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書房里,頭疼的扶額,袁飄飄,她不會真出什麼是吧?沒有回酒店,她還能去哪里?他沒有讓人去查,一想到李悠然這人,就讓他頭疼。////
娶悠雪,是他自己喜歡也願意的,可在這種基礎上,他還是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的助人為樂總會給別人帶來麻煩。他呢,卻又改不了這個壞毛病。
擔憂,卻又沒有辦法幫忙的無助。
他有個單純的妻子,不想她誤會,也不想讓李悠然有借口。袁飄飄,你要好好的,我秦墨以後不會再給你制造這種麻煩了。
或許不遇上,才更好。別人的幫助才是真正的幫助。
,,,慢慢睜開惺忪的睡眼,卻又無力到坐不起身來,發生什麼事了?
回憶起昨晚最清楚的記憶還停留在被人捂住嘴巴,全無知覺的那個時候,她——「啊——」用力捂住自己尖叫的嘴巴,自己還抱著個男人?
才發覺自己該從他的懷里逃開,收回手,才發現男人的手臂還牢牢環在腰間,抬起頭準備找人算賬,也打算報復。才發現這個男人居然是炎亦辰,炎亦辰——
完全懵了的袁飄飄,這麼回事炎亦辰,怎麼可能是他。不是吧,怎麼會是他?怎麼可能?是他——收回手,用力的拍著腦袋,居然想不起來昨晚。
隱隱約約的後續,好像是有那麼一個人,斷斷續續的片段,又告訴她,好像是真的。昨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炎亦辰怎麼出現的,中間那一段完全斷片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自己和他在一張,而且還是這樣的什麼都沒,全身上下酸痛的事實,不得不懷疑她們之間發生了!?
腦海里不斷鞭笞自己,這段消失的記憶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卻連接不起來?
炎亦辰裝睡的功力,也不想繼續下去,慢慢睜開惺忪的睡眼,就這麼看著她,順便動了動有些發麻的手腳。
「啊—」他們是有多——,袁飄飄尷尬的往後退,她什麼時候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收回的手,還沒來得急移開,近在咫尺的視線,都在向她發難。
「該死——」在心底罵自己,現在尷尬的要死的她,是要問罪,還是逃離,袁飄飄根本不敢看他。
天哪,打個雷,劈自己;或者找個地縫,鑽進去,也就不用面對這個局面。全身無力的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卻不見他有松手的跡象。
「想起了?」慵懶,卻依舊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炎亦辰臉上的表情都是懶懶的,沒有笑,也沒有嚴肅正經。
「嗯?,,,嗯,」袁飄飄本來還沒听清,一想便肯定的回答了他。
紅通通的臉,一直低著。別說是起床,她最想的是逃走,就算是意外,也不是這樣,昨晚的事,她是想問,卻更怕炎亦辰。
炎亦辰也沒為難她,慢慢松開了手,也放開了她,既然她不開口問,他也不會這麼無聊的告訴她實情。更何況他本來也沒打算告訴她全部。轉身在拿了件襯衫給她。
袁飄飄心驚膽戰的居然不知道要做什麼,「我,,,」?他不是讓自己穿他的衣服吧。
「如果你想這樣起來,我也不介意,」本來還打算去拿衣服,為了不嚇著她,炎亦辰已然覺得自己夠小心體貼了。也將她的表情猜了個透徹,也就沒想為難她。
她是真想自己就這樣瘋掉算了,奈何那些都是幻想,現實一直都存在著。
接過衣服,放在被窩里,快速的穿了起來,好在,最重要的東西還穿著,她還是不能相信自己在生理期的時候會發生那種事。
炎亦辰自然的靠著枕頭上,戲謔一閃而過,不告訴她,就知道她會亂想,就不知道她那個胡思亂想的程度會延伸到哪里去?
「啊——」她腦袋里忽然想起昨天最重要的事,也嚇到了。
「怎麼了?」這時候坐起身來,面對著她驚呼的炎亦辰,一臉擔心不是假的,根本顧不上她在做什麼。
袁飄飄慢慢拉下他的大手掌,「沒事,」她怎麼把大哥的事給忘得一干二淨,襯衫也穿的七七八八,除了領子上幾顆未扣的紐扣外,手里拽著襯衫的上衣領,也是為了防止曝光。
炎亦辰本來就擔心她,這會兒听她的話,倒真沒想她會有事不讓自己知道,視線落下,臉色也跟著黑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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