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大人跟貴姑娘有沒有什麼,貴姑娘還是不是處子之身,找個一驗便知,何必在這里自欺欺人的鬧,把自己的臉面都丟到地上了!」其中一位平常于白若雨交好的夫人,也出來開了口。
她這麼一說,其他夫人也跟著響應起來。
而寧三姑娘悲憤交加,為了躲過驗身,這才大喊著要尋思,一頭撞在了牆上,不過她到底不是真心尋死,所以力道不大,卻華麗麗的暈了過去,這麼一來才有了楚明暉他們看到的陳家馬車路上飆車尋醫之事。
寧三姑娘頭上帶著血一暈過去,場面頓時就更加亂套了,那寧夫人抱著女兒哭天搶地的,就好像他的女兒真的死了一般。
而陳大夫人和陳二夫人一個著急忙慌的喊人叫大夫,一個在一旁大呼小叫的看似是安慰寧夫人,其實不過是在說一些指桑罵槐的話,話里話外的意思是說白若雨ˋ白霸道,竟然逼死了她佷女寧家三姑娘。
「何必舍近求遠呢,讓舒柳給寧三姑娘看看吧,不敢怎麼說,救人要緊!」白若雨大方的開了口。
誰知呢寧夫人和陳二夫人卻是死死的抱著寧三姑娘不要讓舒柳看,那模樣似乎很是很怕舒柳做些什麼,把寧三姑娘弄死似得。
看著她們這樣的耍心眼,費心機的針對她,白若雨心中一陣的煩躁,若是知道了她是定國公女兒,皇後娘娘的親妹妹的話。不知道這些人又會是什麼嘴臉了!
該說的話已經說了,該做的也已經做了,在場這麼多人也都不是瞎子,恐怕心中早已知道了今日之事的是非對錯了,她便也沒心情再在陳家待著的,直接提出了告辭。
陳大夫人看著白若雨夫妻轉身就走的冷漠眼神,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啊,今日之情恐怕他們陳家是把知州大人的夫婦給得罪了啊!
也不顧地上的躺著的寧三姑娘了,直接讓陳二夫人自己的看著安排,而她則是一路上陪著小心。陪著不是跟到了大門口。
陳家幾位老爺听了消息。也趕了過來,心中都罵那寧家母女作妖,害的他們不親,但是沒辦法只能一路上不停的道歉。把白若雨夫婦送到了大門口——
楚明暉听了素玄說的事情的經過。心中這才放下了不少。還好不是小姨丈做錯了事,也不是小姨丈欺負小姨。
只是外面有人用了些下三濫的招數來做些見不得人的事,還好小姨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小姨的事情。看樣子還沒影響到小姨好小姨丈只見的夫妻關系。
而素玄也問起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楚明暉大略的說了一下他是出門游歷的,經過湘南特意來看小姨的。
素玄聞言一直吊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開始她看到大皇子出現在這里,她還以為京中出現了什麼大事呢,原來只是大皇子微服出門游歷而已。
想著大皇子跟自家主子的感情真是好,出門游歷不忘來看望自己的主子,心中開心,臉上也跟著輕松下了。
為了低調一些,素玄帶他們走了後門,進了李家,彼此。白若雨和李長靖已然是已經得了消息在家里等著呢。
說實話,李長靖還這有些不好意思,大皇子頭一次來就讓他踫上了這樣的事情,李長靖只只覺得有些丟人了。
白若雨則是實打實的十分的開心,她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見到親人了,樂兒離京千里迢迢的來看她,她只覺得心中那份激動,那份開心無法言喻。
晚上夫妻兩個設了宴席招待楚明暉四人,如今也只有黃江此時還是迷迷糊糊的,一言一行有些謹慎,一是對知州大人的這個當官的敬畏,另一個是怕他萬一行差踏錯了,給軍哥兒在親戚面前丟臉。
而小胖子卻是極其的相反,他已然是放的很開的了,畢竟本身就生活在侯門世家,從小養尊處優的,這一路上沒辦法只得自己動手跟著做事,進了李家大宅可算是解放了,又重新有人伺候了,簡直是如魚得水。
飯後,眾人都散去了,直留下楚明暉和白若雨,姨甥兩個好好的敘敘舊,說說話。
白若雨打听了京中自家的情況,听說長輩們身體都好,尤其是父親現在常住京城,每日里清閑度日,心里開心的同時,不由微酸。
畢竟,直到她成親離家,父親多沒跟她這個有什麼過多的接觸,父親之于她,有些像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從小打大她都生活在父親的光環之後,但是父親卻從來沒有教養過她,沒有盡過做父親的義務和責任,就是她的降生都是不被父親所喜歡的。
曾經,她心中也有過怨,有過恨,只是這麼多年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知道如今她現在自己都有了孩子了,她也看到了,有時候就是命啊,這就是她的命,也許她這一輩就沒有父親緣吧!
