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他的身份不容他胡作非為
別說兩家還沒結親,就算真的成了親家,他皇甫昦如果還是這種脾氣,夜奎安也會讓他在眾人面前難堪。不過貌似這小子並不在乎這個。俗話說不怕講理的,就怕不講理的,不怕有臉的就怕不要臉的,這個小子兩種都佔,還真是難搞。
老狐狸,就知道用大哥來壓他,「不了!我大哥那麼忙的一個人才沒工夫搭理我!您請便!」皇甫昦雖然笑得有禮貌,那眼楮深處的卻是疏遠和冷然的。
一場誤會被終端化解,大家沒了看頭,紛紛離開。留下幾個女員工巧言歡笑的討好皇甫昦。
出差成了泡影,夜戎的第一個大單告吹,不免有些出師不利的感覺。不過他很快便為自己安排了下次的出差。這次要去Hongkong,有一單上千萬的大單子要簽,也算彌補了上次的損失。
經過上次電梯事件,童可欣跟夜戎之間的關系迅速升溫。一起用餐已經成了兩個人的習慣,而每每關濤望著那輛藍色跑車絕塵而去,都會默默的失落好久,這場追逐賽很明顯他已經站了下風,不過關濤也是個有堅定立場的人,不可能輕易就放棄。
有人說,帶給你浪漫的男人是你這輩子最難忘的**,而默默地站在你身後為你付出的男人,才是你這輩子最好的歸宿!
關濤也只能抓住這個機會奮力一搏了!他時不時的會給童可欣一點關心的問候,在她想找人說話的時候,他便站出來做那個听話筒,在她不開心的時候,他會安慰她開導她,在她疲憊的時候,他會泡一杯牛女乃或咖啡端到童可欣身邊,最重要的是他還做了童可欣免費的花匠,將她那幾盆花,打理的相當富有生命力。
而且關濤和童可欣之間還有一個紐帶那就是——球球。
這天夜戎約了童可欣一起午餐,兩人剛剛點好了東西,童可欣便接到了關濤的電話,「我現在在獸醫站,想麻煩你過來看一會兒球球!本來不想打擾你的,可是我突然忘記今天約了人!」
童可欣立馬擔心的道︰「球球怎麼了,它沒事吧,到底得了什麼病,你在哪家獸醫店,我現在就趕過去!」童可欣想都沒想站起來拎了包包就走,「夜戎,對不起我有急事先走了!」絲毫不顧及夜戎一張鐵青的臉。
為了一條狗,既然將他拋在這里,夜戎胸膛里一把火在燃燒,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做的,這麼久了他還以為她開竅了,想不到還是這個樣子,他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將那條狗從她心里踢出去!
夜戎生氣了,這次真的生氣了!本來中午出來是跟童可欣說出差的事,還想問問她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兩個人這麼久了還沒有出去玩過,這次剛好可以好好玩玩,可是童可欣令他太失望了。
夜戎當晚便出差而去,連個招呼都沒有打,直讓童可欣難過了好多天。好不容易想通跟他打個電話吧,那邊卻一直沒人接,看來夜戎從此不打算理她了吧。
一個人失落的走在大街上,就像一個失了魂的無業游民一樣。
一雙深沉且有些渾濁的眼楮,從餐廳的落地窗向這邊饒有深意的望著。
「我讓你查的資料怎麼樣了?」聲音渾厚聲帶卻有些的老齡化。
身後的秘書垂首道︰「已經有結果了!並不是一個有心機的女孩兒,她和少爺完全是一場偶遇!家境並不好,父母早亡,寄住在叔叔家里,大學沒有上完便開始工作,直到現在,換過很多工作,目前是少爺的私人管家!」
「私人管家?哼哼!」夜奎安忍不住嗤笑,「這小子已經過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卻還做出這種幼稚的舉措,還真是讓我意外!你說,是不是我對他太不夠了解了,這麼多年他都是一個人,我這個做父親的太過冷落他了,所以他才會做出這麼出格的事!」
「其實男人難免會對一兩個女人動情,我們都有年輕的時候,也可以理解!」秘書年紀四十出頭,自從三十歲跟了夜奎安就一直忠心耿耿。
夜奎安無奈的笑著搖頭,他不得不承認,在這一點上夜戎很像他,柔弱可愛的女人最容易激出他們的保護欲,如同當年他認識夜戎的母親一樣,也算是一種沖動吧,雖然後來他負了她,不過到現在他還是對她念念不忘,那個清純溫柔的女人是他第一個愛的人啊!
這麼多年來夜奎安一直抱著對她的愧疚努力的彌補錯失,對夜戎從沒有虧待過。不過,愛情和事業不可能兼得,尤其是一無所有的男人,如果想要白手起家,出人頭地,沒有相當的心機是不可能做到的,在這條沒有殺戮卻比戰場還要殘酷血腥的道路上,女人便成了他們最好的利用武器。
話說當年,他要是不拋棄夜戎的母親跟夏家的女兒結婚,那麼今天站在這里的或許不可能是擁有千億身家的夜奎安,或許還是當年皇甫家的下屬之一。
可是這樣或許夜戎的母親不會這麼早死,他們今天也許會在一起過的很好,後悔嗎?不知道!但是他卻發現了一個事實,站在高處並沒有像當年他想像的那樣美好,相反孤獨寂寞倒是比當年多了不止一倍!
雖然寂寞,卻又不得不承認,這種站在最高處,呼風喚雨的滋味是很多人一輩子都得不來的!人的一生追逐什麼,不就是終端嗎。當年夜奎安離這個位置那麼遠,他付出了包括人格在內的很多東西才有今天的成就,而自己的兒子決不能走他的舊路,夜奎安給他的起點很高,只要他稍稍出色,取下最高出的蛋糕便是輕而易舉的事,夜奎安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高尚的愛情當不了飯吃,他堅信給兒子設置的藍圖是最好的。
收回情緒夜奎安再看向童可欣的背影時有些個冷然,「理解也要看事情的輕重,戎兒我太了解了,一旦動情後就難以自拔!我不希望看到日後他的痛苦!他的身份不容他胡作非為!」夜奎安指著那個女孩兒,「安排個時間我要單獨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