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紫萱終于理解了。
理解這家小姐為什麼讓丫鬟給擦**了。
實在是太胖啊!!
太過肥大,胳膊太短。
夠不著該擦的地方!
夠不著!!
對這家小姐多少有些同情之外,曼紫萱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這下怎麼辦啊?
總不能不擦**就提上褲子吧!
不黏嗎?
不髒嗎?
曼紫萱想想都覺得惡心,受不了,不可能做出不擦**就提褲子走的舉動。
她想喊丫鬟來幫忙,卻又喊不出口。
是誰剛才把人家攆出去來著!
雖說完全不必對一個丫鬟這麼客氣,可關鍵是難為情!
曼紫萱四周看了看。
看到了一根柱子。
她有了想法。
不禁莞爾一笑。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啊!
曼紫萱撅著**,朝柱子那邊挪過去。
她決定用**夾住柱子,上下拉一拉,應該能把屎給蹭干淨嘍!
可是,事與願違。
她低估了******的重量,一個把持不住,一**坐了下來。
而柱子下面有一個石橛子。
誰知道這個石橛子是干什麼用的。
她就一**坐在了石橛子上。
然後,曼紫萱生平第一次很不雅的發出了殺豬般的嚎聲。
把外面等候的丫鬟給震動了。
丫鬟沖到茅房一看,嚇得哎呀一聲,差點兒癱倒在地上。
只見小姐坐在地上,**下面有老大一灘血。
丫鬟是個瘦弱丫頭啊!
她力氣不夠啊!無論怎麼使勁都搬不動曼紫萱的身體。
曼紫萱******下面的血越流越多,甚至都有幾道子小血河都流到茅房外面去了。
丫鬟慌張得不行,不顧曼紫萱的口頭阻擾,跑出去喊人去了。
偏偏這戶人家的丫鬟有限,壯丁比較多。
幾個男性壯丁沖到了茅廁里,把光著******的曼紫萱抬起來了。
曼紫萱已經暈過去了,實際上她是裝的,因為她實在不好意思睜著眼楮去面對抬她的那些壯丁。
可那些壯丁也不見得對她肥胖的身子感興趣,除了累得臉上出現猙獰的神情,並沒有出現什麼不正常的表情,比如色迷迷的表情。
躺是沒法躺了,只能趴在床上了。
這麼肥胖的身子,趴在床上,壓迫得心髒難受,呼吸困難。
但也沒有辦法啊,只能忍耐著。
家里人給請了一個郎中。
曼紫萱一看見這個郎中,就氣得渾身打顫。
「女乃女乃的!都不能找一個女郎中嗎?還嫌看到我走光的男人少是不是?」
老婦人在旁邊急得汗如雨下,解釋道︰「女兒,沒辦法啊!看病的哪有女的啊!都是男的!」
郎中扒開曼紫萱的******一看,哎喲了一聲。
「怎麼了?」老婦人不敢直視傷處,別著臉看向別處的問。
郎中說︰「幸虧是肥啊!要換成一般的人,這一下子興許都給扎死了呢!」
老婦人松了一口氣,道︰「原來長得肥也是好事兒啊!」
「好個屁!要不是吃這麼肥,怎麼能摔倒在地上呢?」曼紫萱忍著劇痛,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隨即又哼哼呀呀的叫喚起來了。
「郎中,這傷口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啊?」老婦人雖然膽小不敢看傷口,但是好奇心並不小。
郎中一邊搖頭一邊道︰「很大的傷口,估計能放進去一拳了,以後可有罪受了!」
曼紫萱一听,驚得頭皮發麻,哆嗦著嘴唇問︰「受什麼罪?」
郎中道︰「最好半個月之內別大解了,不然,你會疼得受不了!」
曼紫萱和老婦人一听,俱是險些暈過去。
「誰能半個月不大解呢?那不是要活活把人憋死嗎?」
「大解誰不讓你大解了,只要你能忍得住疼痛!」
「有好辦法嗎?」
「先上麻醉藥吧!縫上再說!」
「縫住的話還能大解嗎?」
「廢話,你當我傻啊!我封住的只是叉開的地方,又不是全縫!雖然我臉上有白癜風,但我不想當馮小剛!」
「馮小剛是誰?」
「你不認識,別問了!」
郎中熬了一碗藥,讓曼紫萱喝。
曼紫萱問︰「上來就讓我喝這玩意兒,也不告訴我這是啥?」
郎中盯著曼紫萱看了良久,慢慢說道︰「姑娘,你心理有問題了!」
「我的心理有什麼問題了?」
「你敏感,你多疑,你對周圍的人沒有信任感,你缺乏安全感!」
曼紫萱哦了一聲,眼圈紅了,低頭啜泣起來。
這郎中說得很對,曼紫萱的確沒有安全感了。
無論是誰,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頭跟人家的頭換了換,便不會再對這世界感到信任了。
郎中問曼紫萱︰「你看我像個好人嗎?」
曼紫萱將他觀察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你長得尖嘴猴腮的,不像個好人,像個奸詐之輩!」
「我看也是!我女兒眼光是不會錯的!郎中,我警告你,你要敢打我女兒的注意,我非跟你沒完!你要知道我弟弟是縣衙的總管!」一旁的老婦人咬牙切齒的警告道。
