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這于大春一家則是過的風生水起的,據說是用于二夏在邊關賣命的捎回來的銀子蓋了高房大屋,買了良田數百畝,過起了地主的日子,十里八村都稱呼他一聲于老爺,因于二夏也是四品的武官,所以于大春仗著弟弟的名聲過的非常的滋潤,就連縣太爺都要給他幾分面子的。
但于二夏的親生女而于妙齡自從娘去世以後,于大春迫于家族的壓力不得不把她接回家生活,卻天天要她干粗活,還吃不飽飯,時不時的還要被她大伯娘和堂欺負,吃住還不如家里的長工!
定國公派去看于妙齡的那些人本來就是于二夏的同袍,兄弟情義深厚,到家于家一打听之下,便知道了這些情況!
于二夏每年往家里寄銀子的事情,他們都是知道的,甚至有的還看到于大春給于二夏的回信呢!
于二夏的妻子死了三年了,這于大()春在給于二夏的信中卻只字未提,讓于二夏以為家里過的好著呢,還說要蓋房子、麥田,于二夏很高興就寄了更多的錢過來,讓他大哥家里也順便蓋一座好房子、買上一些好田地過日子!
這些事情于二夏在同袍面前提過,當時大家都還跟他開玩笑說,以後回家有了高房大屋住了呢,沒想到那些錢卻全都被于大春給昧下了!
打听清楚了這情況,這些軍營里的漢子全都怒了,這于大春簡直不是人啊!戰場上的漢子都是痛快人。幾人直接闖到于家,把于大春和他的大兒子抓住吊起來打了一頓,並且把于二夏當初捎回來的銀子要回來了一半,然後又把于妙齡從于家帶了出來。
為什麼沒有要回于二夏當初稍回去的全部銀子呢,主要是當時于妙齡說了句話。
她說她爹沒有兒子,大伯再不好家里還是有兒子的,為了于家的後代,這些銀子就算了為了于家的門庭和香火旺盛一些,以後記的讓佷子們逢年過節給他爹的墳上磕頭上香!
于二夏的同袍听了于妙齡這麼說,不僅都稱贊這女孩子善良大度。是個好孩子。便也同意了于妙齡的話,畢竟古人還是非常看重的香火的!
這同袍帶著于妙齡在于家宗族的幫助下把于二夏的喪事給辦了,但是對于于妙齡的事情卻不知道怎麼辦了!
因為開始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于家是這樣發的情況。定國公那里其實本來只是讓人去于家送于二夏的骨灰。順便留點銀子給他的妻女。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于妙齡等同于孤女一般,繼續留在于家以後不一定怎麼樣呢,讓人不放心啊。
這些人都是上陣殺敵的漢子。做事也沒有那麼瞻前顧後,最後想了想就決定要帶著于妙齡一塊走,以後就當自己的閨女來撫養就是了,這才把于妙齡帶去了邊關!
眾人回去以後給定國公復命,便說了于家和于妙齡的情況。
定國公知道了于家的情況,他便明白了,這于妙齡在于家是不能待了,不然早晚不是被他大伯一家給虐待死,他們即便是有心也不是遠水解不了近火的,說不得最後到了適婚的年齡會被她大伯被賣了呢,便也就點頭留下了于妙齡。
不過既然是于二夏是托孤的他,定國公總要見一見這個女孩好好的安置了她的!
據那來送信的下人的口風說,定國公見了這于妙齡以後,發現這姑娘堅強、善良、知書達理,就非常待見她,直接認了當義女了,這些年于妙齡都以女兒的身份住在邊關的定國公府里!
這次這義女于妙齡上京城,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代替定國公給老祝壽。另一個是也是來參加明年的選秀的!
「選秀?不過一個義女,還來選什麼秀?」上座的老听到孫氏的話臉色不虞的問道。
若雲這里查這個于妙齡,而孫氏和老那里當然也不會什麼事情都不做了。
所以孫氏也是通過那邊上京的人查了查于妙齡的底細,查好以後現在這是來跟老稟告了!
孫氏听了老的問話,窺了一眼老的臉色,心中微動,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听說是國公爺非常疼愛這個女兒,怕在邊關那樣的地方隨便找一門婚事委屈了這位愛女,所以想著明年正好就是選秀之期,可以為這位于姑娘選一門好親事!」
「什麼!」老老提高了嗓門道︰「不是說是一個村姑出身的嗎,她有什麼資格選秀啊!」
「雖說這于姑娘的出身不好,不過當年她的爹也是跟著國公爺的正四品的武官,再加上如今是國公爺的義女的身份,這身份上也是剛剛夠選秀的資格了,據說國公爺已經都幫她打點好了。」孫氏恭敬的回道,不過她那種語氣,頓時挑起了老的一絲怒火!
