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麼可以忍受!
當即眼光一寒,便是大聲地吩咐門外的侍衛︰「把一樓所有的無關的人都遣散,驚華樓所有的人都關押收進牢獄。」
看著她穿得那般薄,殷楚又是唯恐那夜露寒重讓她的高燒更是嚴重,便是月兌下自己的外衣,裹著蘇喬,便是將她打橫抱起出了驚華樓。
現在的蘇喬,雖然是還是穿著昨晚的衣衫,但是大半個身體還是被被單遮蓋住,只看到露出了的蔥蔥玉臂,像是剝了殼的蛋白一樣,白得無暇。
蘇喬回過神來便是發現殷楚在呆呆地看著自己。便是把那露在外面的玉臂也藏進了被單,才抬起頭來有些嬌羞的女人姿態說道︰「樓主…………。」
殷楚一愣,便是看到了眼前女人嬌羞欲滴的表情,更是覺得此時口中干渴難耐。
卻在這個時候背後傳來怯生生的聲音,說道︰「爺,你吩咐我拿過來的衣服我已經拿過來了。」
殷楚回身一看,便看到樓音正低著頭雙手捧著一疊折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在那門外。
殷楚低沉的聲音說道︰「樓音你先伺候蘇璃更衣洗漱。」
說完便大步流星地往門外走去。
等到殷楚走後,樓音安安分分伺候蘇喬更衣的時候突然冒出一句話說道︰「蘇璃小姐,你真幸福,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爺那麼體貼一個女人,你是唯一一個。」
蘇喬听了這話,便是想起之前在殷府伺候過自己的小諾也是說過差不多的話語,只是當時似乎在那次毒酒事件之後知道小諾還有大秦都是顧青嫣讓她們過來故意陷害自己的。
小諾拿的那杯下了媚藥的酒說是陷害自己也是算了,但是大秦不就是因為過來說讓自己接手隱門的任務,這也算是陷害麼?蘇喬一時間還是搞不懂了。
不過一想到小諾,蘇喬就不可抑制地想起那個晚上,那個暗室下面,第二天醒來之後看到兩人皆是衣衫凌亂的那個樣子,便是臉上又一陣的潮紅。
最近好像是自己的臉皮薄了不少,經常莫名其妙地臉紅心跳。
…………
…………
卻這樣愣愣之間,便是听到外面傳來一聲高呼,「皇上駕到。」
腦海中似乎想起那天晚上殷楚醉酒之前對她說的,皇上要賜婚給她,不過那天晚上殷楚倒是沒有說清楚皇上是要將自己賜婚給誰。
不會是賜婚給殷楚吧。蘇喬又感覺臉上一陣紅,便是心里有一個聲音說道︰「蘇喬,蘇喬,你不知羞,不知羞!」
殷楚看到殷傲天突然來到的時候也是愣了好半天,便是明白殷傲天是為著什麼而來的。
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殷傲天才緩緩地說道︰「殷楚,你這是想要干什麼?你不知道,蘇喬原來的身份麼?」
今天一早起床便是有侍衛報告昨晚殷楚帶了一大堆侍衛封了驚華樓,只是為了驚華樓中的一個花魁,一時間這個消息傳遍了塵城的每一個大街小巷。
殷楚便是從殷傲天那冷冷的語氣中便是知道殷傲天這一次是真的惱怒了,因為昨晚自己的舉動也是太過分了。
只有永樂宮的人才知道昨晚上他抱出來的女人並不是所謂的花魁,但是不用問便知道這件事是有心人故意抹黑的,便是自己想要怎麼解釋也是解釋不清楚。
但是,這些對比起自己最愛的女人來說,那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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