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顧子涼你丫的那麼離不開我的話,干脆我他媽直接搬你家對面去得了。『**言*情**』
掛了電話,我噌一下就從床上蹦噠起來,看了看手表趁著天兒早,準備洗刷洗刷好出去買兩件體面的衣服。
畢竟來上海三個月了,出門什麼的怎麼也不能讓人看起來跟剛生過孩子的大媽似的那麼蹉跎。
這不手剛踫到門把腳還沒來得及伸出去呢,顧子涼那丫的一個電話轟過來嚇我一跳。
我哆哆嗦嗦的把手伸進包里,剛接通電話緊接著就听到那邊一陣陰笑,淒涼的跟鬧了鬼似的。
我對著電話臉都抽了,聲音顫抖的跟得了絕癥似的,我說,顧子涼,你丫的有事說事,別給我整那麼淒慘的聲音在這兒晃蕩,姐還沒死呢。
他一听,立馬恢復正常,異常溫柔的叫了我一聲頌頌,特親呼,我听著哪哪不對勁雞皮疙瘩都抖一地。『**言*情**』就知道準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顧子涼那個欺壓員工的偽君子變態狂,居然又利用我的工假威脅我回去加班。于是我整個人都不舒服了,在心里連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兒。
最後本著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偉大精神又重新換回了工作服。拉著臉就出門了,逮誰跟誰欠了我幾百塊錢似的。
送我去上班的司機大叔一點眼色沒有,特得瑟的問了我一句,小姑娘怎麼著失戀啦?
我合計著現在的司機大叔怎麼都那麼喜歡八卦年輕人的感情問題,稍微高興一點吧,問你是不是跟男朋友約會,稍微深沉一點就問你是不是失戀了。我直接吐血吐死在後坐上。
我特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我說,大叔開車還敢聊八卦,您真不怕一個分神載溝里了,緊接著我從反光鏡里看著大叔整個臉都綠了。
不到十分鐘功夫,車子赫然停在了商業樓門口,手都還沒來得及伸包里,司機大叔一溜煙就開走了。
我琢磨著,上輩子是不是出租車欠我的,怎麼回回坐車都跟商量好不收錢似的。
今天是周末,員工集體休假日,整個辦公區人除了加班的幾乎都沒剩幾個了,我芷高氣昂的踩著高跟鞋直蹭蹭的往顧子涼辦公里沖過去。
我說,顧子涼你丫的那麼離不開我的話,干脆我他媽直接搬你家對面去得了。
剛坐下對著他我就一通亂吼,一點沒把自個當外人似的。
他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用著十分不著調的腔兒跟我說,黎小姐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不介意的話,下星期你可以直接搬過來。
這模樣這動作這語氣,讓我瞬間想起了蘇亦辰。還來不及反口,我已被炸的外焦里女敕。
後來,我哭喪著臉去找他和解,我說,我不就隨口說說嘛,顧子涼你怎麼那麼開不起玩笑啊。他說,黎頌頌,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似的,我就得治治你這股勁。
我絕望的直想抽自己幾下,我知道如果不搬他家對面這事兒估計是沒得商量了,怎麼都覺著他有一種奸計得逞的感覺,于是我恬不知恥的繼續問他,那房租是不是你給負責啊。他慢悠悠的甩我一句,那成。我正想吶喊著最起碼沒吃虧啊,誰知道他又接著說了一句,到時候我直接從你工資里扣了,省很多步驟。
接著我整個人都不舒服了,事後非常後悔的想著當時我怎麼就跟個傻逼似的說要搬到他家對面呢,當初剛來上海的時候,我可是提前交了半年的房租,赤果果甩出去的又不是一疊紙,上面印的可都是紅彤彤的毛爺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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