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
杜文杰剛走到家門口,打算邁門坎進府,便是見著小翠氣喘虛虛的朝著他走來。
小翠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因為一路小跑,氣息有些起伏不定。站于離杜文杰人五步之距,雙手微支于自己的膝蓋處,一邊換著氣,一邊有些困難的對著杜文杰說道︰「少爺,少……少女乃女乃讓你,讓你去迎……迎賓酒……酒樓。」
杜文杰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沉視著小翠,厲聲怒道︰「她大著個肚子去酒樓作什麼?你是不是不想在杜家做著?」
「少爺,少爺,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見著杜文杰發怒,小翠怯懦懦的看著他,「少女乃女乃約了……約了……」吞吞吐吐又膽戰心驚的看著杜文杰,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什麼東西!再不給我說清楚,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听著這結結巴巴的話語,杜文杰氣不打一年來,朝著小翠便是一聲怒吼。
「少女乃女乃約了喬姑娘,少女乃女乃讓奴婢請少爺過去。說是在少爺最想要的禮物送給少爺。」小翠一听杜文杰說讓她滾蛋,一急便是很順的將話給說了出來。
杜文杰一听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眼眸里劃過一抹異色,帶著光芒。而後唇角微微上抿淺笑,笑的一臉得意又得逞。朝著小翠點了點頭,「迎賓酒樓?」
小翠點頭,重重的點頭,「是的,少爺。」
小翠的話才剛說完,杜文杰已經急不可耐的一個轉身,大步遠離而去。
小翠看著他那急不可耐的背影,眼眸瞬間由剛才的驚慌換成了深沉。
迎賓酒樓雅間
喬芊點了酒樓里好幾道招牌菜,與喬子陌一邊飲著茶,一邊姐妹情深的閑聊著。
「姐姐,你可知妹妹這輩子最討厭的人是誰嗎?」喬芊手里端著一杯子,輕輕的晃著,雙眸眯成一條細縫,沉視著坐在她身邊的喬子陌。
喬子陌抿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是我?」
「呵,」喬芊一聲輕笑,笑的有些嘲諷,「姐姐還真是有自知之明。那麼,你又可知我為何在討厭你?不,我其實是恨你。打從心里恨你,憎恨你!」
咬牙切齒,一臉憤憤然的的瞪著喬子陌,語氣雖輕卻是充滿恨意,看著她的眼神也是充透著濃濃的恨意。
「同是一個爹娘所生,你為什麼要長得比我漂亮?你從小到大,都比我出彩,比我會引起別人的眼球。」喬子陌還沒出聲,喬芊自顧自的憤憤的自語著,「喬子陌,你憑什麼這麼幸運?憑什麼好的都給你了?你除了一張臉更會勾引人之外,你還有什麼可用之處?你不知羞恥,沒有經過爹娘的同意,就與男人私定終身。私定終身還不止,你還背著自己的夫君與別的男人生了一個父不詳的野種。看吧,連你自己的夫君都棄你而去了。因為什麼?因為你不知羞恥!喬子陌,你應該感謝我,這些年來,如果不是有我幫著你,你們母子倆能活到現在?」
「是嗎?」喬子陌冷笑,陰戾的雙眸如兩把利刀一般凌視著喬芊,「妹妹放心,看在你這麼幫我們母子的份上,我決定重重酬謝你,謝謝你這些年來的照顧。」
「呵,呵呵!」喬芊又是一聲冷笑,她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有些神智不清,然後她自己卻渾然不知。依舊用著一臉鄙夷的眼神看著喬子陌,冷言冷語,「酬謝?呵,喬子陌,你拿什麼酬謝我?別以為你現在開了一家綢緞鋪,你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只要我願意,我隨時可以讓我相公找人上你的綢緞鋪鬧事,鬧的你的店鋪開不下去為止。你除了會勾引人之外,你還其他什麼呢?」
「我會的事情多著了,比如說把你下在我茶水里的藥不聲不響的換到人的茶水里。又比如說,讓你下半輩子生不如死。再比如,你找人對我動手,我三兩下的就把他們搞定,還讓宋大人遷怒于杜家。又比如,你現在過的這般沒滋沒味,受盡公婆冷眼,夫君冷落,都是我送給你的回禮。當然,勾引人也是需要資本的,不是人人都可以的。像你這樣的,就一定不行。所以,你還別說,這都是我的本事,而不是你會的。你說呢?妹妹?」
喬子陌一臉陰森,如鬼魅一般的冷視著喬芊,笑容恐怖而又詭異。
「什麼!」喬芊一聲驚叫,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喬子陌,不可置信又憤憤然的吼道,「喬子陌,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在我的茶水里做了什麼手腳?」
