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凡同樣的不敢相信的看著那瀟灑的背影,腦中還在回蕩著那句話‘你听了我那曲後,你今生就注定是我的妻,今天她就是他的人?’誰來告訴她現在是什麼情況?她現在腦子里全是他剛才的聲音,這聲音讓她張大嘴,一時消化不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還有為什麼自己的心里競然還有一絲竊喜,落凡整人人呆住了往。
「小妹,小妹,你怎麼了?」孤獨俊秀發現了落凡的呆樣,不由的開口叫她。
听到二哥的呢喃,落凡找回一絲理智。收回了迷蒙的目光看向孤獨俊秀,只見自家二哥那俊朗的臉一也滿是不相信,他就在他們的身邊,顯然他也听到了這些話,他的眼中滿上疑問,什麼《鳳求皇》?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有一件事他已經隱約的知道了,這個容止月要把小妹從他們的身邊搶走,想到這里俊眉不由的皺了起來。
「二哥,我累了」落凡倒了下去,把被子一拉蒙住了頭,她的心好亂,什麼叫听了他那一曲就成了他的人了,他,他簡直是強盜。而且二哥那眼光,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的解釋。
孤獨俊秀看自家小妹不理自己,但憋在心里問題讓他很不舒服,不行,他要找個人說說,忙去找自家大哥,看自家大哥回來了沒有?結果他一出門就遇到了自家大哥。
「俊秀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剛才我在門口遇到了容世子,容世子競然向我行禮,還叫我大哥?小妹沒事吧?」孤獨俊天一臉的不解。
「大哥,看來我沒有做夢,小妹在宮中受了委屈,好像是容世子救了他,還有兩人好像有什麼約定」孤獨俊秀一攤手,這時下人來報,孤獨風回來了。
兄弟兩忙向前廳走去,來到前廳先後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後看向父親,只見孤獨風看向遠方,長長嘆了一聲,然後把宮里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什麼,風太子跟水三皇子同時求娶小妹?」孤獨俊秀張大嘴一臉的不相信
「父親,小妹什麼時候跟容世子訂了親了?」孤獨俊天也一臉的迷蒙。
「當然沒有過,不過剛才秀兒的話讓我不得不相信,這容世子是認真的,你說這可怎麼辦?」孤獨風一臉的愁悶秣。
「爹,這個容止月當我妹夫,我認為到和我小妹挺配的,比阿磊強多了,而且這容世子也不錯,有他在,我想以後那些皇家的公主妃子的,她們以後沒有敢欺負我家小妹了。」孤獨俊秀開口,畢競容止月看似風清雲淡的什麼都不管,可是這麼多年得罪過他的,可是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這可是所有人都公認的一件事,例如幾年前有一個大臣看不慣容止月高高在上的樣子,在朝上指出他的傲慢無理,結果沒出一個星期,這個大臣就因病一家回老家養病去了。
孤獨風一怔,與孤獨俊天對看了一眼,從對方眼中讀出了一種想法。孤獨俊秀說得沒有錯。他們隱退不了,而在這里只有找到更強的人來保護落凡,而容止月恰好就是一個合適的人。
但孤獨風的眼中又閃過一絲擔心,凡兒喜歡那個容世子麼?他希望女人要幸福。不過從俊秀的話來看,自家女兒與容世子的牽扯好像已經有一些日子了。想到落凡生病以來容止月的表現,還有他在朝中,只要有容止月在,如哪個大臣針對自己,容世子都會輕易的把話引走,這樣想來,這事情都已經有了解釋,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好還是壞?
