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水中的人兒不再掙扎,流雲陌才緩緩的抽回自己的手,拿出了手絹神情淡定的擦了擦,手心手背的水珠。
淡漠的冷視還蕩著漣漪的湖面,聲音冰冷的說︰「不用太感激我,你不是我殺的最特殊的人,但絕對是我殺過的人當中,最令我想吐的人,我一定會忘記你,忘記……今日所發生的惡夢。」
三個小寶貝賊笑,這也是他們見慣不慣的娘親所用的殺人的手段。
流雲陌回身,拍了拍衣物上的水珠,臉上已換上了溫婉的笑︰「娘親的寶貝一定餓壞了吧。」
三個小包子排成一列,一致的點頭。
流雲陌看著三個可愛的兒子,心里頭被填的滿滿的。
誰讓流雲水觸動了她心底最深的雷,不然,她還可以讓她多活幾日。
但是,如今卻變得不好玩了,留著,礙眼!
「走,娘親帶你們去盈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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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鳳樓,是西涼城最大的也是最有名氣的酒樓。
它座落于天境城的城中心,人流繁多之地,不少皇室貴族每日從這里進出。
今日一早,盈鳳樓就被西涼太子全場包下。
盈鳳樓內,以圓形為構造,越是中間的位置身份越顯尊貴。
此時,豪華的樓層一至三樓,空空蕩蕩。
一樓,最中間處,擺著兩張方桌。
左邊的桌子,滿桌擺盡了鮮肥女敕肉,各式菜色。
位置上坐著的人,一個是戴著銀色面具的年輕男子,一個正是容少傾,而他們的桌子上還坐著一個狼吞虎咽的小松鼠。
兩男外加一只小寵物,吃相挺和諧的。
右邊的桌子,側是坐著身穿金黃色飾服,面容黑沉的西涼太子——軒轅凌。
軒轅凌的身旁,坐著的便是流雲媛。
容少傾的吃相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恭維,那「叮叮當當」的筷子踫著菜碗的聲音,時不時的響起。
讓本是因為他們的強行介入而心情煩躁的西涼太子,越發的暴躁起來。
他明明已經包下了整棟盈鳳樓,可這幫不要臉皮的人就是死賴著不走,最該死的是,他們還坐在最中間的位置,藐視他的存在,肆無忌憚的點菜吃早餐!
「大膽刁民,你知不知道坐在你們面前的人是誰?」站在一旁的公公,扯著滿口的娘娘腔調,指著容少傾那一桌怒喝。
面具男子冷冷掃了一眼,繼續端飲杯中之酒。
坐在他面前的小松鼠也鄙視的瞅了小太監一眼,不就是吃一頓飯的事嗎,至于這麼強人所難!
那頭沒人開聲,直接被無視的太監已經快被氣的七孔流血。
「來人,把這群刁民統統拖下去,仗打……」
大門被風強烈吹開,發出巨響之聲︰「砰……」
太監、軒轅凌、流雲媛視線被這一道聲音轉移了過來。
本是關著的盈鳳樓門,突然被打開。
流雲陌雙手擺放在身前,邁著小步,走入了盈鳳樓,目光似是在尋視著什麼,最後,落到了對門外的巨響毫無反應的容少傾身上。
莞爾一笑,指著容少傾道︰「你們的爹真是疼你們,菜都給你們點好了,快去叫爹給錢、給飯、給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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