喬子陌抿唇冷笑︰「你在我的茶水里做了什麼手腳,我就在你的茶水里做了什麼手腳。」
「喬子陌,你瘋了!我是孕婦,我現在還懷著六個月的孩子!你怎麼可以在我的茶水里下媚藥!喬子陌,你還是不是人,是不是人!」喬芊朝著喬子陌大吼,僅有的一絲理智告訴她,她想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但是,身體卻越來越不受大腦控制,不斷的揪著自己的衣領。
「呵,」喬子陌冷笑,「你懷孕就是人了?我沒有懷孕就合該被下藥了?當初你對我做過什麼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從小到大,一件一件事情,我都一清二楚的記著。這藥可是你自己下的,我可什麼都沒做。妹妹,既然你這麼期待合歡之樂,當姐姐的又豈能不成全你?祝你好運,也希望你會很快樂。」
說完,冷冷的瞟了一眼一臉難受中的喬芊,面無表情。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給我解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有事,我不可以出事的。我不想被他們趕出杜家。我不想的,我求求你,救救我,不要這麼對我!」
喬芊雖然十分難受,可是腦子卻還算清醒,不斷的求著喬子陌。因為她知道,如果她真的與杜文杰顛鸞倒鳳的話,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保了。
她給喬子陌下了多少份量的藥,她一清二楚。就這藥量下去,她得有多浪了。
「解藥?」喬子陌冷冷的瞟著她,「我哪里來的解藥,不是在你自己手里嗎?藥不是你自己下的嗎?那你自己拿解藥就行了。」一臉無奈中帶著幸災樂禍的看著她,搖了搖頭,「喬芊,沒有人能救你,也沒有人要害你,由始至終都是你在害人。這就是所謂的害人害己。好好的受著吧,這是你自己種下的果。」
「啊!」喬芊一聲怒吼,「喬子陌,你還是不是人啊!我是你妹妹,是你的親妹妹,你至于這麼狠心,這麼加害自己的親妹妹!我到底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了,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害我!喬子陌,我告訴你,我要是出事了,日子不好過了,你以後也別想有好日子過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我等著!等著你如果不放過我!」喬子陌冷笑,扶著一臉痛苦又難受卻又想要得到什麼來填滿她的喬芊往那里間的屋子走去。而後扶著她上床,又很「好心」的為她放下了幔帳。
很是復雜的申吟聲傳來,是屬于喬芊的。
喬子陌冷冷的瞟了一眼床上,幔帳內的喬芊,轉身,不作任何猶豫的離開。
杜文杰進門的時候,只覺的屋內一陣芳香襲人,令他心曠神怡,舒心又暢快。內間屋里又傳來聲聲勾人又誘惑力十足的申吟聲。一聲一聲的撓刺著他的心,就好像小貓撓著一樣,癢癢的,酥酥的又麻麻的,但是卻又跟踩在雲端似的,給他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喬子陌,你今天終于是我的了!」杜文杰色yinyin的吞了口口水,心神蕩漾的自語著,一邊解著衣袍上的盤扣,一邊猴急的朝著內間走去。
越是往里,那痛苦的申吟聲就濃。
透過那半透明的幔帳,杜文杰甚至能感覺到幔帳里,喬子陌那嬌好又迷人的身段,是如何的讓他日思夜想。
盡管她的臉已經毀了,不再似之前那般的美若天仙。但是,他依然如此心念著她的身子。只是一條疤而已,好像一點也沒有影響她的迷人姿色,只會更加濃郁的勾起他的念想。
他的神智也越來越不清,腦子里不斷的浮現出喬子陌那絕美的臉頰,還有那多姿多嬌的身子。然後,就只差流下兩行垂涎的口水了。
衣衫全落,朝著床撲過去。
喬芊是被渾身鑽心的痛刺醒的。整個身子,就好似被什麼壓著碾過去一般,除了痛還是痛。還有,有一種濕濕的感覺,她的鼻腔里,更是傳來一抹刺鼻的血腥味。
血腥味?!
倏的!
喬芊清醒過來了,猛然間,想到了什麼。
喬子陌,茶水,她喝了,然後她和喬子陌說了很多話。喬子陌說,她把兩人的茶水對換了。那也就是說,那杯被下了藥的茶水被她喝了。
然後,喬子陌扶著她上床了。再接著,她隱約覺的好像杜文杰也上來了。
痛,很痛!
下意識的朝著自己的肚子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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