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太後,草民們以性命懇求太後,放過染璃公主,染璃公主在公主府辦喪,不就是體現皇室的愛國愛民,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百姓們對著皇上拜跪,楊坤看著這些人恨不得把他們全部殺死,氣得臉都白了。
「皇上,這肯定是莫家請來的人,皇上三思啊。」楊坤走到皇上面前說道,不能讓莫家留在這個世界上。
「我們找的人,楊坤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是群眾演員?你未免也太低估干爹的智商了吧,哼」染璃每說一句話就冷哼一聲,那氣勢如同一個王者,此刻的染璃不在是喝醉酒時把胳膊當雞腿的那個染璃,別人盡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仗,反之比當讓人生不如死!
染璃不是聖人,不會一忍二忍三忍的,該出手的時候絕對不能心軟,虧自己剛開始還不想著如果不連累莫家,自己是追究的,反正牛頭說過自己還有很長的壽命呢。
「什麼群眾演員?染璃公主你敢說這些不是你找來的人?」楊坤一口咬定這些人只是來做戲的,反正沒有人會相信染璃會藥,瘟疫就連太醫都沒有辦法,她一個女子怎麼可能會有辦法。
「看來楊大人真了不起啊,本王和父皇都沒有說什麼,莫非你覺得本王是擺設?」白洛蕭冷笑,他的四周散發出冰冷的氣息,這種氣息寒的讓人不由的去打顫。
「微臣不敢。」楊坤推到一邊不再說什麼了,在白嶺國無論你得罪誰,都不要得罪白洛蕭!除非真的不想活了。
「哀家也覺得不可能,一個女子怎麼會治好瘟疫?」太後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看著染璃,仿佛要把染璃給看個透一樣。
「有必會有,無必會無,難道會看不出來嗎?」染璃風清雲淡的說道,她的表情很隨和,沒有一點想要為自己辯論的感覺。
城牆下面的人看著自己的恩人面無表情,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便開始大喊。
「皇上,如果不相信草民大可找來易神醫問問。「一個男子高聲喊到。
「皇上,請您放了染璃公主。」又一個人來說。
突然一陣風飄過,一個白衣「男子」帶著一個男人飛到城牆上,「保護皇上」侍衛因為是來刺殺皇上的,急急忙忙分散在皇上身邊。
白衣「男子」帶著面具看不清人臉,不過她穿著白衣,能夠給人一種陌上如玉的感覺。
「太後想必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白衣男子問道,這個白衣男子就是林默,她還不想讓染璃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吃了花燻然配置的藥丸,改變了聲音,所以他們是不會知道的。
白洛蕭一直盯著林默看,總感覺這個人很熟悉,只不過又不知道是誰,白洛蕭試著用內力掀開林默的面具,可惜怎麼也掀不開,林默的面具今天可是特加固定的,就是為了防這些。
「他是誰,哀家何從認識?」太後問道,這個跪在地上的男子,為何讓人感覺憤怒?難道今天被莫染璃氣到了?
「太後,你真的不認識了?十幾年前的那場刺殺,你難道忘了?」林默問得很平淡,淡到五味。
太後走到男子隨便,仔細的看了一下男子的臉,一個記憶的鏡頭擁到了她的腦里了,一個蒙面男子拿著劍刺向她,之後被人挑開了面紗,他的嘴角上有一顆小志,而且臉也被劃傷了,而這個人.
「是你,那年天山寺的刺殺哀家的人是你!」太後確認之後,氣得幾乎要把那個男子生吞了,他就是那個害得自己落下病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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