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高一前一百五十名學生,都在學校的魔鬼考試場進行升級考試。看著這些信心滿滿的考生,我感覺前作未有的壓力。手緊緊地攥在一起,雖然還是初春,但我的手心已經出了許多的虛汗,一只手突然掰開我緊攥的,而另一只手為我擦去手心的虛汗。「泣泣,相信自己,你一定能成功的。」「糖糖,你也一定要加油。」聞見一陣的甜味,低頭看見一根棒棒糖在我的嘴邊,愣了一會輕輕地含住它。從書包中拿出一塊巧克力遞到他手上,然後轉身就進了考場,我怕在那里再待會我都不知道怎麼和他說,這是五年後第一次送他巧克力,所以我思來想去,決定給他做一塊。但做了許多也沒有一塊符合我的要求,最後還是老哥把那些形狀都拼湊在一起,又在上邊散了一層女乃油,樣子看起來還挺可愛。老哥以為那塊我當寶似的巧克力,是送給他的。但當我把它收起來放進書包,回過神一把搶過書包,結果就是我又為他做了一塊巧克力,老哥把這塊巧克力拍到網上,跟他的所有朋友炫耀。也許是因為他怕我和他生氣,才一臉的不高興的把書包遞到我手上。坐在考場上,不敢四處張望,曾經听小白子說這考場是當年落櫻初中的創始人設置的,意從中選出真實可靠的人才。而每個考場都設有六個監考老師,還有是三百六十五度旋轉的攝像頭,所有的考試在一塊考,沒有休息時間。這就是所謂的魔鬼考場。筆下的卷子比老哥出的卷子容易了許多,但對于我來說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在家里做老哥的卷子,十次有六七次成績不算太好。每次做完的卷子,他和老哥每人都會把卷子給講一遍,即使在開學前的那天晚上,老哥和他把我寒假所有的錯題,又從頭講一遍,我又做了一遍。即使再這樣的環境下,我也能下筆從容。一場場的考試,我都沒有松懈一下。出了考場。還沒來得及松口氣,背後突然被人拍一下。我以為是小白子,扭過頭準備批她一頓。回頭就看見老哥手里拿著一束花,四周不斷傳過來的眼神,讓我不禁大聲問道︰「老哥,你來學校干啥?」「妹妹能不能小點聲,哥是來給你祝賀的。」「老哥呀,我才考完試,成績還沒下來,何來的祝賀。」「妹呀,你不相信你自己,也要相信老哥的輔導能力。當初老哥要去教學生,那現在遍地都是神童。」「小灰灰,他就是你的哥哥,長得還不錯嘛。」「笨蛋,我比他好看多了,也不見你多看我兩眼。」「切,就你長成這樣,多看你兩眼我都會睡不下覺。」「哦,原來笨蛋是想我了,以後在想我了給我打給電話,我會為了你手機二十四小時不關機。」看著他從考場出來,我也就不再理會他們之間的談話,快速走到他面前,從來不知道自己如此依賴他。「泣泣,一會一起出去吃飯,如何。」「糖糖,等會宸貝和蘇朔吧。」「不了,就你和我,下回再帶他們去。」第一次听見他邀請我去吃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意識到過來,他已經帶我到車棚,「泣泣,今天我帶你。」我收回準備開車的動作,靜靜的站在一邊,等著他把自行車推出來。坐在他身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他,兩邊的樹葉漸漸的長出女敕芽,也許我與他的愛情種子也會想它們一樣長出愛的女敕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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