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正題!」
收到主子用內力傳來的音訊,本就氣憤的的冷異也懶得再跟她爭論。
「說吧……你到底何目的?挑戰書既然是你下的,開條件就是……我們願賭服輸!」
「好,爽快!等的便是你這句!」
「我禹西西也不是那種得寸進尺的小人,條件嘛……也只有一個!今年花魁之首我勢在必得!而我在這瓊玉樓所賺的所有財物,也必須歸我個人所有,當然如果條件許可,我也會有辦法讓你有其于進賬。但前提是你必須按我所說的去做。而期限是一年,一年內你不得限制我任何行蹤,更沒有賣身契這一紙之說,我要的是絕對的公平與自由!」
冷異現在終于明白什麼叫做做賊的喊抓賊,她這還不叫做得寸進尺的話,所有的人都是大善人了。
「禹西西姑娘是吧?您評什麼開出這樣無理的條件?而我又憑什麼要應與你的要求呢?要知我這瓊雨樓之魁首必定時經過千挑萬選月兌穎而出之人,又豈是你這憑空冒出之人所能替代。」
「就憑你們輸了,願賭服輸這四個字……我想以這位公子的智商因該可以勉強理解吧?」
早料到你會這麼說,我禹西西也不是能徒善被欺之輩。
「況且你這所謂一年一度的花魁也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為的也只是財經之道!而這世間又有誰不知你這瓊雨樓的花魁身份何其珍貴,而我要的便是這層互翼……至于那花魁之首本姑娘自有信心將其收入囊中,只需各位認定我為這瓊雨樓之人……一切也當迎刃而解!」
見他半天未做聲響,很難決斷之勢……看樣子不枉她多行一事了。
「要是還不願服輸的話,閣下就請先回去看看那位假冒的老婦人吧,看他的脖頸是否多了一縷發絲……我總是在想……如若那是根銀絲的話,不知結果會如何呢?」
直到此時凌莫這才發現自己脖頸果真纏著一根黑發,也終于明白自己為何會無緣無故被罰上那麼一個有點難度的任務了!看樣子他還真該自己反省反省,什麼時候起連個女人也能徹底打擊到他的自尊了。
深意的掃了眼暗自離去的凌莫,夜君邪嘴角再次上揚,能這麼輕松就將他手下的兩員大將收拾的內外兼傷,並且還是一個女人……看樣子這趟來宇陽城還算是有點意外收獲。
「冷異,依了她!」
「哦!對了還需再加一個附帶條件,本姑娘我需要一名貼身護衛,功力嘛不能在你之下,至于人選你先為我備著,等有需要之時再像你索要。」
「你勿要太過分……」
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的冷異在听到主子的許偌後就很是不甘,沒想到她居然還敢再提無理要求。換做往日他定一刀解決了此人。
「依了她!」
「主人……她也太過分了!」
將最後一杯茶一飲而盡,禹西西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心里說不出的暢快!還未待對方開口便已先發制人。
「成交!冷異是吧?你家主子都發話了,你還在這磨蹭個什麼勁啊?」
一時難掩興奮對著牆面大喊︰「隔壁的,果然是條漢子……」
不就是運用內力傳音嘛,稍稍動點小手腳不就全都听到了。對上某人那震驚的神情,禹西西再次搖頭。
「也真不知你家主子是怎麼想的,如此不听話又傻又笨的呆瓜也放在身邊,要是我……我可真不放心將這寶貴性命交予你手……」
「我勸你啊!還是趕緊回去拜拜祖宗燒燒高香,感謝他們居然賜給你這麼好一位主子,不嫌棄你不說還天天帶在身邊……誒!真替你主子擔心啊!手下一個個這麼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