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珍兒就抱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落凡接了過來,在宇文畫凌的面前打了開來,從盒子里面抽出一堆畫紙,上面畫的有她的哥哥,父親,還有娘親,落凡在最下面找到了了自己的畫。這是她閑著無事時對著鏡子畫的。
沒辦法,這個時代沒有照相機,所以她只能用這個辦法留下自己的樣子。
「你挑吧」落凡把手里的畫遞給了宇文畫凌。
宇文畫凌很快的接了過去,開始看了起來,這都是落凡近年的畫,每一張神情都不一樣,有鬼臉的,有淡笑的,有大笑的,還有吃東西的,有一張當他看到時,他就移不開眼楮了,那是落凡頭戴一根簡單的玉簪,只是半身畫,而且畫很小,只有他手掌那麼大,只見淡淡的笑從她的臉上傳出,眼楮清亮得讓人心里一動,而她所穿的正是自己送他的那身衣服的款式,畫也上了色就好像真人在他的面前對他笑一樣。
他小心的把它抽了出來,這意思就不用說了。
「嗯,這張是認識你後畫的」落凡在他愣神時收起其它的畫,但他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叫珍兒拿走了。
宇文畫凌慎怪的看了她一眼,小心的把那張畫收了起來。而落凡也把剛才給他的畫收了起來。嗯想他的時候還可以看看。
兩人又聊了一會,宇文畫凌才依依不舍的離開,落凡目送他離開,心中有些悵然,宇文畫凌是她在這個時代的唯一個知心朋友。她真的有些舍不得他。
「人都走遠了,要不然我幫你把她追回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落凡不相信的回頭,這,這男人什麼時候來的,還有她,她院子里的人呢,都死的,這麼大的活人都沒看到?她不由的轉頭去找人。
「她們沒死,只是暈了一下」男人的聲音里帶著嚴重的不滿。
「止月,你什麼時候來的?」落凡笑笑,不自覺的抱緊了手里的盒子。
容止月掃了一眼她的手「在你們兩個人依依不舍之前就到了」男人的聲音明顯的是浸在了醋壇子里了。
容止月沒有再說話,上前一步抱起了她,轉身就往房間走去,而落凡緊緊的抱著盒子,有種想法很強烈,畫凌的那張畫要不保,不可以,她一定要保住它。
「盒子里是什麼東西讓你這和寶貝?」泉水般的聲音響起。
「沒,沒什麼?」落凡有些討好的笑。任他把自己放在了香妃榻上,然後低下頭看著她,落凡則可憐巴巴的抱著自己的盒子看著他,他,他這是什麼眼神,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凡兒」男人柔聲叫道。
「嗯?」落凡不由的看向他,只見他目瀲灩的看著自己,更如兩個漩渦把自己牢牢的吸了進去。
落凡不由的呆住了,等她回過神來,只見男人正在看她給宇文畫凌畫的那幅畫。
落凡不由的咽了口口水,她,她怎麼這麼沒節操啊?被人家一個眼神就給拿下了。
「凡兒的筆工還真特殊」容止月看著手中的畫,不只是宇文畫凌的,還有她家人的,一張張翻過去,最後看到她自己的,有小時候的,也有長大之後的,各種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