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張揚還沒有反應過來白公子已經不見人了。這時從岸邊趕來一人俏臉紅衫嬌柔而美麗張揚只是隨意的打量了一眼便感覺出了對方那天使般的面孔魔鬼化的身材。
生得這麼好看的一個女孩子偏偏一臉怒意橫眉冷對站在船倉門口。當她看到船倉里的不是自己弟弟而是一個陌生男人時不由怒問了一句「你是誰?」
「你又是誰?」張揚明知道這女孩是白居易的姐姐因為對方的口氣不是很好他也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我是白居易的姐姐白素珍你怎麼會在我弟弟的船上。」白素珍說著把目光落在了張揚面前的那壇酒上突然臉色大變氣得嬌軀亂顫。「你……你們……」
「白素珍?!」張揚一陣愕然原來是個蛇妖難怪生得這麼好看。也不知道那白蛇知道後會不會告她侵權。不過眼前這個女孩子的確跟蛇妖白素珍一樣漂亮只是比她更多了一份端莊標準的大家閨秀。
看看白素珍的臉色又看看自己面前的酒壇怎麼啦?不就一壇酒麼?瞧你氣成這樣。張揚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唉有錢人還這麼小氣。」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張揚邊走邊吟向船倉外面走去。經過白素珍的身邊時他忽然聞到一股比酒還香的味道久經此道的他立刻明白那是女孩子獨有的體香。這個白素珍居然不用我店里的香水也能這麼香!
嗯!張揚又深深的吸了一口一雙色眼不自主的落到了白素珍的胸前。
看來這不倫不類的家伙肯定是弟弟招來的狐朋狗友了。沒想到這人也有幾分才氣居然能念出這麼幾句象樣的詩來白素珍不由對張揚多看了一眼。
這一不看還好一看不得了。這該死的yin賊居然在偷看自己的胸部。白小姐心中那個恨啊!卻偏偏不好作。
她只得跺了跺腳「白居易你出來你給我出來!」這妞又跺腳又大喊大叫的也不怕影響這麼好的形象。跺壞了這雙美腿可不好張揚不由替她擔心起來。「你不要叫了他被我一副對聯給嚇跑了。」
「什麼破對聯憑我弟弟帝都第一才子居然對不上你那對聯?」白小姐听到一個外人這樣說自己弟弟暫時忘了向弟弟泄不知不覺之間便站到了同一戰線上。畢竟是自己家人弟弟對不上姐姐不也沒面子?
「帝都第一才子?」張揚還真有些不信這帝都就這麼點水平?白居易也能佔個第一那我不是成了教授?哦教授不名字不好听很容易被人誤會為禽獸。
張揚笑了笑也沒什麼我的上聯是「三個土頭考老者。」他對不上跑了還打賭把這船輸給了我。張揚無恥的說反正白居易不在他事先又聲明對不上的話做自己的小弟那這船自然是我張揚的了。
看來美色害死人啊!靈芝靈珠真要謝謝你們了。
「嗯?」白小姐微微一愣沒想到這對聯還真有點難度她稍一思索望著東湖上那些公子哥們正悶騷無比的撫弄著琵琶不禁月兌口而出「五家王子弄琵琶。」
好啦!妙啊!沒想到這白小姐比弟弟還強對得如此工整。張揚不禁贊賞的看了白素珍一眼。此妞不錯人比文采妙!
「就你這破聯難倒我弟弟?」白小姐明知道弟弟可能對不上她還是一心護短不肯在外人面前認輸。「你還有什麼難的盡管出來小女子替他接下了。」
好大的口氣有點自大哦?不過我喜歡。有烈性的女孩子在床上味道更好。張揚看了她一眼指著湖邊一挑柴的老漢輕輕吟道︰「山石岩前古木枯此木為柴。」
「長巾帳內女子好少女更妙.」白小姐隨口而出不過她立刻現了不妙自己太過于心急臉莫明其妙紅了起來。
「對!對!對!長巾帳內女子好少女更妙少女更妙。」張揚不懷好意的大笑起來那**的眼神肆無忌彈的在白素珍身上瞟來瞟去。他在心里暗道︰「少女更妙只怕你這個才女更妙。」
我**啊我**!又調戲了一個美女。
張揚不提還好只因自己一時口快沒想到被張揚鑽了空子白素珍羞得一臉菲紅瞪了張揚一眼指著這豪華大船念道︰「牆上掛珠簾你說是王家簾朱家簾。」
暗指張揚信口開河趁弟弟不在硬是把這般說成他的船。
「半夜生孩兒我管他子時乎亥時乎。」
張揚隨口應來卻完全是另一番意思而且出口粗獷令白素珍嬌羞不已這人太邪惡了!連對個對子也沒正經時候。氣得白素珍連連跺腳恨恨離去。這登徒子!實在可惡。
「哈哈……」張揚看到白素珍懷恨而去借著酒興調戲了一個絕色美女他不禁心情舒暢獨自在船上大笑起來。
本少爺什麼都沒學好偏偏三歲能背詩吟對要不是爺爺過早去世爸爸好賭張揚天生是一個高材生。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什麼都忘得差不多了這唐詩床詞怎麼也忘不掉誰能想到在這異界陌生之地也能派上用場。
張揚心中甚是一番感概要是林婉兒在這里多好有她對著這湖光山色為本少爺彈奏兩曲人生豈不痛快!
