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村哥母上煉成記 第2章 幸村愛子

作者 ︰ 冢宰一千石

幸村愛子

龍愛愛在做夢,夢里有個女人一直在哭,哭得他心煩意亂,直欲自殺。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看到了那個女人,或者說只是個女孩?!

目測只有十五六歲,身高也只夠一米五幾,深藍色的頭發中帶著點明媚的紫色,五官精致得就像是櫥窗里可愛的芭比女圭女圭,這會兒正趴在粉色的大床上哭得稀里嘩啦。

龍愛愛原本惱怒的心在看到女孩哭得這樣慘不忍睹之後,難得地動了一點惻隱之心。「喂,別哭了!」他走上前,想要安慰一下女孩,結果出口的話卻硬邦邦的可以,好吧,從小到大他根本沒怎麼接觸過女生,更何況還是這樣精致得像個芭比女圭女圭一樣的軟妹紙,這樣可口多汁的軟妹紙他最多也就是在島國的H動漫里見到過,咳咳~

果然,女孩非但沒有停止哭泣,反而哭得更大聲了。

龍愛愛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向著女孩伸出了魔爪……好吧,他真的只是想安慰人來著,卻沒想到他的手一接觸到女孩子的肩膀,眼前就突然出現了一個漩渦把他吸了進去,龍愛愛頓時一句話憋回肚子里憋得蕩氣回腸,尼瑪,這種的三流網游觸發隱藏任務一樣的設定到底是要鬧哪樣?!

然後,等他再次看清眼前的世界,他又看到了一只蘿莉,只有五六歲的樣子,穿著粉女敕的蓬蓬裙,臉上掛著小太陽一樣耀眼的笑容,被一個高大的男人高高地舉起在空中兜著圈圈,小女孩清脆的笑聲在空氣中一陣陣地回蕩,到處都是幸福的味道。

龍愛愛不由得會心一笑,心里升起點點的羨慕。

高大的男人騎上了自行車,把小女孩安置在車後座上,帶著她去上學,迎著初升的朝陽,清晨的空氣格外的清新。然而這一切的美好都在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中結束了。男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自行車飛到了人行道上,扭曲的車身,兀自轉動不停的車輪子。

畫面的色彩迅速地在退卻,最後變成了一個灰白的世界,只剩下小女孩坐在地上,抱著破碎的布女圭女圭,不停地哭著……

龍愛愛只覺得喉嚨里有什麼難以下咽的東西,一直哽得他呼吸困難,他想要上前,雙腳卻像是被釘住了一樣,一動也不能動彈。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女孩身邊出現了一個男人,他牽起了她的手,然後帶走了她。

畫面轉換,接下來,龍愛愛到了一個有著一面巨大鏡子的房間里,房間很大也很空曠,然後沒等他觀察完這個房間,房間的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小女孩穿著緊身的體操服,走到鏡子前開始練舞,舒展肢體,擺動,旋轉……一次又一次,不斷地重復著,沒有止境,摔倒了,接著爬起來,累了擦干額頭的汗……就這樣,鏡子前的小女孩慢慢地長大了,直至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美麗少女。

她終于換下了身上那一套終年不變的體操服,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面是一個巨大的舞台,舞台上燈光耀眼,舞台下星星點點,熒光棒在揮舞,人群在不斷地歡呼,呼喊聲猶如排山倒海,一浪接著一浪。

女孩似乎有些緊張,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身上穿著的一襲華麗裙裝,當燈光打到她身上,當舞台上的音樂響起,她倏地揚起了腦袋,向著這個世界綻開了一個自信而陽光的笑容,剎那間猶如花開,又像是絢麗綻放的煙花,璀璨奪目!

舞台上的女孩完全不同于房間內的那個女孩,她仿佛一下子變成了天生的發光體,她盡情地高歌,像精靈一樣舞動,她的一舉一動都仿佛在散發著光芒,奪人眼球,甚至讓人不由得屏住呼吸,她像是精靈又像是女神,席卷了整個會場,引爆了舞台的高∼潮!

而她,至始至終都在笑著,那種由內心散發出來的笑意,像太陽一樣明媚!

龍愛愛忽然懂了,眼前的這個女孩就是當初那個失去了父親,一個人坐在路邊哭泣的小女孩。他靜靜地在一邊看著她,看著她笑得這樣幸福,心里升起一股愉悅的感受,還有欣慰和淡淡的自豪。

接著,女孩的生活仿佛一下子忙碌了起來,畫面切換變快,錄影棚、舞台、練舞房……她就像是一個陀螺一樣開始旋轉,而他看到的最多的畫面就是她疲憊的睡顏,在車上在化妝間在每一個她可以逮住機會休息的地方。

這樣的生活,一直到兩個警署的人員突兀地插入畫面,將她帶走。女孩茫然驚恐,可是這時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助于她。

龍愛愛追了上去,想去拉住那兩個警察,想要問他們為什麼要把她帶走,只是,他的手卻穿過了他們的身體,女孩依舊被帶走了!

