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想沖下水時,落凡已經被空止月的侍衛從水底救了出來,他長舒一口氣,可是落凡怎麼一動不動,再接著就是容止月突然凌空出現,抱走了落凡,他又驚又怒。
他記得那個晚上,落凡在叫他的名字,而自己受襲擊,後來暗衛形容十有八。九是榮王府的人。
「你是誰?跟她有關系麼?」容止月停了下來,看著他淡然出聲,聲音要多冷有多冷,落凡不自覺的被他凍得打了個冷顫,還好被他緊緊的抱在懷里,沒有人發現。
「我我與她是什麼關系?我想容世子比我清楚,我倒是不清楚容世子跟小凡是什麼關系?」雲磊畢競不是一般的莽夫俗人,很快找回了理智,站在那里鎮靜的看著容止月,眼中滿是陰沉。
他這句話也問出在場人的心聲,所有人低聲附合起來。
容止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再看了周圍一眼,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
「你問我跟她的關系麼?好,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可要听好了」容止月眼中閃過某種光。
「她是我的人了,所以今天的事不會就此罷休。」冰泉水般的聲音響起,卻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听得個真真切切,說完不管眾人發呆的樣子抱著落凡翩然離開。
而落凡在他那句自己是他的人了,一口口水就嗆在了喉嚨中,把頭埋在他的懷里咳了起來,而所有人都被這一句話驚呆了,沒有人注意到落凡的樣子。
「容狐狸,你給站住,你胡說什麼,小丫頭怎麼就成你的人了?」雲非琦最先回過神來,向容止月追去。
夏春荷只感到眼前一黑,那個賤人原來早哪容世子有了一腿了。要穩住,自己一定要穩住,那個賤人沒有什麼能跟自己比的,自己才是容世子妃。夏春荷暗自對自己說,輕撫胸口狠狠的看向他們離去的方向。
雲磊沒有動,他在听容止月說完後一直靜立在那里,別人也許不許,他卻是信了,他的小凡跟這容止月的關系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變了。難道是那次宮門口相救?雲磊的嘴角帶著苦笑,這一切不都是自己造成的麼,是他把小凡推了出去,假如當初他再堅持一些,假如小凡遭遇不測那天是他出手,是他維護她保護她,那麼他與她現在應該是另一個樣子吧?可這天下沒有賣後悔的藥。
「磊哥」一聲輕叫打斷了他的思路,雲磊轉身望過去,只見托達朵正站在邊上看著自己,是這個女人,一切都是由這個女人引起來的,雲磊的眼掀起了滔天的恨意,托達朵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她看明白了他眼中滿滿殺意。
而在園子的一側,皇太後一直坐在那里,下面的人把事情的經過低低的跟他說了一遍,並稟告那個宮女在打撈上來時人已經死了。
太後眼中的光一閃而逝,沒想到那個丫頭競然上了容世子的眼?這里面有什麼事?太後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