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不等人,飄飄說的幫忙,其實炎母和姍姍早就整理好了行李。一行人對看著她照顧土豆,其實也沒有什麼需要整理的,除了衣服用的托運,其他的就都等著回國後現成準備的。新的炎家別墅,飄飄也去住過,只是她不知道炎亦辰還有多余的準備。
有時候覺得,大家的生活不是在告別中度過,就是由相聚的時刻組成。分別——相聚、相聚——離別,
剩下的也就沒有什麼時間了。
告別完巴黎,就是回國團聚,因為是回國第一天,所以來機場接他們的人很多,這一次炎亦辰也沒固執著要吩咐手下人,藍家、方家,兩大家人就足夠幫忙的。何況臨時還多了袁家人的出場。
好吧,飄飄承認自己本來就沒把他們的事放在心上,還好不是最重要的人物,就只剩下無奈。飄飄也沒跟家人說清楚這兩家人的存在。第一次看到藍小躍的喜悅,還有她不想理會這些外人的到來。麻煩留給炎亦辰處理,坐了十個小時的飛機,飄飄自己都累,何況土豆,所以,這兩兄弟見面的方式就非常少見,飄飄和大嫂倒是有很多共同的話題可聊。
鑒于炎家人剛回國,也當是給她們休息的時間,大家隨意地吃了一頓飯,便送他們回家,依舊是那套炎家別墅。
飄飄和炎亦辰去民政局領的結婚證,也在同一時間內完成。在眾人的見證下,還有睡著的土豆寶貝,這事一經確定,飄飄的婚禮也就不能再遲了。不用再有訂婚這一個婉轉,直接步入婚禮就可以了。所以這些事也要等他們把時差倒過來之後才能商量定下時間,自然越早越好。已是夏日高溫的開端,天氣是考慮因素,飄飄的建議也是一個重要因素。
飄飄自然什麼意見都沒有,吃飽喝足,當然是回家睡覺,坐飛機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她們坐的還是頭等艙,當然比後面的舒服,也方便她喂孩子,不過比起臥室里睡覺的溫馨被子,飄飄也就腦袋里想一想,什麼都只能等到這時候才能實施。
等待的驚喜,不是給別人看的,她們如今是夫妻,第一天自然是在炎家別墅,也就是他們之前一直住著的地方。現在,不是以前,她們住在一起也是名正言順,自然也就沒有其他需要顧忌的問題。
重聚什麼時候都能來,藍家、方家都不會錯過,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這個家。
這一覺,自然睡得特別深沉,飄飄如是,土豆如是,再怎麼母乳喂養,他的體弱沒有那麼快改變,也沒有辦法從小就吃藥。如果沒有飄飄在身旁,恐怕這小寶貝連水都不喝,更不用談其他的。炎家的其他兩人自然也睡得踏實,除了唯一一位依舊清醒,卻疲勞的頂梁柱——炎亦辰。
留下藍沂躍算賬!他是大哥又如何,自己打不過他也不重要,有些事都有底線,曾經的事自己可以不計較,可這件事,他不得不替飄飄,亦或是因為自己的自尊討回來。
一樓的娛樂室里,莫名其妙挨了一記的藍沂躍,他沒有想明白炎亦辰這麼做的理由,不過第一記受下,不代表他承認自己哪里有得罪炎亦辰的地方。就算是飄飄的老公,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好在家里人都讓沂皓先送回去了,「炎亦辰你最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要不然打趴下炎亦辰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還需要理由?」他對飄飄所做的事,不管情況都緊急,也不可能被人接受。事情也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要不然飄飄就毀了?跟他們之間的事,就足夠別人把飄飄定在最壞的位置。
「如果是說飄飄的事,我不知道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地方,至于你,就更沒有了。」不明說,藍沂躍想不出來,到底是哪里的問題。無憂無辜挨了一拳,任誰都有些受不了,何況他真的沒有做對不起飄飄的事情。
「你是飄飄的大哥,也一直讓我敬重,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她的親大哥,但是飄飄卻拿你當親大哥對待,」自己以前沒有問飄飄,也是因為炎亦辰覺得沒必要。現在當面處理,不是比什麼都來的快速。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是巴黎時候的事情,如果是,當時炎亦辰也沖動了,不會等到現在,藍沂躍覺得自己的思維里,在這時候有些空缺,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樣?又不敢確定,藍沂躍還真的覺得炎亦辰就一直在這里等著自己的。
「你——」還要繼續裝下去?一把拎起藍沂躍的衣服,,「不要以為你對飄飄做的沒人知道。」既然那人有心讓自己知道,大概也不會讓藍沂躍察覺。
「飄飄的事,是我虧欠她的,」好像也輪不到炎亦辰發這麼大的脾氣。而且那個錄像怎麼會出現在他眼前?「飄飄沒告訴你?」那件事是他們假裝的,其實一點事情都沒有,看來是飄飄沒跟炎亦辰提過?他藍沂躍也不笨,「松手,剛才那一下就算了,你要真為飄飄好,還不如問清楚情況再來找我。」要不然,他不會客氣的諒解了。難怪炎亦辰這麼在意,這麼生氣,好在清婉不知道,要不然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什麼意思?」被拉下來的手臂,炎亦辰有些懵了,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意思?難道是自己誤會了,還是有些東西他不知道。飄飄早帶著土豆上去休息,他想弄清楚也沒辦法今晚就問到。
「我回去了。」反正這件事是飄飄跟炎亦辰的問題,連同對飄飄的抱歉,藍沂躍也有些定下心來。這件事藏在心底,遲早都是問題,現在既然已經爆出來,就不再是秘密,他也安心了。是不是也該想著告訴清婉,從別人口中得知,還不如自己親口告訴她。
「飄飄的事謝謝你!!」如果不是藍沂躍,飄飄也不會這麼快接到救援。好的,不好的,他會分清楚,也不怪錯人。該計較的地方他會計較,該感謝的地方他也不吝嗇。現在事情他都做了,意見跟隔閡也隨之而去,剩下需要清晰的東西,只能等飄飄醒著,他才能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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