驚雲山脈的附近一共十三個大門派,每隔十年,聯合起來舉辦「仙緣大會」,通過打擂台的方式,選拔實力強悍,資質過人的煉氣士,十三大門派,各自拿出十名弟子名額和十枚洗髓丹,獎勵給選擇各派前十名。
仙緣大會,看似尋求一絲仙緣,實質上十分殘酷,**血腥,只有最強者才能獲得仙緣,十年一次,獲得鯉魚躍龍門的機遇,每一次舉行,都是殘酷無比,死傷不少人。
仙緣大會還有一個就是年齡限制,不招收五十歲以下的凡人,因為五十歲以後凡人的氣血已經開始衰弱,雜質深深的沉積骨骼之中,極難洗髓,可塑造的價值大大降低。
這里靈氣充溢,花草樹木生機盎然,生命的體質強壯,人族的平均壽元起碼是地球人族的兩三倍,地球上的三十歲年齡相當于這里五十歲年齡。
賽豹子邊喝茶邊說,一下子近一個時辰過去了,白凡和眾多小孩听得津津有味,驚喜不已,白凡也是受益匪淺,更是對這里的修道界有了更深的了解,這洗髓丹,怕相當于地球上研制的進化液之類,兩種文明用藥不同罷了,但追求藥效可是一致的,無外乎要改變人類體質。
「哎,當年我年少時候去觀看過仙緣大會,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升仙台一共擺下十三個擂台,一個擂台代表一個門派,哪一個景象真是血淋淋,可怕恐怖,所有人都在拼命廝殺,不顧一切,殘肢斷骨亂飛,至今讓我後怕不已。」賽豹子唉聲嘆氣的說道,臉上不時涌現一絲蒼白。
「賽大哥,難道你上擂台打過?」一旁的冷鋒好奇的說道。
「那倒沒有,我當時只是好奇,在場下當觀眾而已,這等驚雲山脈的盛會踫上了哪里會錯過,而且我那時候修為只有淬體六層,氣宗都未達到,根本不夠上台的資格,去了也只是送死。」賽豹子這個倒好不忌諱,實話實說,毫不保留。
「大哥,你放心,小妹我如今也是一名氣宗了,一年後的仙緣大會我必定參加,橫掃擂台,獲取洗髓丹,拿來孝敬大哥。」賽香兒瑩白的臉蛋上盡顯無懼之色,絲毫不懼仙緣大會的殘酷,簡直巾幗不讓須眉。
「不行,香兒你不能去,仙緣大會豈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死去的父母交待,仙緣大會的殘酷難以想象,幾乎是踏著尸體過來,連煉氣五層、六層的強者都死傷不少,這是哥哥親眼所見。」賽豹子大聲喝道,態度極端強硬。
「哼,小妹有自保之力,不行的話,安然而退那是絕對是沒有問題,三年前,大哥你神秘失蹤,留下小妹一人獨扛大旗,當時忠義堂內憂外患,堂內群龍無首,一盤散沙,毒狼幫更是虎視眈眈,還不是小妹一人獨抗下來,熬過艱難歲月,刻苦修煉,達到氣宗境界,力壓群雄,忠義堂更是壯大了不少。」賽香兒嘟起小嘴,有些不滿,極力爭取道。
「這……」賽豹子一時間無語,這小妹天資過人,聰慧伶俐,武學奇才,更勝自己,自己失蹤三年來,本以為忠義堂就要潰散,誰知道回來後發現忠義堂不斷沒有潰散,還壯大了不少,蒸蒸日上,香兒的實力和智慧都比這個哥哥還高。
而且,這賽香兒還有奇遇,五年前,賽豹子帶著妹妹在驚雲山脈外圍打獵,誰知道運氣不好,被一群黑紋蒼狼圍攻,賽香兒驚慌逃跑中無意中深入一座疑似修道者的洞穴,里面竟然有只蠻荒異獸幼崽、眾多丹藥和修煉秘籍,異獸就是那頭金晴龍鱗虎。
自從以後,賽香兒修為日進千里,超過了她這位哥哥,僅僅十五歲達到了氣宗境界,智慧和天賦都是一等一的,不弱于一些世俗大家族的天才弟子。
眾多人圍繞仙緣大會的話題又聊了大半天,交流了很多意見,眾多小孩也是听得如墮雲霧,不明就里,但是也細細謹記。
不一會,天色就漸晚,賽豹子叫人擺上慢慢地酒席和佳果之類,大家一起吃喝到深夜,歡快無比,賽香兒喝一點酒,臉色紅潤,白里透紅,如同一只等待采摘的水蜜桃。
深夜,眾多孩子吃飽喝足之後進入了夢鄉,白凡站在一處閣樓上,盤膝而坐,吐故納新,細細斟酌著今天收獲的消息,本來他想帶領大家進入一個門派,以他們的體質,服用過碧血地龍肉,淬煉了骨骼和血肉,**強橫,怕是可以被修道門派看上。
沒想到還有仙緣大會一說,而且招十個人,他們十幾個孩子必然不能同在一個門派,這些修道門派每隔二三年也會到世俗界一趟,挑選資質聰慧的孩童,選撥為外門弟子,只是這些修道門派選人都多多少少偏向其附屬國度的家族豪門的嫡系子弟,除非你是天賦異稟,資質很好,否則修道門派根本不屑一顧。
仙緣大會上,洗髓丹的爭奪十分慘烈,可謂你死我活,而且里面還有不少本身就是修道門派的外門弟子藏匿了身份,另闢捷徑,巧奪洗髓丹,這丹藥對于他們來說也是珍稀寶物。
忠義峰,處于一座高山之上,千丈山峰,有冰雪覆蓋,這是忠義堂的總部坐落之地,重要議事之地,也是重要人員的居住之所,戒備森嚴,地形復雜,易守難攻,暗哨明哨不下幾十處。
深夜,一團烏雲遮蔽皎潔的月光,四處漆黑一片,只有燃燒的火把在驅趕黑暗,正在眾多人員都在酣睡之際,轟隆一聲巨響,整座忠義峰一陣搖晃,接受轟隆隆,巨大山石滾動,眾多幫眾一下子驚醒,急忙穿起衣服,拿起武器出來。
「敵襲……」
警報聲大作,一陣銅鼓雷鳴,錚錚作響,許多幫眾點燃火把,拿出武器,開始抵御敵人的襲擊。
「怎麼回事?是什麼人襲擊我們忠義堂,大家不要慌,緊守崗位。」賽豹子從睡夢中醒來後,沖了出來,指揮大伙。
「不好了,二當家的,是毒狼幫的人襲擊了我們,大隊人馬正殺了上來,前方已經交上火了……來了好多人,很厲害,我們不是對手。」一位穿著麻布的年輕人跌跌撞撞跑了進來,滿臉是血,胸膛內髒受傷,失魂落魄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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