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只見天際一道血光掠過,瞬間出現在邢辰見面,聶元武的身形也是從其中顯現了出來。
只見此時的聶元武,眼中布滿了血色,看著邢辰的目光仿佛是要吃人一般。
「泥煤,老子看你有多少壽命可以糟蹋,我遁!」邢辰說著竟然轉身向後遁去,只見他身上黑光一閃,水遁術瞬間展開,他的身體仿佛是和周圍的海水融合在一起,瞬息之間便已經出現在了百里開外。
「噗……」見到邢辰的動作,聶元武差點被氣的吐血,他用出血影遁好不容易追上邢辰,沒想到竟然被他一遁再次逃月兌了。
聶元武感覺自己悲劇的同時,對于邢辰的恨意,也是越發的飆升起來,原本他只是打算擊殺邢辰,然後奪回命運神丹,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一定要把邢辰折磨上一兩年讓他受盡痛苦而死,不然難消自己心頭之恨。
「恨天魔體!」邢辰再次浮出水面之時,身上魔氣凝聚,恨天魔體的吞噬之力瞬間出現,他的身體上仿佛是是有著一個個漩渦一般,無窮無盡的吸力,從他體內傳出,吞噬著周圍的能量,來彌補自身的消耗。
不過,他停在這里恢復元氣的這一幕,落在聶元武的眼里卻成了挑釁,這讓聶元武更是恨得牙根直癢癢。
不過,他卻是不打算用血影遁在追擊邢辰了,那太浪費生命力了,而且還追不上,人家一轉身就又向別的方向跑了。
「喝!」只見聶元武猛然一聲大喝,大手向前一抓,立刻空間濃縮,一個透明的元氣牢籠,出現在了邢辰的上方,上面強烈的雷霆風暴,火焰長河,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威力驚天牢不可破囚牢。
「囚天牢籠,困仙滅神!」
聶元武不愧是半步窺命境的強者,一出手竟然能橫跨百里空間,讓強大牢籠直接降臨到邢辰的上方,想要一舉鎮壓他。
囚天牢籠,听名字就知道其厲害之處,連天地都能囚禁,更何況區區一個陽魄境強者,而且這囚天牢籠乃是攻輔一體的武技,不但能困人,而且其中所蘊含的雷霆風暴,火焰長河,瞬間就能抹殺掉被囚禁在里面的人。
「自尋死路!」邢辰冷哼一聲,看著降臨下來,把他囚禁在其中的囚天牢籠,眼中露出一絲不屑之色。
若是正面交手,邢辰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向這種超遠距離的攻擊,卻是絕對無法奈何邢辰,而且不但無法給邢辰造成傷害還會成為他恨天魔體的養料。
只見那囚天牢籠降落下來的瞬間,突然一股巨大的魔氣便是從邢辰的身上爆發了出來,這股狂暴的力量猶如千萬火山,同時爆發,如狂暴海洋,淹沒大地,滔天魔氣瞬間席卷而出。
轟隆!
囚天牢籠,瞬間被沖擊破碎,無數的雷霆風暴,火焰長河紛紛被邢辰的恨天魔體給吸收了,這些能量轉化為元氣瞬間讓得他體內的元氣完全恢復了過來。
轟!
就在這時邢辰體內再次傳出轟鳴,陽魄四重的瓶頸竟然就此突破了,邢辰借助著聶元武攻擊的力量,竟然是突破到了陽魄四重的境界。
陽魄四重的境界一突破,邢辰身上滾滾魔氣,再次散發而出,整片天空都是在此刻被染成了黑色的,一股壓抑的氣氛,瞬間遍布方圓數百里。
「唳!」就在這時,閃電飛鷹竟然也是來到了此處,感受到那滔天魔氣之後,它頓時發出一聲清鳴,向下俯沖而來。
邢辰手掌一拍水面,身形高高躍起,降臨到閃電飛鷹的背上,隨即,他的身上魔氣翻涌,一副漆黑戰甲緩緩凝聚成形,其上幽黑深邃的色澤,仿佛是上古時期魔神的戰甲一樣。
同時他的右手微微翻轉之間,竟然也是出現了一柄魔劍,正是恨天魔劍。
突破到陽魄四重的邢辰面對著窺命境的聶元武已經不像是之前那樣再無絲毫還手之力,甚至他已經可以正面和聶元武一戰。
「逆天九劍!」
邢辰眼中魔氣縈繞,隨即手中恨天魔劍,光芒大放,無數魔氣紛紛匯聚,凝聚在魔劍之上,下面聶元武此刻竟然有了一種心驚的感覺,
此刻邢辰手中的恨天魔劍已經完全佔據了聶元武的心靈,使得他的眼中完全失去了天地,就只剩下這柄魔劍,這柄可以斬破天地的恨天魔劍。
「逆天九劍!」
‘唰唰唰’邢辰連續九劍斬出,九道犀利無匹,仿佛取代了整片天地的劍光,瞬間降落到聶元武的身上。
「可惡!區區陽魄境,怎麼可能這麼強大,就算是陽魄七重巔峰的強者,在我面前也猶如螻蟻,這小子才陽魄四重,如何能有這般實力?」看著九道劍光,瞬間臨近,聶元武面色大變,隨即,身形一動瞬間潛入海底,他想要借助海水的阻力來抵消邢辰的強大攻擊。
轟!
一聲巨響,海水被這強大的轟擊,炸起了數百米高的水柱,而聶元武也是借助海水的阻力成功的躲過了,邢辰的一擊。
「既然逃跑那麼就說明,你已經敗了,區區一個手下敗將,是不可能在對我形成威脅的。」邢辰手中魔劍一指海面大聲說道,他的聲音浩浩蕩蕩傳出百里之遠,他相信聶元武肯定听得到,而他就是要借此機會,羞辱聶元武,然後鎮殺他。
「可惡,可惡!若不是我在之前使用了血影遁,又怎麼會被區區一個陽魄境之人,逼到如此程度。」海底下,聶元武心中狂吼道,但是現在他是真的不敢出去,不然肯定會死于邢辰的劍下,以邢辰剛剛所展現出來的威勢絕對能擊殺他。
本來以他半步窺命境的修為,對付一個陽魄境的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正是因為這個想法,他才會使用血影遁的,但是使用了血影遁之後,他的實力幾乎是損失了一半。
而邢辰卻是實力暴漲,猶如打了雞血一般,竟然把他逼得狼狽逃竄,這讓他心中羞惱的同時,對邢辰竟然是產生了一種恐懼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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