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凡在心底狠狠的鄙視了一下寂元,這個沒節操的老和尚,他完全看出了她不願意與眼前這個男人單獨相處,還把她留在這里,可是既然都這樣了,那只有硬著頭皮上了,想到這里落凡暗呼一口氣,抬起頭看向他,卻沒有看他的的眼楮,她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又受到他的魅惑。
「容止月,你的那粒我會處理好再給你」落凡看了他一眼陪上小心的說,讓自己的目光停在他的鼻子與嘴之間,該死這個男人鼻子那挺做什麼,還有唇怎麼越看越性感,讓人好想上去咬上一口,落凡不由的抿了一下自己的唇。堅決打壓自己的想法。
「嗯?你叫我什麼?」容止月俊眉輕挑。他自是看出了她的不自在。
「容止月,啊,不,容世子…啊是止月,止月」落凡看著他那越來越抿起的唇不由的小心的更正。
「嗯」容止月走到她的面前低頭看向她奮。
十天不見,他卻感到到好久沒有看到她了,此時只見她的眼楮亮亮的,臉色紅潤,她又回到了初見時的那個她,讓人心里不由的一動。
他有股沖動想抱她,而他確實也就這麼做了,伸手把落凡抱進了懷里,無視她的輕輕掙扎韌。
「寺里住的慣麼?」他輕聲問,把頭靠在她的頭上,聞著她身上那好聞的蓮花香。
「嗯,很好」落凡同時聞著他身上那特有的味道,而整人人靠在他的懷里,身體也由僵硬慢慢變軟了。
感到了她的柔順,容止月眼底一柔。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道,讓她靠得自己更緊了一些,她胸前的柔軟壓在了他的身上,柔軟的感覺讓他鳳目陡然的一深。忙暗暗的深吸一口氣,同時也暗笑自己怎麼也這麼沖動了。
「我最近有些忙,所以沒有及時來看你,你不生氣吧?」泉水般的聲音從頭上響起。
落凡聞言嘴角一抽,他不來她更舒服,但她可沒有膽把這話說出來。
「不生氣,不生氣,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最好想不起我,落凡忙開口回道,當然最後一句是在心里說的。
頭上的人沒有回答,不過一股微冷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出來,明明室內很暖和,落凡心里一抖她感到有些冷。
「當然,你來看我,我很高興……」某凡馬上叛變的內心的想法沒有節操的開口,就忘記了自己剛才還在鄙視某大和尚了。
而她的話剛落,那股冷氣慢慢的消失了,落凡的心不由的一松,丫的,真以為姐怕你,姐這是為大局著想,落凡在心里有些恨恨的罵。這年頭做人真難。做這個世子的知音更難。
容止月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的擁著落凡,而落凡更不會傻得去找話,她就怕萬一哪句話沒說好,別再惹惱了這個怪脾氣的男人,雖然她心里已經並不怕他了,可是她還是受不了他的低氣壓。
可是這個男人就好像抱自己抱上了癮了一樣,抱著不撒手了,落凡黑線,就算她名聲不太好,但好歹而且實質上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讓一個男為這麼抱著也不是個事啊,雖然這個男人秀色是相當的可餐,可是姐姐也能看看不能吃啊,怕消化不良啊。
「容止月,你抱夠了沒有?再抱就粘在一起了。」過了一會,他還沒有放開自己的想法,落凡不由的有些悶悶的說。
「呵…我倒是想把你粘在身上。」泉水般的聲音響起,擁著落凡的胳膊松了下來。落凡退出他的懷里直視著他,只見他的也正看著自己,眼角間說不出的魅惑。
落凡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這丫的也太妖孽了,姐真想撲啊,可是有賊心沒賊膽。還有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把她粘在身上,也得問她願不願意啊,她可不想被他那些粉絲用口水給淹死。
「容止月,啊,止月」某凡看到對方眼中的不滿意,馬上妥協改口。
「止月,這個藥我處理好再給你,沒有什麼事我要先去處理藥了,你不知道,這個藥放久了藥性就不好了。」落凡胡扯著,看到他沒有反對,就當他同意了。
「那,那我先走了」落凡說著轉身就走,就像後面有什麼東西追她一樣。
