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事情的真相後,我們收拾了一下就返回了露營地。在接近露營地時,我們都現帳篷明顯多了一個。我欣喜若狂的奔向帳篷,但現實卻是非常殘酷的。當看見趴在帳篷里受傷的宸貝,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泣泣,這里有一張紙條。」我接過他手中的紙條,紙條上熟悉的字,這一定是老哥寫的。紙條上寫著︰妹,宸貝就交給你們了,但蘇朔的傷急需要藥物治療,所以老哥先行一步,你們只要到達小河的盡頭,那里就有一個城鎮,我會在那里等著你們。另外宸貝的傷老哥拜托你了,我相信我的妹妹一定會有辦法的。看完信後我讓他和恆寶出去準備晚飯,而我和小白子則給宸貝檢查傷口,背後的那一條長長的傷痕,刺痛了我的眼楮。第一次給人看病,我心里十分的沒底。但現在的情況不容我多想,只能趕鴨子上架。只按照師父教過的一步步地去做,宸貝的病還算好治,只是傷的卻非常嚴重。治病的藥我們有,但外用的藥卻所剩無幾,而我和小白子的傷也急需外用的藥。給宸貝喂完藥,又給她的傷口包扎好。一個人坐在河邊苦惱著,出來的時候只是以為這次旅行很簡單,所以準備的要只是一些平常的藥。如果沒有老哥帶的那些關鍵藥,我現在也許還處于痛苦中,小白子的胳膊也許會留下後遺癥。「泣泣,有什麼是有我呢。」「糖糖,外用的藥快沒了。但我卻無能為力,我是不是很沒用。」「泣泣,外用的藥我帳篷里還有些,能夠撐一段時間。即使沒有藥,我們還有你呢。」「糖糖,你開玩笑呢,我還能空手變出藥來。對了,你的那些藥從哪來的。」「泣泣,你跟過師父還有藥師上過山采藥,咱們自己采藥制藥,如何。」「對啊,糖糖。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我還有這項技能,但是我能行嗎?」小的時候一個人無聊,在山上放羊時,踫見幾個采藥的藥師。那是比較好奇,所以我也和他們學習識別藥草,學習如何采藥。後來拜師後,有時去師父的老家玩時,也和師父一起采過草藥,當時師父還說我是做醫生的料。但上了初中我就很少再去師父的老家,也沒有學習他的醫術。要不是老哥的堅持,我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醫術。「泣泣,我們都相信你。」現實的殘酷使我有了斗志,拍拍身上的灰回到帳篷里,找出手機翻看著師傅留給我的那本書。時間在我的指尖悄悄溜走,但我卻沒有一絲的收獲。焦躁的內心使我放下了手機,順手從包中掏出一根棒棒糖,甜味充斥著我的口腔。一股記憶涌上大腦,趕緊把手機翻到記憶中的那頁,仔細的閱讀後我興奮地想蹦起來,但腳上的傷卻不容我這樣去做。把那頁東西謄寫到紙上,認真的對比後才拿出去與他們一起商量。對比完地圖後,我們決定在宸貝醒後去下一個目的地。那里有一座小山,也許山上有我們需要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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