听說楚明暉有一年時間可以在外面,白若雨什麼都要楚明暉在她這里多住些日子,楚明暉拗不過,答應看情況多住些日子。
這麼一來,楚明暉一行四人便在李家住下了,對外只說是白若雨的遠房親戚。
這四人雖然說是在李家住下了,但是還是閑不住的,除了頭兩日楚明暉在家陪著小姨和小表弟李文燁玩了兩天之後,第三天幾人就開始出門在附近開始游玩了。
至于在當日在陳家發生的事情,似乎再沒有人提起了,當日陳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基本算是直接算是撕破了寧家的臉,想來他們若是又分寸就不應該再弄什麼ど蛾子了。
那寧三姑娘今日不過十六,年紀也不算大。在家里關個幾年,等到過幾年這事情風聲過去了,遠遠的嫁出去也就算了。
誰知,這寧家就是個不開眼的,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竟然還不肯罷手,硬是要拿著自己的臉面往上貼。
這一日,楚明暉幾人跟著黃江去拜訪了一位當地的名廚之後,下午回來的比較早,剛騎馬走到李家所在的那個胡同,就舉得今日這里怎麼異常的熱鬧啊。遠遠的圍了很多人。似乎是在看什麼熱鬧。
人們看他們是騎著馬進來的,想是住在里面的,便讓自覺的給讓出來一條路,四人通過人群。這才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竟然是有一個穿著白衣的年輕貌美的少女。跪在李家的正門口。此時滿臉淚痕,癱倒在地,未施粉黛。一派楚楚可憐的樣子,李家則是大門緊閉沒有一點的動靜。
楚明暉他們不由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女子是誰,為什麼會跪在這里呢,便听到周圍的人低聲的議論的聲音。
「要說這寧三姑娘也是真是可憐啊,听說是被人陷害的失了清白,如今寧家也把趕出了家門了,李家也不收,叫這麼一個小姑娘可怎麼辦啊!」
「可不是嗎,要我說啊,李大人還不如把這姑娘收了呢,看這姑娘長的也不錯,不過是一房小妾,也不屈啊!」有人開口道。
「你懂啥,你沒看咱們李家大人至今都沒有妾室嗎,據說是連個通房都沒有呢,那夫人啊可是真厲害,管著李大人嚴著呢!」
「再嚴能怎麼樣啊,不過是婦人,還想騎到爺們頭上嗎!這夫人也善嫉了,男人三妻四妾豈不是在正常不過了,我看李大人就應該把這寧姑娘收進府里去,重整夫綱!」
听著眾人的談話,楚明暉終于是知道了,這地上跪著的女子是誰了,竟然就是那位傳說中的寧三姑娘了!
