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許久不見,貓兒對你可是掛念的很呢!」
眼前的女子很干淨,很清澈!與他這個渾身沾滿血腥的人,就像是深山里的一抹清泉,耀眼無比。
這是冥皇對她的第一印象!
在往下一看,一襲鵝黃的秀氣的長裙,墨發側披如瀑,語氣神態欲語還羞,嬌美的如同粉色花瓣,令人百般遐想她的美好。
即墨狂歌未說只言片語,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觀察著,眼前的女子外表妖嬈清麗引人遐想,骨子里卻清冷一片,就像暗夜罌粟,妖冶美麗卻危險致命。
她,很特別!
這是冥皇對她的第二個印象!
碧貓環顧四周,臥房內除了那個女人讓她覺得有些不堪入目,其他的一切擺設都合極了她的胃口。
在看眼前絨錦軟榻上慵懶倚靠的男人,穿著舒適寬松的黑色錦袍,領口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敞開,就連那羞人的小豆豆都一覽無遺。
縱然如此,男人與生俱來的霸主氣息表露無遺,就像百獸之王,無時無刻不在彰顯著他的絕對權威,那份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恐怖氣息渾然天成。
冥皇冷眼看著悠然自若的女子,危險的眯起雙眸,他素來過目不忘,眼前的女子他並未見過,何況,這里雖不是冥皇宮的防御重地,卻也絕不是等閑之輩能夠輕易進來的。
她進來的時間應該不比那女子短,暗衛發現了那女子,卻未注意到她,就連狂翼,剛剛的搜索也是無功而返,她的身手不可小覷,來頭更是不簡單!
「本王倒不知,何時與姑娘這般相熟,讓你這般自在的出入這臥房了。」俊美臉龐沉默著,預示著可怕的風暴來襲,五指微動,還未等碧貓接過話語,便是一招凌厲的攻勢朝著碧貓飛去。
碧貓莞爾,眸中未見明顯神色變化,只是輕輕一貓腰,輕盈的將腰肢一轉,一個順勢倒向即墨狂歌的懷里,雙手隨即纏上他的脖頸,「即墨,剛剛可是你親自邀請貓兒一起過來看戲的,你怎的這般健忘?。」
即墨胸前一震,趁著反彈之力將她雙手自他頸間卸下,反剪在身後,低沉而充滿男性魅力的嗓音再次低沉響起,「既是看戲,貓兒姑娘就別搞錯了演戲的對象。」
二人看似動作柔和優雅,實則招招凶狠,攻勢凌厲。
碧貓雖然身手利落敏捷,但總歸是女子,與男子的強大爆發力相比,自是有些差距,此時,一個不慎,被控制住雙手,還真是有些力不從心。
即墨狂歌金瞳微眯,眼底更是充滿了危險的信息。
碧貓心中低咒,臉上卻依舊妖嬈含笑,「即墨,其實貓兒倒覺得,親力親為的演戲可比單純的看戲要來的刺激,即墨可要試試?」
即墨狂歌眉頭輕蹙,金眸閃現一抹狠戾,她在勾引他,他看錯她了?
碧貓噗嗤一下輕笑出聲,趁著他的片刻分神,輕松的將雙手掙月兌開來,而來在他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之前,將紅唇輕覆在他的唇上輕輕的磨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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