門外的青翼看到落凡的樣子,不由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眼中滿是同情,主子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哪個女人如果主子看上一眼,都走不動路了,這個到是好,避主子有些像避什麼猛獸一樣。
容止月也轉頭過看過來,正好對上玄翼的目光,不由的眼楮眯了一下,而玄翼接到自家主子的目光,他馬上低頭數地上的螞蟻,他真的真的剛才什麼都沒有看到。
落凡一口氣沖回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喘了好一會才心平靜下來,雖然現在她是單身了,但這個並不符合她的要求啊,還有隔在他與她中間的可不是一道溝。這點落凡還是知道的。所以一定不能失了自己的心,在這種男人身上如果失了心,那可是痛苦地,落凡暗自總結,可是為什麼這麼想時她心里又有些堵呢,落凡用力的甩了一下頭,讓自己不去想。
「小姐,你的臉怎麼紅紅的,生病了麼?」珍兒
tang關心的問。
「珍兒,今天晚上你跟睡一間」落凡沒由來的想到一個問題,那個某世子經常半夜光顧。如果按這個時代的說法,她真的也只能嫁給他了,她與他豈止是一看過腳,一張床上也滾過,當然沒有實質性的,落凡一想到這些不由的臉又紅了一紅。
珍兒不解的看向自家的小姐點點頭。
落凡打開自己的藥箱,在最底層找出了幾個像玉扣一樣的東西,但可以打開,落凡把處理過的藥丸放在了里面,一個玉扣里可以放一粒藥,這是當時她特意做的,她的家人一人一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今天這藥在上次那個藥之上,只可惜這一下子就要送出一半。
看著做好藥扣,再看看手里的兩粒藥,落凡心里暗暗打算,剩下的自己一粒,給畫凌留下一粒,想到畫凌落凡不由的皺眉頭,從他離開她只收過一封他的信,就再沒有信了,不知他現在如何了。落凡突然感到心里很不舒服,就像有什麼事發生了一樣。
落凡卻不知道此時在某個森林中,宇文畫凌正被一群護衛護衛著向森林深處撤退,一身清雅此時也顯得有些狼狽不堪。但他的手卻緊緊的按在胸口,那里放著一幅畫,一幅支撐著他一直沒有倒下的畫。
整個下午落凡都窩在房間,只是讓珍兒把藥水配方拿給寂元,她堅決不出去,因為她不想見到那個男人。
無聊的整理藥箱,發現藥箱底部的打了一半的毛線圍巾,落凡伸手拿出了它,今年的天氣又變冷了,這些還是去年冬天落凡突發奇想,讓大哥幫她搞來了羊毛,她把它們紡成成了毛線,本來是想給雲磊織條圍巾的,沒成想事太多結果給耽擱了,而現在那條圍巾永遠也不用送出去了,嘆了一口氣,落凡拿起了它們,此時做著也無聊,她想為遠方的三哥與四哥打條圍巾,她也真的好想他們了,想到這里落凡不由的嘆了口氣,听二哥講,現在三哥在水國,四哥去了雲國在那面跑孤獨家的生意。想著哥哥們,落凡的眼中滿是思念,拿起針線打了起來。
珍兒端著托盤走了進來,看到落凡還在忙那個她說不出的玩意,過去放好食盤。
「小姐,吃晚飯吧」珍兒開口。
「放那吧,我現在不餓。」落凡頭都沒有抬,她要盡快些,天冷之前圍巾要打好。
珍兒無奈的放下東西走了出去。不知過了多久,落凡感到一個身影擋住了燈光。
「珍兒,你擋到光了,別擋著我,一會我會吃飯的,這幾天我要快些把它織好,天氣冷了,三哥、四哥又不會照顧自己,我想早點送給他們。」落凡頭都沒有抬說。
可是擋面前的人沒有出聲,落凡不悅的抬起頭看了過去,正對上一雙瀲灩的鳳眸,黑夜中她看不清他的眸光,只覺得他的眼楮如黑曜石一樣。
「你,你怎麼進來了?」落凡一怔。
「這是什麼?」容止月伸出玉手挑起落凡手中的半條圍巾。
「沒,沒什麼,只是小玩意」落凡忙上前拿了回來。
「哦?」男人俊眉輕挑。
「是,圍巾,冬天天冷時可以用的」落凡沒骨氣的解釋。
容止月眼光閃了閃沒有再說什麼。
「容,止,止月,你等一下」落凡被他看得有些手足無措,忙找借口轉身走向藥箱,拿出那個藥扣轉身走了回來,並把它遞給它遞給他。
「這個是藥扣,里面放著那粒藥,我已經放好了,這個藥很難配,輕易不要用。」
容止月伸手接了過去,手指似是無意的掠過她的指尖,另落凡不由的抖了一下,忙縮回手,退後一步站好,與他保持自認為安全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