而且,听周圍的人意思,這我寧三姑娘,好像是被寧家趕出來了,家族嫌去她丟了家里的里面,失去了清白,所以不認她了,她走投無路,這才到李家門口的來跪著了。
眾人想來,她這麼做也無可厚非,畢竟她的親白是失給了李大人了,「一女不侍二夫」,她無路可走自然是要找李大人的。
而且,若是李大人收了她的話,那她也算是保住了自己的顏面了。
不過,主要是路人們並不知道所謂的失去「清白」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失法,大家都是道听途說,誰也沒見過具體情況是什麼樣的,便想當然的以為就是他們想的那樣,李大人已經要了人家寧三姑娘的身子了。
再有,听他們的意思,好像是當初這寧三姑娘是被人陷害,所以才失去清白的,至于陷害的人是誰,卻又沒有明說。
楚明暉看著地上跪著的女子,不由的冷笑,恐怕這邊還寧家那邊用的計謀吧,這是想逼著李家認下這女子呢。
人們現在都認為這女子好可憐,被人陷害失去了清白,要了她身子的人卻又不肯負責人,家族又因為她壞了名聲,把她趕了出來,這件事簡直是要把人逼死的節奏啊!
這麼一來,大家伙普遍都認為李家不通情理了,竟然都要了人家身子了,那就應該負責啊!
而眾人並不以為是李大人不肯負責,畢竟那個男人會拒絕嬌滴滴的姑娘家主動為妾的啊,在他們的想想中,肯定是知州夫人不通情理,善嫉,不肯讓這寧三姑娘進門的。
若是正真賢良的婦人,這種事情都不用夫君開口,直接就應該幫夫君辦了才是啊!
所以,這寧三姑娘往這一跪,在加上私底下賣通幾個能說會道的,把矛盾點一拉,就讓眾人把矛頭都指向了知州夫人白若雨了。
也恰好公那日街面上流傳的知州夫人霸道啊、打人啊、善嫉啊之類這些話都連到一塊了。
顯然寧家這是逼著他小姨要把這事認下,而所謂的把寧三姑娘趕出家門不過是一時找的一個理由罷了,等到著寧三姑娘真的進了李家門,想要跟家族修復關系,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啊!
楚明暉皺眉,今日的事情有些不好辦啊!
若是,小姨不應下這事情,那這寧三姑娘在這里跪著,萬一出點什麼事情,比如說還像那天一樣撞了牆的話,那她小姨的名聲就真被這些人給弄壞了。
但是,若是應下這事情,讓那寧三姑娘進了門,那就更不成了,當年小姨丈可是說過他不納妾的,若是真的讓這女人進了門,那小姨和小姨丈之間後攪和了這麼一個女人,那里還能沒有隔閡嗎,說不定好好的夫妻感情就出現裂痕了。
不行,他要趕緊進府里跟小姨商量一番,即便是壞了名聲,也不能叫這女人進門,他楚明暉的小姨不需要名聲的著東西來賺點門面,以後他給小姨當靠山!
想到這,正要策馬從後門進去,卻听到一只緊閉的李家大門突然之間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打開了,梳著婦人頭素玄身後跟著幾個丫頭,就這麼站在門口,眼神清冷的看著外面跪著的寧三姑娘。
周圍圍觀的群眾此時看門開了,看到素玄帶著人出現的派頭,不自居的也都安靜了下來,瞪大了眼楮看著。
「想必這位就是寧三姑娘了?」素玄站在門口對著那白衣女子問道。
那女子是哭,卻也不說話。
「不知在寧三姑娘,此番跪在我們府門口是什麼意思,記得那日的事情,我們夫人可是跟您說清清楚楚的了?」素玄繼續道。
那寧三姑娘還是繼續哭,而且听了素玄的話,仿佛額害怕似的,整個人在地上瑟瑟發抖,更加的可憐了!
這麼一以來,一對比,素玄氣勢奪人,而那寧三姑娘楚楚可憐,更加讓周圍的人同情了,漸漸的還有一些同情的聲音。
素玄卻是不理會這些,而是微微一笑︰「夫人命奴婢來見見姑娘,既然姑娘什麼都不肯說,那奴婢這里也沒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就回去跟夫人復命去了,姑娘好自為之吧!」
說完素玄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轉身就走。
那寧三姑娘,此時卻是著急了,了不能讓素玄就這麼走了,不然在外人看來,人家都出來問了,她自己不珍惜機會,那就是她的不是了!
「小女見過姑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