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哥們的爭分奪秒的速度下,很快就把蘇朔送進了醫院。我和小白子也去檢查了各自的傷,而宸貝卻怎麼也不願離開蘇朔的身邊,醫生只能在病房中為她檢查傷口,又重新為她清理和包扎了傷口。在整個過程中,宸貝沒有理過醫生一句話,只是一味的重復著自己的那句話。我們沒有什麼法子能夠阻止她,只能祈禱蘇朔能早日醒過來。小白子和恆寶晚上決定留在這里照顧他們,而我和他還有老哥,預姐姐一起先回趟家報個平安。這時我才注意到老哥的那只有斷指的手,牽起老哥的手仔細的去撫模,老哥以為我會傷心就開口說︰「妹,你看老哥我這樣也挺好的,中指沒了兩邊還整齊了不是。」老哥的這句話把我原本要留下的眼淚又打回了眼眶,我把預姐姐推到我老哥面前說︰「老哥,不僅整齊了,還撈了一個媳婦,運氣不錯嘛。『**言*情**』」「妹,你說什麼呢,我,我」「好了,你別我我行嗎。賈清墨,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喜歡我嗎?」他抱著我快速離開了老哥他們的視線,「糖糖,你走那麼快干啥,我還想看老哥的熱鬧呢。」「泣泣,你不想抱佷子了。」「還是糖糖說得對,不要打擾老哥和預姐姐的約會,我們現在就回家告訴我媽咪這個消息。」
回到家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有人來開門,準備拿手機打電話,才現手機卡還在老哥那。老哥非在旅行前說什麼,出來一切都要靠自己,所以把我們的手機卡都收了,只給我們留下一部除了能打單機斗地主,能看小說的手機。剛才在醫院就忘了問他要手機卡,現在只能在外面繼續喂蚊子了。「泣泣,先去我家吧。」轉身又敲了隔壁的門,一會開門的人竟然是我老爸。「老爸,你怎麼在這里呢,我媽咪呢。」「丫頭你們回來了,我和你媽在這里和親家打麻將呢,對了,丫頭你腿怎麼了,你哥是怎麼照顧你的。等他回來我好好揍他一頓,給你解氣。」「老爸,我告訴你一件大好事,你和媽咪要抱孫子了。」我的這一句話把老爸當場砸的有些蒙,好半天才回過神,但卻被媽咪接過了話︰「什麼,你哥什麼時候有的孩子,孩子的媽是不是去年去咱家的那個女孩。」好吧,敢情在媽咪的心里,預姐姐早是她內定的兒媳婦了。「媽咪,你先別急。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明年你就能抱上孫子。但現在我先告訴你們一件壞事,我哥英雄救美丟了一根手指。」「什麼,你哥丟了一根手指,是哪只手,有沒有事。」「是左手的中指,我老哥現在非常的沒事,和我嫂子在商量什麼時候去領結婚證呢。」「這孩子真著急,雙方家長還沒見面呢。丫頭,你知道小預家里還有什麼人嗎?他父母對女婿有什麼要求嗎?」「媽咪,你放心有糖糖在,你就和我老爸等著抱孫子吧。」反應過來的老爸拍著他的肩膀說︰「西小子,不錯嘛。我看你和預丫頭他們家也有關系吧,而且關系還不淺吧。」好吧,老爸還真是寶刀不老啊,從小我和老哥有啥秘密都是瞞不過老爸的。「爸,或預有一個弟弟,是我的徒弟。」他的這一句話是很輕松解決了老爸的問題,但同時也激起了媽咪的好奇心。今晚注定是一個失眠的夜晚,但這對于我來說,這場討論只是一催眠曲而已。
第二天,回到醫院時。蘇朔已經醒了,但還是不能說太多的話。病房里宸貝在另一張床上躺著,但手還是緊緊的攥著蘇朔的手。此時蘇朔也在靜靜地凝視著這個在睡夢中的女孩,如此的溫馨的場面,使我們止住了進去的腳步,把空間留給這一對剛經歷生死的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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