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哭的我行我素、我見猶憐、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她覺得眼前這個男子挨了自己一巴掌,現在還躺在地上動不了,傷況不明,卻還在安慰自己,真、真、真是個好銀啊,她錯鳥,她就不該出那一巴掌。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元芳與托爾的第……二次見面,都給對方留下了一個美好而向上的印象,相信他們以後的相處會很「愉快」的。
「欸。」東方愛悄悄的拉了拉南宮澈的衣角,小聲道︰「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南宮澈撇了地上的兩人一眼,「現在好像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東方愛不解道︰「為毛?現在不是聊的挺好的嘛,雖然,托爾哭的有點那啥吧。」南宮澈指了指地上人形坑里的某偽尸體,「再不把他挖出來,止血、包扎,他可就真死了。」「你不早說!!」
東方愛急忙去把相談甚歡的兩人分開,讓托爾快去拿鏟子,托爾不明所以,卻還是抽抽搭搭的去了,元芳繼續挺尸。
不一會兒,在元芳的望眼欲穿之下,托爾抱著一堆鏟子回來了。
「主子,給你鏟子。」經過這一來一回,托爾的情緒明顯平穩多了,東方愛從那一堆鏟子中拿走了一個小鏟子,去挖了,托爾一看,頓時明白了,也隨手拿了一把鏟子幫忙挖,南宮澈看看地上的鏟子,再看看元芳身邊奮戰的兩人和身旁頂多一兩鏟土的小土堆……實在沒有動手的興致。
「南宮澈!」東方愛雙手叉腰站起來,「你別想偷懶!」此時的元芳一個機靈,他天齊國的太子、這次任務讓找的人,不也是叫南宮澈嗎?元芳想起剛才種種,心中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只是呆滯的偏過頭去愣愣的看向南宮澈。
不過,誰能告訴他為毛那個叫南宮澈的會听那個叫東方愛的來鏟土,為毛那個叫南宮澈的光鏟著他的手,一次兩次就算了吧,他整整鏟著了他九、十次啊,而且還沒有把他的手從坑里解救出來!尼瑪啊!為毛這個家伙的性子這麼惡劣啊!他有惹到他嗎?!干嘛非得跟他的手過不去啊!很好玩嗎!
最後被挖出來的元芳,看著自己不用再親吻鏟子,卻依舊紅腫的爪子,躺在托爾的懷里,暈了過去,臨暈前,他腦海里只有一句話︰這個太子和傳聞中怎麼相差那麼大啊。
惡意報復的南宮澈絲毫沒有愧疚感,頂著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臉指揮者托爾把「幸福」的昏倒的元芳丟到很遠很遠的一個院子里的床上,一路上,失血過多的元芳再也沒有醒過來。
把擔心的托爾、好事的東方愛都趕了出去,南宮澈把起元芳的脈,狠狠的一挑眉,這家伙竟然還沒死,血量充足啊,要不,再拖一會兒?看看會不會因失血過多沒法救了?
要是讓在門外的托爾和東方愛知道了此刻南宮澈心中所想的,不知道她們還會不會這麼放心的把元芳交給南宮澈……
東方愛和托爾站在院子等著,相對于托爾的焦急不安和擔心,東方愛就是無聊好餓和犯困。
東方愛看了看托爾,安慰道︰「托爾你也別太擔心了,那小子死不了。」托爾回身施禮,「謝主子關心。」東方愛安慰人是最不在行的,于是就和托爾說了一聲,自己去廚房幫元芳做補血養顏午飯去了。
可能南宮澈上輩子和元芳有仇吧,他竟然有耐心等到下午快天黑了的時候才開始施施然包扎,而元芳沒死真是生命的奇跡。
南宮澈慢工粗活的包扎完,出去了,托爾第一個沖了進去,東方愛在一旁啃著不知從那兒弄來的豬肘子口齒不清道︰「男工程,遠方腫麼羊鳥?」南宮澈拿出手絹細心的幫東方愛擦淨了嘴角的油,「沒死。」「哦。」東方愛咽下嘴里的食物,「沒死就行,廚房里有我給你溫的豬肝飯和紅棗烏雞湯還有幾個小菜,餓不餓?吃飯去不?」「餓。」南宮澈吐出一個字,拉著東方愛去廚房了。
在寬大的跟我家客廳一樣的廚房里,東方愛把溫在鍋里的飯和菜分別放到了碗里和盤里,一樣一樣的擺在了南宮澈面前,南宮澈二話不說,開吃。
東方愛又把飯菜打包了兩份,放到食盒里,「南宮澈,你先吃著,我去給元芳、托爾送份飯去。」南宮澈放下筷子,「去吧。」「嗯,我走了,」東方愛掂著食盒蹦蹦跳跳的走了,南宮澈看著東方愛的背影,再一次開始想多,為什麼她不叫自己的字呢?‘濯污’不好听嗎?明明師傅說很好啊,到底為什麼呢?
為什麼呢?因為東方愛已經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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