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麼?」落凡小聲的開口。
「那你呢?如果你父親離職,你想怎麼辦?」容止月看著懷里的人淡淡的開口。
「我自是跟著我的家人走了,我們一家都不適合這京城,墨城不大卻是我們的家,這里我們找不到家」落凡淡淡的開口。
「普天之大莫非皇土,你們以為你們還會回到以前的生活?你以為你父親只是把你兩個哥哥送出去就安全了?你以為皇上只是為了面子留你們在京城?」容止月看著落凡淡淡開口。
落凡身體一僵,她推開他坐了起來,慢慢的靠向了床里,她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她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助。
「真的沒有辦法了麼?」她有些慘淡的開口。
「乖,有些事要慢慢來,相信我,我會讓你過上以前的生活」容止月看到她眼中失落,不由出口許諾。
落凡看向他,只見他的眼中比無認真,她能相信他麼?她與他與並不存在任何關系,他承諾幫他就是為了報答她的相救之恩麼?也許是吧,既然走進了這個染缸里,真的就很難抽身了。
「主子」青翼的聲音在外響起。
「什麼事?」容止月俊眉一挑。
「人被救走了,屬下無能」青翼開口。
「退下吧」容止月出奇的沒有責怪,青翼張著嘴不敢相信,他卻不知他的主子正因看到了落凡的淚而放過了他。
「不要哭了,相信我好麼?」容止月伸手又把她擁進懷里。
落凡抬起頭看向他點了點頭。把頭輕輕靠在他的懷里,他的懷讓她越來越眷戀了,怎麼辦?但她知道她要不起,她不能拿自己全家的安危來堵自己的幸福,落凡在心里苦笑。
不是落凡不相信容止月,是落凡相信自己的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接下來的日子落凡拼了命的練習,每天無論行針時有多痛她都忍著不讓自己出聲,就這樣又一個月過去了,已經迎來了深秋,落凡的腿終于可以走了,雖然不能久動,一天比一天好起來。
而容止月自那天來過後再也沒有出現過,落凡知道他有自己的事,而且落凡也不認為他有義務幫自己東照料自己,原不以為他可能有一些喜歡自己,可後來落凡越想越不可能,她沒有什麼值得他喜歡的地方,名聲臭,身體壞了,樣子也就一般偏上點。總之落凡最後還是否定的這個想法,她的心也就由原來的一絲期盼又回到了原點。
落凡開始研究起毒來,以後她奉行冶病救人,可是她發現在這個時代她要學會自保,也要有一技之長。
落凡在院子里給自己做了幾個康復訓練用的用具,每天都在上面練習。
孤獨俊天走了進來,正看到小妹吃力的在練習行走。眼中閃過心疼,雖然他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有時抱著孩子在懷里,他發出心里最重的還是自家的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