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凡轉過身正看到容止月站在身後不遠的地方,目光幽幽的看著自己。
落凡心里嘆了一口氣走一前去,來到他的身邊,第一次主動的伸手抱住他的腰,並把頭埋進他的懷里。不得不說這家伙的身材真是沒得說,這腰抱起來剛剛好,感覺非常的不錯。兩人過火的親密已經有幾次了,每次都在驚慌中沒有去過多的理會,現在一摟才真正的發現。
「阿止,我想我爹娘了」她低喃。
容止月本來那一肚子酸氣,在她這一句話與擁抱中頓時全部消失殆盡,他伸出手擁住她的肩。就像哄小孩子一樣。
「乖,我們很快就會回去的,還有你也要適應啊,以後成了親,你難道還天天往娘家跑?」容止月心情非常的不錯,語氣中帶著一絲魅惑與調侃。
落凡從他的懷里抬起頭看向他,眼中帶著一絲迷茫,這個男人她越來越不了解了。結果他沖自己一笑,頓時花了落凡的眼,動了她的心恍。
晚上落凡堅持要自己睡,容止月也沒有再繼續勉強她。
夜晚,青翼看著自家的主子眼中滿是擔心,容止月拿著手里的一個張紙靜靜的站在那里久久不出聲。
「主子,所以有證據都已經確定孤獨家就是當年的谷家,而如果落凡小姐的身份一曝光,那落凡小姐她就危險了」青翼小心的開口。
「我知道了,這事先放一下,冀城那面查得如何?」容止月淡聲開口,讓人猜不透他此時的想法。
「那人在幾天前也去了冀城,估計是已經得到你去過的消息,主子現在我們要不要動手?」青翼開口。
「吩咐那面的烈焰閣讓他們盯緊些,先不要打草驚蛇。鳳太子與水國三皇子還沒有回國,那也就是說他們也有可能得到了一些消息,派人保護孤獨府。他們不會無緣無故一起來涼國的」容止月鳳眸輕眯,眼中的厲光一閃而過,除了他,沒有人可以動那個小女人,血祭?
「是」青翼開口。
「準備一下,我們盡要快趕到離山。」容止月輕挑俊眉。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青翼低頭行是,轉身退了下去。
容止月站在那里依舊沒有動,手輕輕一揮,手中的信頓時化為了碎片。
「谷家後人?凡兒,你可知道你會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不過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容止月看向窗外輕聲低喃。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又起程了,坐在馬車里,落凡拿出昨晚青翼送來的布料,說是主子讓他送來的,落凡自是知道這男人讓自己給他做衣服,只有無奈的接下來了。在車里閑著也是閑著,她想拿出來打發時間用。
落凡低下頭認真的開始繡了起來,馬車走的很穩,坐在里面落凡也感不到顛簸,百馬車里的碩大的夜明珠,只要把珠罩一拿,車里跟外面一眼的光亮。
此時容止月也靜靜的靠在另一邊在看著手里的書,不時抬頭看向落凡一眼,看到落凡真真為自己準備衣服的樣子,眼中溫柔一閃而過。一種溫馨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動。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渡過,兩人相處得非常的融洽。
繡累了,落凡放下手里的針線,揉了揉發酸的肩膀,這時一雙如玉的手伸了過來,輕輕的為她按摩起來,不得不說這男人按摩的手法,那簡直是無可比擬的。落凡頓時感到非常的舒服,舒服得她輕吟出聲,但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好像不對,不由的臉頓時紅得猶如晚霞一樣。容止月則輕笑出聲,聲音說不出的好听與愉悅。
落凡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著急,有時晚上他們都錯過了休息的城鎮,只是夜宿野外而車子邊升起火堆,連帶車子里的溫度也還可以讓人接受,落凡與容止月自是睡在那寬大的馬車里,落堅持與他分開兩床被子,誰讓被她發現車上有條被子,可是每當還沒等睡到後半夜她常常會自動滾到容止月的懷里,落凡一直懷疑是不是他搞的鬼,不過他的懷即使在這冬天里,永遠的是那樣的溫熱。
第二天某世子喝茶時,不慎的灑在了一床被子上,某世子直接把被子扔了出去︰「青翼,髒了,扔了」
落凡黑線,她雖沒有珍兒識貨,也知就他那一床被子,都有可能是平常人家多少年的收入,連忙開口阻攔︰「青翼,不要扔,讓秀蘭洗一下,放在後面的車上用吧」
外面的青翼嘴角抽了一下,他自是知道這被子為什麼就「髒」了。听到落凡出口,容止月沒有反駁,連忙應是抱著被子到後面的車上給秀蘭送去了。
結果這天晚上,同樣的露宿在野外,在睡覺的時後,落凡沒有用某世子的示意,就乖乖的躺進了被子里,臉朝一側馬車邊緣,背對著某世子,某世子看著落凡的舉動,輕輕一笑,絕代風華,放下手里的書,褪去外衣一伸手掀開被子,直接鑽了進去。
感覺到容止月躺了進來,落凡的的背一僵,但一陣溫熱襲來,落凡被某世子從後面摟住了縴腰,直接攔進了懷里,
落凡感到自己整個背部都貼在他的胸前,而自己的頭也自然的枕
tang到了他的胳膊之上,熟悉的香味傳來,落凡打了個哈欠,這樣睡也好,暖和,他是女的,他是女的落凡在心里麻醉著自己。
可是馬上落凡就感到了不對,她由于身子小,被他這樣一摟,整人人是坐在他懷里的姿勢,而自己**下面怎麼好像有什麼東西咯到了她落凡眼中閃過不明所以,但當身後的男人又緊了緊摟在她腰上的手後,落凡終于明白那個灼熱的硬度是什麼了,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個徹底這個無賴男人,他,他怎麼可以這樣.