父子三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自己擔心。
而這面落凡听到二哥走後,把頭從被子里鑽了出來,轉頭看向一旁的燭光不由得發起呆來,她不得不承認當這個男人在大殿內當著那麼人說自己是他的人時,還有在維護自己時,自己的心有一絲動了。還有他剛才的那番話,讓她心更是亂了,落凡只感到頭漲漲的,心里有此不知所措,在皇上面有他都這麼說啊,自己還能與他分得清楚了麼?落凡再一次失眠了,不知過了多久,落凡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落凡還在夢中時,就听珍兒興奮的叫聲︰「小姐,小姐」
「珍兒什麼事?」落凡皺著眉頭睜開眼,看向珍兒。只見她一臉興奮的站在自己的床前。那高八度的聲音讓自己的頭有些痛。看向她的眼光不由的有些惱意。
「小,小姐,是容世子,他他讓人送來了好多東西,說是補與您的定親之禮」珍兒小臉通紅,滿眼的興奮,那樣子就好像她收到了聘禮一樣。
「噢」落凡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等等,「什麼???你剛才說什麼?」落凡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瞪大眼楮看向珍兒,腦中消化著她剛才的話,一臉的不相信。
「你,你說什麼?」她再一次不敢相信的問。
「我說,容世子送來好多東西,並且說說是與你的定親之禮」珍兒再次開口說,眼中滿是笑意,她就說她家的小姐是最棒的,這容世了雖然有些不盡人氣,高高在上,但配自家的小姐還是可以的。想到這里珍兒的眼楮彎成了月芽。
「啊,我,我爹沒收吧?」落凡在心里暗罵這個
tang男人真會給她惹事。帶著一絲希望開口問道。
「老爺已經收下了,現在正在與世子前廳說話,夫人讓我來年看你醒了沒有?」珍兒一臉的興奮,太好了,她就說她家的小姐,要配那也要涼國最出色的男人才能配上。
「珍兒,快,幫我換衣服」落凡忙說,她要去阻止。不行,她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他定了去,父親怎麼就答應了呢,他最少也要來與自己商量一下吧,她自是不知孤獨風哪能說得過容止月,本來還想再拖一拖來問問落凡的意思,可是容止月輕易的一段話,就讓他把自己家的女兒再一次賣掉了。
「我來吧」這時一個冰泉水一樣的聲音響起,而听到這已經熟悉的聲音,它頓時把落凡定住了,不由抬頭看向來人,只見男人優雅的走了進來,無視于她的衣衫不整。更沒有一絲一毫的尷尬之情。
「奴婢見過容世子」珍兒忙行禮問好。
「下去吧,這里有我。」容止月淡淡開口。珍兒忙行了一禮快速的退了下去,並細心的為她們關好門。
落凡于次瞪大眼看向珍兒方向,她,她怎麼又把她這個主子給賣了。
容止月看了她一眼,轉身拿起一旁準備好的衣裙走了過來。
「我,我自己來就行」落凡忙接過來,跳下床有些狼狽的走到屏風後。細碎的穿衣聲從屏風後傳來,容止月的嘴角勾起了一笑。
落凡在屏風收拾並洗漱好自己,落凡才慢吞吞的走了出來。並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站好,抬起頭看向他,她不知現在說什麼好,總不能說︰「海你來了,听說你來送聘禮來了,一切還順利吧,或者說,听說你定婚了,恭喜你啊」好像都不對。想到這里落凡臉上不由的抽了又抽。
容止月看到她的樣子,不由得長長嘆了一口氣,輕輕的走上前一步,伸出玉手把她擁進懷里。
落凡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任由他抱著自己,聞著他身上那好聞的氣息,眼中突然有些酸意。
「怪我昨天在園中沒有管你麼?」好听聲音如在歌唱。
「我怪你做什麼?我們又沒有什麼關系?」落凡小聲嘀咕,聲音中不自家的含著一些堵氣的成份,不過卻清晰的傳進容止月的耳中。
而此時落凡只覺得下巴一緊,自己的頭已經被抬了起來,然後一個溫熱的唇就吻了上來,沒有以往的那股霸道,只是輕柔的探試跟憐惜。
落凡掙了兩下就放棄了,輕輕的閉上眼楮感受著他的吻,不知什麼時候她的手已經環上了他的腰,整個人都貼上了他的身體。
而容止月原本只是想懲罰的一吻,在遇到那嬌軟的身體時,就變了初衷,大手慢慢的滑過她的身體,隔著衣服撫模著她。
落凡感到自己肺里的氧氣越來越少時,他終于放開了自己。
「對不起,我一時的大意讓你受傷了,都怪我.」容止月把頭埋在她的耳邊輕喃。語氣就如情人之間的道歉。
落凡的身子一緊,這個男人在給她道歉?還,還用這種語氣,她沒有說話任他抱著自己,許久她的身子也軟了,任由他抱著自己,心里一松有些貪婪的吸取他身上的味道。
「容止月,我可是在佛前發了誓的」落凡不滿意的嘟囔著。
「還說,調皮,競敢欺君。」容止月抱著她的手緊了一緊,當時雖然是明明知道她亂說的,可是當她說出那番話時,他卻還是發現自己的心很疼。
落凡一窘,沒想到被他看穿了,她瞪了他一眼,而容止月無視于她的怒視輕輕一笑,頓時得落凡的小心肝跳動加速。而容止月看著擺在眼前的床,不由的眼光閃了閃,在落凡的低聲驚叫中抱起了她,向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