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而霸道的舌尖再一次攻進她的唇齒,帶著令人沉|淪的野性氣息,很快,顏溪的唇再一次被他吻得又紅又腫。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一陣衣服撕|裂的聲音。
顏溪的思緒頓時變得無比清明,就在她下意識想要推開他的時候,雙|腿猛然被分開,一股凶悍的力道就朝她身體沖了進來。
「嗯……」她疼,一口咬住了西門築的肩膀。
「松開,像野貓似的,把我肉都要咬下來了。」西門築皺著眉頭說道。
「疼吧?誰讓你也弄得我疼的,禮尚往來嘛。」她揚起眉。
「那好,繼續,往死里咬,我一定會還起你這份大禮的。」說這話的時候,他腰部一沉,又往她體|內送了一陣不小的力道。
「唔……」
她身體頓時如無骨的蛇妖,緊貼在他身上,呼出來的氣息甜蜜而誘|人。
原本只是想讓她無力,將她的手掰開而已,現在,看到她花瓣般微紅的小臉,扯開的睡袍領口下若隱若現的白女敕,以及半掩的香肩,他的眼頓時閃過一抹濃重的墨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敞開的衣服間,蝴蝶骨瘦削而精致,雪白的肌膚透出冰玉般的色澤,是那種薄如蟬翼的,顯得十分脆弱的女敕白膚色,細瘦的腰不安地竄動著,即便已經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可由于身體清瘦的緣故,她的小|月復依舊平坦得不可思議。
見到她的小|月復,他的眸中霎時涌過一抹柔和,溫柔的吻輕輕地落在了上面。
可是下一刻,高不可攀的灼|熱就在身體間肆意游走。
濕|潤的舌尖糾纏住她胸前的蓓|蕾,輾轉輕咬,墨發間灑落開來絲絲的汗水,掉落在她的身體上,滑落她身後鋪陳的墨發間,像是彼此徹底融為了一體。
高|峰的時候,她發出一句悶哼聲,縴瘦白女敕的身體上敷上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她的眼迷離間閃爍著水漾般的媚色,小嘴微微張著,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誘|人。
西門築的手落在她縴瘦的手臂之上,由肩膀開始徐徐探去,最終握住了她抓住床柱的手。
西門築要用極大的力氣,才能克制心中的那股挫敗擴散開來。
她身體已經軟成一灘水了,可是抓住床柱的這只手,卻仍堅|硬固執地捍衛著自己的領地。
「乖,松開,抓了這麼久,手會疼的。」他溫柔地看向她,哄著道。
「你讓我睡覺好不好?」她迷蒙地看著他。
「還想著睡?」難道他的侵佔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嗎?把他當什麼了?空氣嗎?豈有此理!
「你信不信我繼續‘欺負’你。」
堅|挺的標志澀澀地抵在她的小|月復上,滿以為她會就此舉白旗,沒想到她張開嘴卻笑了。
「西門築你真是豬啊,你這麼對我,我會很累,很累就更想睡覺的。」說這話的時候,她又打了一個哈欠,清澈的眼里卻仍有笑意。
「……」西門築臉黑了一下,緊接著——
「唔……」顏溪痛哼了一聲,這一次,他的力道很足,不知道是因為惱羞成怒,還是為了宣示他的主導地位和男性雄風,不把顏溪弄得求饒絕不罷手。
強勢的攻佔讓顏溪全身酸軟無比,身上頓時沒有一點力氣,緊抓住床柱的手也被男人順勢地掰開。
「出去走走!」拽住顏溪的手,西門築不由分說從床上下來,拿出濕毛巾分別給顏溪和自己擦干淨身上的汗,雙雙換上干淨衣服,拉著她踹開門就走出去了。
庭院中清涼的風令人心曠神怡,顏溪頓時感覺瞌睡蟲被掃去一大半,精神抖擻了不少。
「怎樣?在外頭走走的感覺不錯吧?」他環著胸,眼神瀲灩,一副「信本王者得永生」的自大模樣。
顏溪懶懶地翻了個白眼之後,又打了個哈欠,很不配合地道︰「啊,好累啊,越走越累。」
「……」
「一天不搓本王的銳氣心里頭就不舒坦了是吧?」他乜斜著眼看向她。
顏溪笑了,眼楮都是笑的。
庭院中傳來淡淡的花香,令人恍惚置身夢境,顏溪順勢坐在秋千的長凳上,還沒坐穩,身體就猛的被人撈起。
「別坐下去,待會又睡著了。」西門築嚴肅地說道。
「怎麼這樣啊?」她苦著臉道,「讓我坐一下吧。」
「不行。」他語氣是少有的冷厲,「站起來,跟我到處走走。」
「我不管,我就要坐。」顏溪使起了性子,不管不顧就坐在了秋千凳子上。
他板著臉,不說話,顏溪也不說話,沉默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
