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凡感到自己整個人正被放在火上燒一樣。
「你,你這個壞蛋,快點走開,我,我才不要呢」落凡語無倫次在被子里抗議,這個男子正經起來一付高高在上的樣子,可是每次與自己在一起又表現得這麼無賴。
結果惹來容止月更深的笑意,泉水般的笑聲在響起,看到落凡鴕鳥的樣子,容止月眼中滿是笑意的轉身走了出去。
青翼小心的看著自家主子的表情,雖然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但他敢肯定主子剛才一定在用一種方法安慰著落凡小姐,等等,主子的臉上怎麼有了一種難言的光彩,不會剛才不應該啊,這,這時間也太短了吧,就成功了?想到這里青翼有邪惡的汗了一下。
容止月看著被攔在門口的李芙「怎麼安排的?宮」
「主子,我只不過是把岳香打暈然後剝光扔到了齊毅的床上,順手把從她身上搜來的一種藥給齊毅吃了而已,然後又讓人踫來了幾個同門的師兄,其師那些師兄也不是我此來的,本來就要去看的,只是沒想到人,人已經換了。」青翼小心的在一旁解釋,說到最後他差點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容止月自是知道他說的是去看落凡的,不由眼楮一眯,一股殺意從眼中閃過朗。
「嗯,不錯,進步了。」容止月冷冷一笑,向前走去,事情還沒有完,她這麼想嫁人,那他就幫她一把好了。
青翼不由後背一松,看來主子對這件事處理很滿意,這還要多虧了那個黑人,想到他不由看向門口,自家小姐在哪,某門神就在哪,眼里不由的閃過一絲敬意,這家伙除了看起來討厭些,總體還不錯。
「容師兄,你快去救救香兒師姐與齊師兄,掌門要,要把他們關進赤龍潭。」李芙一看到容止月出來,不由的大叫著喊道,那赤龍潭是離山的一個懲罰教徒弟的地方,進去後不死也要扒層皮。
容止月淡淡一笑,如果說打他們一頓他到是更願意相信。
「因為什麼事?」他淡淡的開口。
「因為他,他們壞了門規」李芙眼神閃爍的說。
「哦?那既然是觸犯門規,就應該按門規處理,掌門身為一教執掌,這門規又是先師祖們定下來的,你找我也沒有用」容止月說完轉身就向房間走去。
「啊不是的,是師姐與齊師兄兩情相悅,惹得掌門不高興了,師兄你快去救救他們吧」李芙一急大叫著。
容止月看了她一眼,抬腿向門外走去,李芙小心的跟在後,一行人向正院走去。
來到前院大廳,只見幾個弟子守在門口,看到容止月的到來,都上前行了一禮側身讓容止月走了進去。
容止月一踏進大廳就看到掌門岳劍在那大聲的訓罵著,李芙跪在地上哭著,齊毅耷拉著腦袋跪在那里。
「師伯,這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容止月開口。
岳香听到容止月的聲音後猛然抬頭看過來,眼中閃著無盡的委屈,樣子梨花帶雨說不盡的讓人憐惜,可某世子就像沒看到她一樣,眼光越過兩個看向掌門。
而齊毅卻打了個冷顫,他自是知道這背後一切都是誰做的,可是他不能說。
「還不是這兩個畜生,唉」岳劍痛聲道,指著兩個手有些發抖,他是真心的有些生氣了,這兩個成事不足的家伙,一下就打亂了他的計劃,這讓他怎能不氣。
「掌門,我剛才也听說了,既然是師弟、師妹情投意合,而且齊師弟也一表人才,掌門為何不化怒為喜,離山好久沒有什麼喜事了」容止月淡淡的開口。
「不,不是的,我不喜歡齊師兄的,我喜歡」岳香一听大驚忙要上前爭辯,這時只听啪的一聲,她靜住了,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父親,也就是岳掌門。
「閉嘴,你還嫌丟人沒有丟到家麼?既然止月為你為開口,我就饒了你們,毅兒,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沒想到你這樣報答師傅,師傅也不怪你,起來吧,從今天開始我把香兒交給你了。」
「不,爹,我不嫁他」岳香倔 的開口,惹來岳掌門的狠狠一瞪,他沒老,今天的事他只是稍一問就明白了,這一切只是容止月給他們的一個教訓,自己做不好就不要怪別人反咬一口,而且,這個空止月他目前也不能得罪。
「既然如此,那恭喜岳師妹,齊師弟了,我這兩天要回京了,可能參加不了你們的婚禮了,稍後我自會送上大禮,掌門師伯我還約了家師,就此告退了」容止月沖岳劍點了點頭,抬腿優雅的走了出去。
