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看了看李辰景又朝蔣勝看了看,怎麼了這事,難不成自己真得了什麼了不得的疾病。
蔣勝此時還真有些猶疑不定,于是斟酌了一下道︰「回王爺,王妃脈向呈滑脈。」
「滑脈?」即使不懂醫術,一些基本的醫學術語李辰景還是能听懂得,滑脈,不就是喜脈!青妍不是給文玉下了無根散,怎麼還會有滑脈呢?
「你確定?」李辰景有些激動地問道。
「屬下行醫十幾載,這最基本的滑脈應是不會把錯的。若王爺不信,以請附近的大夫再為王妃重新把脈。」蔣勝能明白李辰景此時的心情,本以為王妃此生再生不出孩子,沒想到,竟把出了喜脈!別說王爺不置信,自己初把出滑脈時也是有絲疑惑的,是以才把脈把了這麼長時間,要不是那絲不確定,滑脈而已,哪用得著這麼長時間。
「去,再去請兩個大夫來。」李辰景直接命令道。
文玉再是遲頓此時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把個平安脈而已經,再說蔣勝的醫術一向得李辰景信任,今個是怎麼了?滑脈是什麼脈向?「蔣勝,我到底得了什麼病,你跟王爺怎麼那麼緊張?」
「這」蔣勝遲疑了一下,望了李辰景一眼,老實答道︰「回王妃,滑脈就是喜脈,王爺只是想再找兩個大夫確診一下,怕是空歡喜一場吧!」
「喜脈!」文玉身後的紫滕和依蘭听了驚道。隨即紫滕笑道︰「那就是說王妃有喜了,難怪,王妃這個月的小日子是推遲了二十多天了呢,我跟依蘭還想著煮些益母草跟王妃喝呢。」紫滕一向嘴快,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這話有什麼不對。
「益母草?」李辰景听後,叫道,「你們是怎麼伺候王妃的,小日子遲了不知道請大夫,竟還敢自做主張給王妃益母草喝,這要真是有了身孕,喝了益母草還保得住嗎?」
李辰景平日在人前不愛笑,但也從未如此嚴厲對訓斥過文玉身邊的丫鬟,現下被他這樣一吼,紫滕和依蘭被嚇得心驚膽顫,連忙跪下請罪。
「這不怪她們兩個,我的小日子一向不準,以前只要推遲,都是讓她們熬益母草喝的,她們也都是未成親的小姑娘,哪里懂得這些?再說,現下也不能確定我就有了身孕,不然你又何必再請大夫來確診。」文玉忍不住為自己的丫鬟說話。
「若真如她們所說,王妃的小日了推遲了二十多日,那屬下以確認,王妃確實是有身孕了。」蔣勝此時肯定地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自己剛才只用了切,卻忘了問,都怪自己剛才太緊張了。
李辰景也知道自己剛才脾氣的突兀,也沒覺得自己說錯,這兩個丫鬟也不太經心了,還有文玉,對自己的身體也太不經心了。如今特殊時期,文玉身邊還正是用人之際,確不罰這兩個丫鬟的時候。
「她們也太大意了,罰肯定要罰,但王妃如今正是非常時期限,就讓你們戴罪立功,將王妃照顧好了,以便將功折罪,若王妃再有個閃失,你們就二罪歸一,一塊罰。」後去請的兩個大夫雖還沒來,但蔣勝剛才那肯定的話語也讓李辰景確認文玉是真的有身孕了,雖然這個結果讓人詫異,不得不說這是意外之喜。
紫滕和依蘭兩人幫表示二人以後定會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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