其實听大夫說過,不能睡多了,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說不定會一睡不起,顏溪蔫頭耷腦地站起身來,小手抓住西門築的袖子。
「我真的有點累,腰酸背疼的,拜托讓我坐一下啦。」她軟著聲音說道,就像是一個請示老師的小學生。
「我保證不會睡過去,也不會坐太久。」她臉有點紅,「我,我兩只腿像灌了鉛似的,好重……」
他一挑眉︰「才走了幾步腳就疼了?」
她美眸里閃過一絲難為情︰「又不是因為走的原因,而是……而是你在房里,對我……」
他長長地「哦」了一聲,戲謔地看著顏溪越來越紅的臉,笑道︰「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了。」
顏溪清了清喉嚨︰「認真來說的話,可以這樣講。」
「那我就要好好地道歉了。」男人邪魅一笑,「哪里疼,我給你揉揉。」
大掌落在她的膝蓋處,緩緩往上︰「兩腿間最疼吧?」
「喂,你……」顏溪揮開了他的手,美眸閃著隱隱的怒火,一副要打人的樣子,「你嘴巴和手腳給我放干淨點。」
女孩子一張小臉通紅無比,西門築笑了,翻身坐到了秋千硬邦邦的凳子上,輕輕一拉柔|軟細瘦的腰肢,她帶著幽香的身體就落到了他的腿上。
「答應過我的,不許睡著了。」
這個男人時而正經時而不正經,顏溪挑了挑眸子,想到剛才他把她弄得那麼窘迫,她滿懷怨念,低著頭沒有搭腔。
「听到了沒有?」
她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不行,我信不過你。」本來顏溪是背靠在西門築的身上,西門築說完這句話之後,手伸到她腋下,她小小的身子就被他提起,由背對變成正對,如此,她的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將落入西門築的視線中。
她超級無奈地看著他︰「西門築,你干脆如廁的時候也把我帶上得了。」
他一笑︰「這倒是個好主意。」
「……」被他完敗。
漸漸的,顏溪發現西門築臉有點紅了。
「怎麼了,生病了?」她皺著眉頭問道,他清了清喉嚨,沒搭腔,表情卻有絲不自在。
一陣大風吹來,顏溪有點冷,忍不住往西門築懷里縮了縮,可是,好像有什麼東西。
顏溪低頭,發現有一個小帳篷高聳起來。
「西門築你……」
「還不下去!」
顏溪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環著胸冷冷地看向他︰「是你自己要抱我的,出了事還對我凶。」
「回房去!」他眼里閃過一抹幽黑,抓住她的胳膊。
「不,我不回去,我要在外頭走走。」她嘴角帶著不可一世的笑意,搖頭道,「我絕對不回去。」
她又不是傻子,哪看不出來他這個時候叫她回房間是另有深意。
切,誰要滿足他的yin|欲?
西門築剛抓住她的手走出一步,顏溪滑溜溜的胳膊就從他手中鑽了出去,西門築挑眉伸手,卻只抓到她的一小片衣角,很快,那絲衣角都自他掌中流瀉而出了。
「啊,今天的月光真是漂亮啊,怎麼有這麼迷人的月亮呢?」她一副很有賞月心情的模樣。
「啊,這湖水看起來好清澈,這風也吹得真舒服。」顏溪眉眼柔和,仿佛很鐘愛今夜的自然山水。
「啊,風光真是好啊,」她很夸張地作陶醉狀,雙手合十,「今晚都想睡在這里了吶。」
她她她她……豈有此理!西門築面色鐵青,牙齒都要磨爛了。
「最後警告你一次,快點給我過來,跟我回房去!」
顏溪環著胸,背靠在假山上,與西門築隔著較遠的距離︰「我說你啊,真是沒有一點做人的自覺,警告我?拜托,你應該識時務地對我客氣說話,這樣本姑娘心情好了,就可能勉為其難地嫖嫖你。」
什、什麼?嫖他?還勉為其難?
這丫頭簡直無法無天了!
「給我過來!」
顏溪不為所動,西門築身形一動,旋風般閃到顏溪身邊,而顏溪僅是笑了一下,就速度比他更快地離開了原先站立的位置。
她人畜無害地朝他揮了揮手︰「今夜的風景真是好啊,我就不陪你在這破壞心情了,四處逛逛去了。」
說完,她鬼影般一閃,一下子就消失了蹤影。
西門築的臉已經黑成鍋底了。
咬牙切齒了好久之後,西門築陰冷一笑,我就不信你今晚上不回來。
折磨死你!
令西門築失望且抓狂的是,整整一個晚上,顏溪真的就沒回來。
清晨,一宿未睡的王爺終于忍不住暴走︰「姓顏的,你給我出來!」
一路鳥飛雀走,而那個要找的人卻遲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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