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兩人一上飛機,還沒有這麼快就讓人發現。////
炎亦辰和阿步,已經從店里到家里,還有顏清書的醫院,每一條路都找了個遍,這件事他也沒敢讓媽媽她們知道,就怕她們擔心。問店里的人都說不知道,再問清楚,才知道是顏清書跟上飄飄的車子走的?飄飄她還懷孕,已經都快8個月了,她能去哪里?
「阿步你去車站,火車站查查,我去機場看看?」飄飄是說過要回家的,可她們還沒商量好到底是哪天,她也不會一個人離開。看樣子是有事情,具體是什麼事情,他又不確定了?
阿步早先一步離開,飄飄的情況,有多麼危險,他們都知道,他也同意不讓伯母他們知道。好在店里的人,在他們交代之後應該也不會亂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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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步,她們去巴黎了。」不得不說出這個結果,炎亦辰根本想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飄飄不是說了要回家,怎麼去了巴黎。大嫂還在醫院等著他們回去看小躍,沒來由飄飄會去巴黎?可炎亦辰也不得不交代阿步,自己現在回家拿護照,跟下一班飛機,雖然會遲半天,他還想最快的速度趕上飄飄她們。
阿步不同意,若是大哥走了,家里怎麼辦?大哥是什麼都不管了還是放任家人都不知情。他也不知道飄飄去巴黎是為了什麼?總不至于是為躲避大哥的,還是跟顏清書一起,能不讓自己亂想嗎?要去他也要一起去。////
「我決定了,你就呆在國內,我讓趙霖先查一下機場那邊的情況,」否則的話,他們誰都不放心。「就這麼決定了,我回家一趟,跟媽他們都保密吧,就說我們出差去了……至于其他事,你看著辦。」炎亦辰不可能很小的事都顧慮道。先買了機票,再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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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他能听自己說完?既然趙霖在巴黎,為什麼大哥非得自己去。只要確定飄飄沒事,不就可以了。
11個小時過去
「麻煩你再幫我確定一下,廁所了還有沒有人,有一個孕婦,她穿著淺米色的大衣,有這麼高,長得很清純,」伸手比劃著,都第幾次了,可別人都說沒有。
顏清書果斷的失望了,飄飄就這麼防著自己的,更斷定飄飄處在危險之中。清書也不得不先讓自己在國外的朋友幫忙,以前他留學學醫,還認識了幾個特殊人群,要有這些人的幫忙,總會比自己有辦法,一經確定,他也開始聯系那些人。至于炎亦辰,等會兒他再聯系
幾個電話都是關機狀態,清書才不悅得搖頭,轉而撥打了阿步的電話,才知道炎亦辰已經在飛機上,拿了趙霖的電話,人也走到了乘客出口,之前他一直都在里面等著尋找飄飄,可現在他已經知道巴黎有他的熟人,那他就先去,炎亦辰總會來的。他們還是先讓人先調查起來。
趙霖知道大哥來巴黎的事情之後,後來才接到阿步的電話,顏清書,倒是個不錯的儒醫,要是田英看到,該不會跟他成為知己吧?自從大哥的事情之後,他就沒辦法關心到大哥的感情生活。自己忙得天昏地暗,照顧工作,幫大哥分擔都來不及,哪有時間八卦啊。跟飄飄一起來的男人,又把飄飄照顧沒了,恐怕是大哥的情敵?其他身份恐怕也沒有了。
想歸想,趙霖自然知道什麼事最重要,跟顏清書一起走向了機場的監控室,飄飄就算消失,也不可能消失得悄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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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旁邊肯定是沒有攝像頭的,清書和趙霖兩個人認真仔細地查看著洗手間周邊的出口,洗手間並不只有一個出口,而且窗戶還是開著的狀態。他們也斷定不了飄飄是跟誰走的,還是自己走的?這件事情透著古怪,卻都沒有人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炎亦辰趕到的時候,兩人還在機場。
幾個小時下來的反復查看,除了飄飄下飛機到出口前的那段身影,後面的就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樣,趙霖想不明白,清書也想不明白,在自己眼皮底下都能消失的飄飄。
想不明白他們也不想了,消失了這麼久,飄飄也早該去了別的地方。飄飄若是有心躲著他們,做一些她想做的事,就不可能會讓他們知道。炎亦辰能想明白飄飄的決定會說一不二,可是他不能理解飄飄到這里的任何一個理由,或者說怎麼都解釋不通飄飄為什麼忽然來這里。
,,,從洗手間里出來的飄飄,剛接到電話,她就把自己的手機卡給拔了,至于扔掉,不是她的作風,按照約定從洗手間的窗戶溜走,到另一條路,也根據指示躲開攝像頭一直到機場外,才上了對方的車。一車四個黑衣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好的。他們還以為自己一個孕婦能做什麼?一上車就被厚厚的黑布蒙住了雙眼,飄飄自己都不知道什麼神秘的人,居然會來這麼一遭,,,,,,
一路停停走走,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飄飄只覺得土豆都餓了,不安的動靜起來,她也不得不挪了挪自己的位子。身旁兩個男人的視線,飄飄也感覺得到,就算蒙著雙眼,她還是有敏銳的感覺在。還在想著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嘴巴就被塞進某個東西。等她完全意識到後,才發現那是吃的壓縮餅干。如果不吃下去,恐怕她也沒精力做什麼?她都忘記了自己是孕婦,真的是太緊張了嗎?心里不斷的堅強著告訴土豆,我們一定要把大哥救出來,不管那個代價是什麼?
對方是孕婦,黑衣人自然就接受她的吃頓反應,後座里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老大未免太小心翼翼了,不就一個孕婦,就算是翻天的警察,也用不到他們四個人,兩前兩後的盯著這麼一個女人吧。雖然不太舒服,可是幾個人也沒多說什麼。早檢查過女人身上並沒有任何的電子通訊設備,當然就不把她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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