落凡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凡兒」容止月輕喃出聲,聲音說不出的好听。
「阿止,我困了,不,不要吵我,晚,晚安」落凡急切的回道。
容止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一下自己的某個部份,他原來也只是一個凡夫俗子而已。
第二天落凡提出要去與秀擠一個馬車,但看到某世子那幽暗不明的目光後,她馬上識趣的閉上了嘴,而從那晚後接下來兩天他們都在鎮上或趕到驛站休息。落凡自有了自己的單間待遇。心情也就好了起來只是白天某世子那陰沉的臉,明顯的是一付欲求不滿
如此一路急趕,在幾天之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山腳。
車子停了下來,落凡不解的看向容止月,這幾天的相處,她對他已經沒有以前那份拘束了。
「大師兄,師傅讓我們在此迎接你,師兄一路辛苦了」外面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進來。
「有勞齊師弟了」容止月淡淡開口帶著一絲疏離。
落凡一愣,沒想到他帶她來的地方是他的師門。
這時青翼挑起簾子,容止月慢慢的走了出去。
齊毅看著容止月走下來,忙上前並保持距離又行了一禮「齊毅見過師兄」
「嗯」容止月看著他點點頭,然後轉身對馬車伸出手。
落凡已經披好白色裘衣,這是容止月給她準備的,並已經自覺的帶上面紗,從車里伸手出,在夜月璃的相扶下走了下來。
齊毅先是不解的看著容止月的動作,當落凡的手伸出來時,他就有些傻了,而在見到落凡時則撤底的呆了,不為別的,大師兄什麼時候讓人靠近他的身邊了,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誰?
「凡兒累了吧?」容止月看著落凡說,眼中含著寵溺。
「還好」落凡看著他一笑,連日的行車她是有些累了。
「師兄,這,這位是」齊毅找回自己的聲音。
「她是我的妻子,你的嫂子,凡兒這些是我的同門師兄弟們」容止月簡單的介紹。
「各位少俠好,」落凡輕福了一禮。
「嫂,嫂夫人好」齊毅開口,滿眼的不相信,但又不得不信,他的這位名滿天下的師兄,就是他的師傅都要保持著三尺之距,而如今師兄卻親自扶著這個女人。
「凡兒,我們走吧」容止月拉著落凡手向前走去。
落凡抬頭向山上看了看,全是石階,難怪要在山腳停車了。
隨在容止月身後向山上行去。
不能怪落凡體力差,這山實在是太高了,而且本身坐了一路的馬車人也很乏,所以走了不到一半的路,落凡就有些很吃力了。
齊毅跟在後面仔細的打量的著落凡,原來這個師嫂不會武功,完全是一個弱女子,上他們離山能堅持到現在已經真的很不錯了。
這時只見容師兄突然停了下來,打橫抱起了師嫂就向前走去。
「不,不用,阿止,你快放下我」落凡不由的臉一紅,後面還有一些人在看著呢。
「乖,不要動」容止月輕聲低哄,把後面的齊毅差點驚得一個抬階踏空,他,他家的師兄什麼時候對一個這麼溫柔了,就是他們的師妹也沒有過,不對,師兄成親了,師妹她怎麼辦啊?齊毅跟在後面滿心的想法。這時只見容止月突然掠身向前,加快了速度,競然用輕功向山頂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