「就是身份上夠了,那也不是一個村姑出生的,她能懂什麼規矩,竟還讓她去參加選秀,到時候不懂禮數,沒得丟臉丟到宮里去了!」老怒道!
「哎,也是這樣想的!」孫氏聞言好似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皺了皺眉頭接著道︰「不過,听說國公爺的意思是想請母親您來給幫著教教教些規矩,也沒有一定要選上的意思,即使落了選,也是見過世面的,到時候還可以請母親您給擇一門好婚事!」
「他倒是會給我找個好差事!」老听了孫氏的話,一手就拍在了軟榻上氣道。
老真是的氣到了,他這個兒子現在一年一年的也不說關心關心她這個親娘,每年只讓人送來了禮物銀錢,就是連封信都沒有,就連收了義女這樣重要的事情都不跟她說。
而今。卻要用到他了,就這麼把這義女往京城一丟,還指望她把這村姑教出來了參加選秀,選秀不過,她還得給找一門好婚事,真是豈有此理!
「讓她回去,來了也得讓人趕緊把她送回去!」老人好像還不解氣接續罵道,「雨兒也是要選秀的,都沒見他這個親爹管過一分一毫的,竟然弄來一個村姑給我添堵。我還沒有那麼掉份。還的幫他管著一個不知道從那里來義女!」
「母親,這樣恐怕不好吧!」孫氏聞言雖然眼中閃過一抹喜色,但是還是口是心非道!
其實孫氏心里也是記恨這個于妙齡的,恨不得把這義女的名分撕碎。恨不得不讓她進門。但是這話她卻是不能說的。不然萬一傳到國公爺那里,又是她的不是了,老能說做主不讓那討厭的人最好不過的了。
「有什麼不好的。我說行就行,沒得我這個當娘還要怕他這個當兒子的!」老人越說越氣了,一遇到她兒子的事情,她就不淡定了!
「老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一直站在一旁伺候的老的錢姑姑此時給老端著一杯茶順氣,然後在老的耳邊突然插嘴道。
「玉絲,這里又沒有外人,有什麼話你就說吧!」錢姑姑是老的心月復,所以她也不介意錢姑姑此時擅自插嘴!
「奴婢覺得剛才說的有道理,就這麼把人趕走有些不妥當!」錢姑姑說道。
孫氏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她剛才只是為了刺激老的才那麼說的,並不是她不想趕那義女走的,這個錢姑姑今天是怎麼會!
「哦?你說說到底是為什麼我不能趕走她,這里是我的家,我還不能做的了這個主了!」老帶著脾氣的道。
「老,您听奴婢說啊。」錢姑姑顯然是比較了解老,即便是她現在在發脾氣,但是她還是穩穩當當的把話說了出來。
「老、,先不說這位于姑娘來選秀的事情,只說她是被國公爺送來替她給老拜壽的,老就不能輕易把人趕走啊,這豈不是傷了國公爺的臉面和一片孝心嗎!」錢姑姑說道。
她這麼一說老端著的茶的手,果然是定住了,沒再發脾氣,應該是听進去了。
「再說,奴婢到是覺得這位于姑娘此時來的正是時候呢!」錢姑姑笑道。
「這話怎麼樣?」孫氏忍不住追問道。
「這幾年國公爺不在府中,老跟國公爺母子時時不得見面,也不知道國公爺是听信了哪個小人的讒言,竟然是對老您是不怎麼親近了,這個于姑娘一來,奴婢倒覺得倒是成了老您跟國公爺母子冰釋前嫌的一個突破口了啊!」錢姑姑說的好听,其實都知道國公爺跟老母子之前不親近是為了什麼,只是有些話不是能直接說的。
「老您看,听剛才說國公爺應該是非常疼愛這位于姑娘的,如果您能好好的待這于姑娘,國公爺知道後不但會感激您,而且說不定通過這個于姑娘還能讓國公爺明白您對他的一片慈母之心呢!」
「至于這個于姑娘,不過是個姑娘家,以後如果是選秀成了嫁了好婆家,也是定國公府的助力,即便是選秀不成,您給找了個婆家,也不過是一副嫁妝的事,容易打發得很,卻能讓國公爺念您的好,這事何樂不為呢!」錢姑姑看了面色變幻莫測的孫氏一眼說道。
「這麼說,不但不能趕走,還得到好好的供著這個義女了!」老雖說的是氣話,此時的語氣卻是放緩了!
「母親,錢姑姑說的有道理啊!」孫氏咬了咬牙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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