郎中的臉變得鐵青, 地放下了碗,對隨從的伙計大喝道︰「拿針!直接縫,不給她喝麻藥了!」
將針縫好之後,郎中累得氣喘吁吁的。
「胖人屁多,這話一點兒也不假!」臨走前,郎中撂下了這麼一句話。
曼紫萱正趴在床上快要睡著的時候,一個送信的闖進了他們家。
原來是小姐的信。
曼紫萱拆了信一看。
只見信紙上的內容是︰晚上于你家後面的樹林里見。
沒有署名。
曼紫萱決定去赴約。
晚上,站著吃完了飯,曼紫萱說要出去散散步,卻遭到了家人的阻攔。
「你一個黃花大閨女,大晚上的出去,遇到壞人怎麼辦?不行,太危險了!」
曼紫萱爭辯道︰「就我長這樣子,白送都沒人要,危險什麼!」
「不行,反正你晚上不能出去!」
「娘,我出去約會,你不想我嫁不出吧!我好不容易處個對象,你不會是想看我們散伙了吧!」
「啊?!我閨女去約會啊!那快去吧!我派兩個家丁跟著你!」
就這樣,曼紫萱在兩個黑衣家丁的保護下,去家後面赴約了。
來到樹林里。
已經有個人在那里等著了。
月光下,那人的背影被看得很清晰,高大挺拔,甚至還有點兒倒三角。
那人听得身後有動靜,便轉過身來。
曼紫萱一看這人,情不自禁的咦了一聲,原來是熟人。
此人就是衡子軒的好友,趙將軍之子趙明哲。
趙明哲喚出一聲︰「嫂子!」
曼紫萱支開身後的家丁,沉著一張臉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趙明哲從身上模出一只玉簪子,遞給曼紫萱︰「這是我大哥讓我給你捎來的,先告訴你一聲,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中,讓你莫慌!過幾天他再來找你,這跟玉簪子先收下,以防身之用!」
曼紫萱盯著玉簪子,奇怪道︰「一根玉簪子能防什麼身?」
趙明哲搖搖頭,同樣一臉迷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大哥讓我把它交給你,說到關鍵時刻,你能用它防身!」
曼紫萱接過玉簪子。
這根玉簪子跟夢中見到的那根玉簪子不一樣。
這根稍微有點兒發烏,玉質並不純。
趙明哲朝曼紫萱一抱拳︰「嫂子,我走了!後會有期!」說罷,轉身欲離去。
「且慢!」
「怎麼了嫂子?」趙明哲回過了頭。
曼紫萱臉紅了,低下頭卻看不見自己的雙腳,因為肚子太大了遮住了視線,她聲音小得如蚊子般道︰「不知道你大哥看見我這個樣子,還會不會再要我!」
趙明哲一听,這是在尋找安慰來了。
于是,他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不過你現在的模樣跟以前的模樣相差得實在是太遠了!端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曼紫萱問道︰「如果是二公主早苗 變成了這個這般樣子,你還會不會再喜歡她?」
趙明哲一听,大惱道︰「你怎麼能拿二公主舉例子呢?你這是在詛咒二公主嗎?我告訴你!二公主才不會變成你這個豬樣子!你說我大老遠給你傳個話我容易不,你竟然拿我心愛之人瞎胡咧咧!」
曼紫萱一听也惱了,這人怎麼這麼不通情達理呢!自己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他還怒了!媽的,是不是我變成了這副鳥樣,你就看不起我了?!
趙明哲見曼紫萱只是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而不說話,便白了她一眼,鼻孔中哼哧一聲,轉身走掉了。
望著趙明哲遠去的身影,曼紫萱流下了眼淚。
有生氣,有擔憂,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什麼呢?原來是害怕解大手時疼。
因為感到憋得慌了。
兩個家丁見趙明哲走了,便圍了上來。
一個說︰「小姐,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和剛才那個家伙吵架了?分手了?」
另一個說︰「我覺得情況不似你說得這麼簡單!」
「那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應該是小姐的鐘點到了!」
「鐘點?什麼鐘點?」
「解大手的鐘點,每當這個時候,小姐都要解大手!」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因為我女朋友就是小姐的丫鬟,她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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