酒又沒有了張揚從包里掏出一支煙邊吸邊看著這無邊的風景心中思緒萬千。也許自己這一機緣巧合之下真能讓張家的事業回到爺爺那風光的時候。
到那時什麼郭曉明劉不同雷劍鋒通通歇菜吧!世界是屬于我張揚的!
「給我一杯壯陽水讓我一夜不後悔……」
張揚情到深處悶騷的唱起了自己篡改過的《壯陽水》。白居易不知什麼時候又悄悄來到船上。「張兄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有事。」張揚笑了笑。他知道白素珍回去肯定不會放過白居易。
白居易果然神色黯然的說道︰「慘了慘了偷酒被姐姐現了這下我死定了。」
「切!不就是一壇酒嘛走!我給你賣一百壇。」
「你不會知道的這酒賣不來的。」白居易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高調想起姐姐剛才的樣子心里就有些後怕。
「雖然是御酒也不用這麼緊張吧!大不了讓你爹再向皇帝要一壇。」
「你不知道啦這壇酒不只是御酒而已。」白公子急得在船上走來走去心腫憂憂的說道「這酒是我爹用來給我姐姐做嫁妝之物收藏了近二十年之久。我姐也曾說過她要用這壇酒送給她一輩子最喜歡的人。現在喝了這酒等于是把她的終身給斷送了。」
「靠!一壇酒原來還有這麼大來歷難怪剛才白素珍那丫頭急成這樣恨不得吃了我似的原來如此地!」張揚總算明白過來不過貌似這樣也不錯!如果她嫁給自己豈不是剛好承全了她的諾言?
老公和弟弟當然是她最喜歡的人了!這個想法不錯但他沒敢說。亂說話遭雷劈怎麼辦?他看著白居易不露聲色的笑了笑「那你給她灌一壇水回去。」
「大哥你真有才!」白居易看著張揚哭笑不得。
「行了行了我回去給你裝一壇茅台行了吧!」張揚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頓酒吃得真虧。裝滿這一壇茅台至少要好幾千塊。張揚收起那壇子跟白公子道別。
這茅台酒的香味跟一品香差不多沒有喝過的人肯定嘗不出來看來也只有這樣辦了。可帝都不產茅台也不知道白居易這小子能頂多久?如果等自己來回一趟一個月時間什麼謊言都戳穿了。
張揚看到這壇子突然腦海里靈光一閃對了我怎麼不用這一招呢?又快又方便。哈哈……我真他娘的有才!
張揚正得意後面響起了靈芝姐妹的叫喊「公子!」
額?你們……張揚轉過身來猛地現靈芝姐妹由兩人變成了三人。而且這第三人怎麼看起來甚是眼熟?貌似在哪見過吧!
十**歲的女孩子育蠻不錯嘛!只是穿了一身補丁衣服太寒磣了點。「她是……」張揚看著這女孩問道。
「她和她媽在湖邊要把自己賣掉我們看她可憐就帶回來了。」靈珠笑了笑挽起了張揚的手。
「把自己賣掉?」人販子!張揚腦海里冒出這麼一個字眼。這女孩的確有些可憐臉上也髒兮兮的怕是幾天沒洗了吧!
「她爸爸生病了沒錢醫治她只好把自己賣掉。」靈芝見張揚滿臉疑惑告訴了張揚真相。
「哦原來如此!」張揚突然伸手抬起了那女孩的下巴。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前「是你!」張揚月兌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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