抽血化驗檢查,他們指控她吸毒,她拼命地搖頭,想要說沒有,卻被無盡的話筒堵住,刺眼的閃光燈打在她身上,她用手擋住眼楮,卻被不知道哪里伸來的手凶狠地拽掉,然後那些話筒打到了她的臉上,她被推搡著推倒在地。畫面是那樣的亂,然而那群人卻還不想放過她……

她被抬進了醫院,手臂大腿多處骨折。她就那樣坐著輪椅,打著石膏進了法院。法院最後判決她證據不足而被無罪釋放,但醫院的報告卻判處了她,這輩子再也不能再跳舞。她笑了,笑得很燦爛,淚卻順著眼角流下來。

龍愛愛心里陣陣發酸,他看著女孩孤獨地坐在窗前,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眼底是猶如死水一般的寧靜。這個正處花季的女孩似乎將要就此枯萎。

腿傷好後,女孩悄悄地一個人離開了這座令她傷心的城市,來到北海道的鄉下,她想找一個沒有一個人認識她,也沒有一個人會同情她的地方。

最後,她找到了,誤打誤撞地進入了一個從沒有听說過的小村,小村里的村民質樸而友善,他們世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信奉神明。

她跪在神社面前,向著神祈禱,每一天都那麼靜靜地祈禱,一天又一天。

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每當她祈禱的時候身邊就會出現一個身穿白色巫服的年輕男子,他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站在她身邊,像是溫潤的白玉一樣寧和而平靜。

終于有一天,女孩注意到了他,她向他投去了一眼。

男子溫柔的聲音一如他的外表,他問她,「為什麼,我听不到你的祈禱呢?」

女孩愣了一下,望著男子淡然的笑臉,眸光閃動了一下,然而很快又恢復了死水一樣的平靜,她說︰「因為我從來沒有祈禱過。」她轉身,離開,卻沒有看到男子看著她的背影,臉上一閃而過的愕然,還有眼中升起的一點好奇。

鄉下的風帶著濃濃的春意,從樹梢到草尖都是詩意的溫柔。在這樣與世無爭的寧靜日子里,女孩和那個男人一天天地靠近了,兩顆懵懂的心奇異地走到了一起,愛情是甜蜜的,愈合了傷口,抹平了傷痛,女孩死水般的雙眸再次泛起了漣漪,這一次卻只為他一個人……

旖旎的日子里,他們彼此只能看到對方,就連呼吸的空氣都是甜蜜的。

然而事情卻並沒有朝著想象中的美好發展,那個男人不是一般的人,作為神的使者,他一輩子都不能離開這個神社,更不能娶妻生子,他的一生早就在他出生的時候就被宣告給了神知道,他將永生侍奉神明,永不背叛。

女孩和男人的交往最終被村民們發現了,他們忌恨她的勾引,是她想要敗壞他們的神使,褻瀆他們的神明,他們將她抓起來,要燒死她來為她自己贖罪。她被吊在了神社前的廣場上,腳下堆滿了干柴……

那一個雨夜,男人第一次踏出了神社,月兌上的巫服,牽著她在黑暗和泥濘中奔跑,把她送出村子。

她拉著他想要他一起離開,男人卻掰開了她的手,和她道了一聲「對不起,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的雨夜中,女孩想要去找尋卻再怎麼也找不到了那個村子,就仿佛這一段日子都是她的幻想一般。

她回到了城市,在流浪過後,肚子里卻意外地多了一個小生命。

然後就是白色的產房,撕裂一樣的疼痛,女孩沒能等到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年輕的生命就逝去了。

龍愛愛一直靜靜地看著女孩,和她一起看著肚子里的小孩一點點成長,他會動的時候,他還伸手去模過她的肚皮,感受孩子的存在,那一瞬間他甚至覺得他感受到了孩子的心跳,和他的心跳一起,在一個頻率。他發現他是那樣的期待小孩子的降生,這種奇妙的感覺就像是他完完整整地懷了一次胎,他怎麼能容忍這樣一個他看著長大的小生命就這樣逝去。

他朝她奔過去,想要叫她醒來,接著生孩子,卻沒想到一股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道忽然把他吸進了女孩的身體里面,瞬間,他就感覺到了無以復加的疼痛,像是要把他整個身體撕裂一樣!

這樣的疼痛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覺得身上一輕,然後他听到了一陣嬰兒的哭聲,微弱的就像是幼貓一樣可憐又可愛,他想要睜開眼楮看看,卻怎麼也睜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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