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殺手,絲毫比不上之前的三個,也許是剛剛入門。
所以曼紫萱並不放在眼里,準備盡快的結束戰斗,可她在山中苦練的是功夫,對于那些偷雞模狗的事情,並沒有防備。
一邊防範著眼前的蒙面人,另一邊保護剛才的男人離開。
殊不知這時,剛剛受傷的三個人,趁機悄聲在背後,舉起地面的石凳,在她的身後,猛的一砸。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是曼紫萱大意了,應聲而倒,血流不止。
她怎麼也料不到,殺手本都是享受于追殺的樂趣,而像她遇到的這樣沒節操的殺手也真是讓人大跌眼鏡了。
「哼哼!倒是多虧了你留下的一只眼楮!」殺手儼然有了復仇的快感。
似乎在嘲笑這個女人的傲慢自大給自己留下來的隱患。
他們的臉上黑色的血液已經慢慢開始凝固,可失去眼楮的痛苦卻讓他們的心理更加的扭曲,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只是曼紫萱的腦部受到了猛烈的撞擊,此刻意識有些模糊。
這種游離的狀態,她很熟悉,曾幾何時,被丟棄在亂葬崗的她就有過這樣的感受。
此刻,他像是刀俎上的魚肉般,任人宰割,形勢逆轉,讓她沒有了抵抗的能力。
可就是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衡子軒趕來,他知道曼紫萱在帝都沒有熟人,而想來那封給她的信,越發的覺得不對勁。
一路尋來,卻不料再見到她的時候,竟然受了傷昏迷在一處。
周圍四個蒙面男人,無疑就是造成她現狀的凶手。
究竟是什麼原因才會導致這樣他此刻一點都不想搞清楚,而是怒火中燒,首當其中的便是要給自己心愛的女人解氣!
四個人面面相覷,看著來勢洶洶的男人,都有所防備。
只見他奪過武功最差那人手中的長劍,如鷹鷲捕食一般,惡狠狠得直視他們。
可,只有一步之差他們便完成任務,而且這次任務的凶險,也使得他們犧牲極多,如果說讓他們在此刻面對著這個只是氣場有些強大的男人就放棄。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見他們極有默契的分散在了衡子軒的前後左右,四面夾擊,勢在必得的樣子。
「臭小子,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衡子軒的穿著氣度,一眼便讓人看得出是貴族的公子哥,而二世祖又有幾個不是貪生怕死的。
如果不用動手,可以把他呵住倒也是好是,讓他明白,這可不是逞能英雄救美的好時候。
衡子軒不語,他的臉上難得的陰冷,渾身散發出的寒氣讓周圍的溫度都變得冰冷。
他們,觸踫到了他不可容忍的重要。
一腿向後邁出一步,手中的長劍橫在右側。
而四個殺手也都做出攻擊狀,只是他們沒料到會有動作如此迅速之人。
刀光劍影,迅雷不及掩耳,也就是如此了。
衡子軒如旋風般一轉,長劍分毫不差的從四個人的脖頸間劃過,他們都未看清他出刀的動作,就均瞪大了眼楮,斃命于衡子軒的劍下。
劍尖劃過的地方,不深不淺,剛好切開動脈,四個人的身體再無支撐的力氣,紛紛倒在了他的腳邊。
衡子軒沒有多看一眼腳邊的尸體,丟掉手中的長劍,之前的凶狠立馬消失在臉上轉變成憐惜。
將曼紫萱輕柔的摟在懷里,像是捧著瓷瓶一般的小心翼翼,從袖口扯下一塊布,為懷里的人兒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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