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告訴過他他的身份。也許在自己從前看來。自己從來不屬于這個地方,但是卻可笑的生存在這個地方。
自己不是一直都是一個外來的人,在這個國家,或者說是在這個王府,永遠是被排擠的那一個,沒有人會真正把他放在心里。
自己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但是,據我所知,天閣閣主,並沒有遺留下任何血脈。「不知道什麼地方,有人小聲地說。
眼前的女人輕笑。
「骨頭,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麼?」
話音還沒有落地,就听到有人悶哼一聲,倒了地。
然後,耳邊的女人的聲音冷冷地再次響起。
「你的名字,不叫蘇棋。」
「當年,隱門門主凡央,把她的孩子送給陸音靈撫養只是一個借口,她的目的,是為了蘇喬能夠接任天閣閣主之位。」
說到凡央這個名字的時候,那個女人的眼神突然惡毒了幾分。
他迷迷糊糊想起這個名字的主人,似乎是蘇府那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夫人。好像是自從那場瘟疫過後,就再也沒有人跟他說起大夫人的事情。
後來听說是因為那場可疑的瘟疫死去了。
但是,每當經過印水居的時候,他總會往里面看幾眼。因為,可能他是最後一個看到大夫人的人。
他還記得,那一晚上他和蘇喬玩躲貓貓的時候,不知不覺闖進了印水居里面,門外那個孔武有力的漢子,好像是叫南川的那一個人剛好在門口打著盹,他趁機悄悄溜了進去。
那一次,他躲在了床底下,親眼看到自己的父親或者現在不應該稱為父親,看到了他趁著大夫人沉睡的時候,往大夫人的茶杯里面下了藥。
那一次他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當然他當時還不知道,蘇清那時候是在干什麼,後來大了些,經過了那一次他親眼看到他自己的母親重復著當年蘇清的那個動作的時候才想起,原來那一次,蘇清是往大夫人的藥里面投毒。
怪不得,自己那天就感覺大夫人就像是一睡不醒的樣子,也怪不得,自己偷偷溜出了印水居的時候不久,就听到印水居那邊一片混亂。
每個人都慌慌張張的眼神,就像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就是那天的下午,大夫人凡央的病情就告急,後來府里的御醫搶救無效之後,香消玉殞。
他還記得那一年的蘇喬,小小的個子還不到自己的肩膀,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眼淚都沒有留下一滴。
那時候自己想到這個的時候,冷汗都冒了出來,但是,自己倒了現在還想不明白,為什麼當年蘇清要對大夫人下手。
雖然那時候還是?*????竅衷諳肫鵠矗?蠓蛉嗣髏魘悄歉隹梢勻盟漲宸牌?磺械吶?恕 br />
現在,真相已經不重要了。或者對于他來說,自己是誰才是最重要的。
「那我到底是誰?」
「你沒有名字,閣主沒有留下給你名字,你只需要記得,你不是蘇棋,你是天閣閣主,以後,任何人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因為你是至高無上的那一個人。」
那個女人冷冷地說完這些話之後,轉頭向那一大片跪著的人說,
「從今天開始,天閣,和地閣再無半點關系,隱門的事,我們也不用再插手,你們只需要听從閣主一個人的命令,否則,殺無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