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恭拍哦了一眼這身裝扮,心道這是哪里來的怪胎,這幅樣子也不像是禁得住打得,顧不了這麼多了,小安他們母女的安全重要。
正在心里想著怎麼對付這兩伙人,不料,那怪胎沖進包圍圈就幫著長恭他們呢殺了起來。局勢漸漸回轉,長恭稍微安心,這樣看來,這怪胎功夫還不賴,至少讓他們保護中心和小安是沒有問題的。
這群黑衣人就像是別人家養的死士一樣,每一刀砍過來都是致命,最難纏的是這群人似乎沒有收手的意思,在這樣下去雙方眼看著就要玉石俱焚。
怪胎帶著子萱他們往外突圍了好幾次都沒有出去,潔白的額頭上伸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延宗擋在他們前面,怪胎就這樣一手抱著小安,一手拿著刀護著身後的子萱。他們就這樣一層層包圍著,把子萱和小安護在最中間的位置。
「王妃,你抓緊我的衣服,我試著帶你們沖出去。」怪胎小聲對子萱說。
「你不用管我,帶著小安先出去。」子萱在後面道。
「那可不行,你有個三長兩短,王爺還不得跟我拼命,我還不想跟他成了死對頭。」又是一番嫵媚的樣子,弄得子萱有些受不了。
長恭看著他們,喊了一句︰「那個穿粉袍子的怪胎,你先把他們娘倆帶出去,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
「蘭陵王爺放心好了,我自然會保護好你的王妃,不過,我可舍不得看著你送死。」
這話听得延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就在他們又發起進攻,想著突圍出去的時候,遠處有沖過來一路人馬,方向正是那伙黑衣人過來的方向。
長恭心里罵娘,心道今天是撞見鬼了,也不知道那伙人是敵是友,一心想著趕緊殺出去,先保了他們娘倆的安全再說。
「你們這群賊人,竟然敢在我東平王的地盤上生事,給我殺!」馬上拿少年雖是小小年紀,卻帶了一股王者的威嚴,仁威舉著刀,一副要維護正義的樣子。
結果那領頭的刀疤臉一听東平王,立馬下令撤人,搞得長恭他們反倒沒了頭緒。
仁威帶著人圍了上來,坐在馬上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接著月色,才看清了站在那里的人不正是自己崇拜的蘭陵王哥哥和安德王哥哥嗎?揉了揉眼楮,帶著一絲驚訝,他跳下馬,沖著長恭他們過去︰「蘭陵王哥哥,我是仁威啊,你還記得我嗎?」
長恭點點頭心里更加疑惑,剛才那群人到底什麼來頭,怎麼偏偏怕這麼一個孩子?
「仁威,你怎麼在這里?」他開口問道。
仁威驕傲地指指身後︰「這是父王專門給我的東平軍,恰巧今天我帶著他們巡城,就踫上了這種事,這群賊人膽子實在太大了,不過,還是被我嚇跑了。」說著,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神色。
「那個」他皺著眉頭,看著那個穿著粉袍子的人,長得真是妖嬈,確定了是個男子之後,才諾諾開口,「那個哥哥是誰?」要是放在平日,估計早就月兌口而出‘那個不男不女的家伙是什麼人’了,可是見他同長恭一起,便覺得要敬重這個人,這才叫了一聲哥哥。
「半男不女。」延宗先開口道,一臉不屑。
「怪胎。」接著是長恭,無所謂的口氣。
「懷戎王高恪。」子萱站在他身後道,這兄弟倆也真是的,好歹人家幫了忙,連句好听的話也不會說。
結果長恭最是驚訝,扭過頭來,一臉夸張的表情︰「高高恪」
高恪甩了甩袖子,甚是嫌棄地把刀丟在地上,,拍拍身上的塵土,又從懷里取出那把不離手的白蒲扇︰「長恭哥哥,我們又見面了。」
長恭過去,先把子萱他身後拉到自己後面,結果小安這家伙還在怪胎手里,長恭好幾次示意她都不理會,一心一意地擺弄高恪手里的白蒲扇。
「怪胎,還是我來抱著我的女兒吧。」長恭伸出手,高恪把孩子抱給他,就在接手的一瞬間,小安這貨竟然推了推自己的父王
「你看,這孩子還是很喜歡我的。」高恪得意的揚揚眉毛,結果子萱不干了,從長恭身後跳出來︰「小安。」
小安看到她娘親黑著臉,也不敢在留戀那把白蒲扇,投向了她娘親的懷抱。
仁威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這個粉袍子是好人啊,怎麼看著嫂子好像不怎麼待見他,關鍵是蘭陵王哥哥好像也是不待見這個人」
「行了,既然你們沒有事了,我也該走了,告辭。」高恪揚了揚手里的白蒲扇,轉身牽過自己騎得那匹白馬,他不知道東平王就是皇上的兒子,只是覺得這小家伙來頭好像不小,便騎在馬上抱著拳︰「東平王,後會有期。」
還不等仁威也有模有樣地回應,這家伙就一路絕塵而去,要不是看在粉袍子是長恭哥哥的朋友的份上,仁威早就叫人騎著馬把這個沒有禮數的家伙攔住揍一頓了。
長恭見天色已晚,本是想護送仁威回宮的,畢竟是皇子,那群人萬一路上埋伏,出了意外誰也擔待不起。
誰料,延宗走過去,蹲來,他很少同兄弟們以外的人親近,像仁威這種小孩子,更是不會主動同他們接觸。「仁威,天色這麼晚了,你不如就留宿在我的府上,反正路也不遠,派幾個人去回了你父王,怎麼樣?」
一听這話,仁威心里甭提有多高興了,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一口就答應下來,叫那個緊跟著自己的貼身侍衛回去稟告父皇︰「安德王哥哥,你不知道我素日里有多麼喜歡你!」
長恭皺著眉頭看著兩個人,琢磨不透延宗為什麼要這樣做,便借機說把自己的馬同延宗的馬車換一下,方便他們回府,把延宗拉到一旁︰「五胖子,我可告訴你,一來仁威還是個孩子,二來他可是皇子,你別打他的歪主意,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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