等他走了出去,岳香再也不顧別的,從地上跳了起來,一下撲到岳劍的懷里。
「爹,我喜歡的人是容師兄,我不要嫁齊師兄」她尖叫著。
齊毅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今天做的好事,你怎麼不就動動腦子,現在他還會要你?你出了這樣的事,除了毅兒,誰會再要你?」岳劍一揮手推開岳香恨聲說。
「還有,不要去招惹止月,他不是你們所能招
tang惹得起的,到時我都護不了你們。」岳劍說完一揮袖子轉身走了。
容止月沒有直去找花永生,也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向後殿走去,出了後殿來到一個涯邊停了下一,這時旁邊閃出一個一身青衣的男子,跪在了地上。
「屬下青龍參見主子」
「起來說話」容止月淡聲開口,全身猶如置身在一層淡冷的氣體之中,讓人不敢靠近,這才是真正的他的樣子,可巨惜落凡沒有看到過。
「主子,請看」男子說著從懷里取出了張發黃了的紙。
容止月接了過去看了起來,只見他的從眉輕挑,一抹冷笑在眼中閃過,
原來如此,元朝後人,雲靜,你還真藏得很深,既然如此那包括他為什麼不計較落凡失貞也要娶進門的原由就找到了,看來他們已經查到孤獨家就是當年的谷家。八塊圖現在七塊已經明確,那剩下的一塊在哪里?
容止月從山上回來又去花永生那里坐了一下,告訴他自己要回京了,後者也沒有挽留他。
「小子,你想要那個九幽秘卷?」花永生看著他問。
容止月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否定。
「你小子還想統一各國?」花永生有點不相信的問。
「閑著也是閑著」容止月看了他一眼說。
花永生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他一會,嘆了一口氣,唉他真是失敗,到現在還不了解這唯一的徒弟。
「你的毒是怎麼解的?」花永生問出這幾天盤旋在心中的疑問。
「凡兒順手為我解的」容止月實話實說,結果花永生張著嘴定格在那里好一會。
順手為他解的?他在想這幾個字的意思。
「你,你是說那丫頭給你解的?」花永生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嗯」容止月這次沒有做過于深奧的回答。看到花永生那一直接受不了的樣子,他站起身就向外走去。
落凡于驚嚇吃了點飯就在秀蘭的服侍下睡著了,容止月回到院子時只見房間的燈光還亮著,秀蘭看到他回來,直接跪在了地上,今天如果不是她疏忽,落凡小姐也不會受到驚嚇。
「只此一次機會」容止月看了她一眼冷冷開口。
秀蘭伏地,容止月越過她向里面走去。
來到里間只見落凡已經睡熟了,但好像睡得並不安穩,只見她的眉心皺起。整個蜷縮在一起,一副沒有安全感的樣子,不由心里一憐。
褪掉外衣躺在她的身邊,把她抱在懷里,睡夢上的落凡感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傳來,眉心不由的舒展開來,向容止月的懷里靠了靠,睡得更實了。
容止月看著懷里的人兒,眼中滿是寵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時的目光有多麼的寵溺。
突然他的眉頭輕皺,如果他得到了那八塊圖如何?看了落凡一眼,他甩了一下頭。緊緊的抱緊懷里的人兒慢慢的睡去。
兩人在房間里相擁而睡,而對于很多人都是一個不眠這夜,在某處房間里,岳香把所有的擺飾品摔了一地。
「我不要嫁他,我要嫁容師兄,我要嫁容師兄」她瘋狂的喊著。
岳劍眉頭皺起,他就這麼一個女兒,從私心上講,他也希望她能嫁給一個好人家,而空止月這個公認為天下第一公子的男人,也正好是他師弟的門下,本以為的水樓台先得月,可是沒有想到出了這樣的事。他本想借他的手來完成他那遠大的抱負。看來計劃不得不變了。想到這里他的目光更加的陰郁起來。
是夜幾條黑影迅速的鑽進了天機閣,不久之後離去,但觸動了天機閣的機關,頓時山上響起了警戒的聲音。
落凡被外面的聲音吵起,有些不知所措的睜開眼楮想看個究竟,可入眼的是一個緊實的胞膛。熟悉的氣味傳來,她不由的笑了一下,把頭靠了過去,緊緊靠著他。
這時外面一陣吵鬧聲。
「主子,掌門來了」青翼的聲音在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