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她的手,走出了靈池台,來到那珠紗簾時,他揮了一劍,自那朱紅色的透明的薄紗上軟下了一堆布,再蓋往流雲陌的頭頂,紗簾瞬間掩住了她美麗的臉蛋。
他可不希望這一趟出去後,被靈山的那些老東西通緝,他不想他的日子在被人追殺中還要永不止盡的收拾這些麻煩。
流雲陌抬頭看著他稍稍鐵青的臉色。
這該死的男人到底在生氣什麼?
她都還沒生氣好嗎?
他氣的是她剛才那一瞬間竟然失去了自我。
他何看過這樣的她,每每一觸到跟沈清風有關的事情,她總是如此的失神。
他是男人,對于情感這種東西特別敏感。
要麼他此生再不會愛,要麼……他愛她地老天荒。
突然,他腳步一頓,猛的回頭,看向靈池台的白色圓桌。
流雲陌的功德薄還在那兒放著。
他隨手扯下了他身旁的紗簾,紗簾被他甩了出去,將圓桌上的功德薄卷起,再收入懷里,這才拉著她快步的走出了長生殿。
這時的長生殿,不少的靈山宗弟子前來支援流雲媛跟澹台月兩人。
流雲陌停下了腳步,用力的拉拽了一個夙凌修。
「我還有一件事沒做?」目光冷冷的落在不遠處的流雲媛身上,突然拿過了夙凌修的劍,惦起了腳尖,身姿輕盈的飛向了流雲媛。
「啷」流雲媛見一名身穿著靈山宗門的弟子服的人拿劍沖向她,立刻先朝流雲陌揮去了一劍,兩劍相踫時,發出了刺耳的撕鳴之聲。
就在這時,流雲陌指尖銀針狠狠揮出。
「啊……」密密麻麻的銀針有得扎在流雲媛的臉上,有些扎在她美麗的雙眼,使得她雙眼立刻流溢出了鮮血的血。
她捂著雙眼,哇哇大叫︰「師姐,師姐……」
流雲陌冷諷︰「也不過如此罷了。」
這樣哪里夠,她要讓她成為廢人,痛不欲生的活在這世上,讓她看看流雲水是如何嫁給她一心想嫁的男人。
想她死的人,流雲陌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澹台月看向她這邊,見流雲陌被一名蓋著頭紗的女子襲擊,轉身便要過去護她,然而,夙凌修卻在此時猛的踢起他腳邊的一把劍,再踢了出去。
劍,橫著快速飛過澹台月的眼前,令澹台月後退了幾步。
而流雲陌早已拿起了劍,往流雲媛臉上劃了兩個清晰的大字「賤、人!」
什麼樣樣精通,流雲陌現在才真正的發現,流雲媛不過是陡有虛名。
為了防止沈清風再回來將流雲媛臉上的傷治好,流雲陌還在她臉上撒上了類似于硫酸的毒粉。
「啊啊……」淒慘的叫聲蕩開。
流雲陌看到毒粉完全被自己劃的幾道傷口所吸收,這才滿意的轉身,朝夙凌修奔去。
夙凌修伸長了手,將她完完全全的納入懷中,惦起腳尖自人群頂上飛躍而過,黑暗的天空中突然飛來一只龐大的黑鷹,此時黑鷹往他們這邊飛來。
夙凌修毫不猶豫的帶著她踩上了黑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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