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為著什麼目的留在這毒谷之中。從那天看到她和另外一個人在那個地方糾纏的時候,她就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但是現在這答案才呼之欲出。
心里面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說著,這個女人,一定是別的地方派來對這個毒谷有所企圖的人。
「你到底是誰?想干什麼?」蘇喬雖然受制,但是她的聲音仍然是非常冷靜。那種冷靜並不是掩飾出來的,而是她胸有成竹,要是拼動作快的話,付蓉絕對是不如她,她根本就不懼怕付蓉手里的匕首。
麻痹敵人,通常是獲得更多信息的唯一辦法。
這個花招,蘇喬並不是第一次耍了。這真的是絕招一樣,每每試過都會知道一些很不容易知道的事情。
蘇喬知道有些人要是逼著他說出真相的話,他就算是死了也不會告訴你。而如果是他掌握了主動權,以為你一定會死在他的手里的時候,就會知無不言。
但是,這個辦法唯一的缺點就是過于冒險。
只可惜,蘇喬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冒險」。
付蓉听到了她的話之後冷冷地笑著,說︰「我是誰你不是清清楚楚麼?現在我想干什麼你也更清楚。」
說完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在蘇喬的手臂上劃了一刀。
鮮紅色的血從傷口的地方滲透了出來,染紅了半片衣袖,但是蘇喬仍然不聲不響,甚至是哼也沒有哼一聲。
「我知道,你是想殺了我,斬草除根是吧,現在我也落在你的手里,我只想在臨死之前確定幾樣東西。」蘇喬斜斜看著旁邊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付蓉,心里在飛快地打著小算盤。
這個女人似乎還不想這樣容易把自己干掉,剛才她一刀下來的時候,蘇喬的身體習慣性地想飛快地避開,但是她還是忍住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這一局,姐姐我跟你賭上了。
蘇喬硬生生地扛下了那一刀,那一刀下來,付蓉也沒有心軟,雖然是被匕首傷了那麼多次,但是這一次她還是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
這女人太特麼的狠了,想來她對自己是多麼的深惡痛絕,恨不得把自己置于死地。
那一刀不偏不倚正中手臂上最柔軟的部位,扯到了最敏感的痛覺神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刀下得深不如下得巧。
不過這個時候蘇喬也不會傻到以為眼前的付蓉是恰巧劃傷了那個地方,她跟了不驚夫人那麼多年,當然也學到了很多關于這些的一些技巧。
心里雖然叫苦不迭,但是蘇喬依然是不動聲色地看著付蓉,看到她臉上因為听到自己在受傷之後還是無波無瀾地跟她談條件出現了有點不可置信的神情。
這個女人,還真的是隱忍,付蓉她自己自然知道這一刀剛好是劃傷了最柔軟的地方,當然是一般的人所承受不來的,而眼前的花顏居然一聲都沒有哼。
「你都快死了,還知道那麼多東西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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