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我有點把持不住啊。////
我深吸一口氣,長長的呼出去,9月的傍晚有些微涼,我穿著單薄的休閑衣白痴一樣走出來,被凍的瑟縮一下,早知道先穿件外套再出來了。
不過,就算我出來了,又能去哪,等等,總覺得哪里不對啊?
這是我家吧?為什麼要我出來?明明是這幫人偶鳩佔鵲巢……啊算了不要管這些細節,好不容易能出來,我先爽一把再回去。
話是這麼說,但我卻徒步來到了祖母的墳墓前。
鄉下舉行土葬,整個村子死亡的人都被埋在後山頭的一個墳地上,我的祖母在村子里還算人緣很好,所以她的墳佔了很大一塊地,立了個墓碑。////
落日漸漸隱入了地平線,大地鋪上了一層墨色的外衣,而我站立在祖母的碑前,看著碑上刻著的祖母的生平資料,和那張黑白照片,照片上祖母抿唇淺笑,眉宇間倒是和我神似。
風蕭蕭兮易水寒,祖母你墳上咋沒wifi呢……
「沙沙。」
身後傳來鞋子踏在草地上發出的摩擦聲,我轉過頭,看到了洛佩茲,他像是從月色里走出來的騎士,被淬了銀色光芒的黑曜眸子冰冷酷寒。
我下意識想走,但不知道為什麼卻好像雙腳被釘在了地上,我看著洛佩茲走到我面前,然後他慢慢傾過上身,抱住了我。
好像電影里的慢動作一樣,我也有點雲里霧里,被他輕柔的抱在懷里,我沒有動彈,現在的bgm應該是古風曲,有一點悠長哀怨的那種最好,順便我再吐槽一句,作為一個女主天天被抱來抱去的很好玩嗎?
「茉莉,對不起。」
誒?
「對不起,我想是我們保護的方式不對你說的沒錯,把鷹綁起來,是對它的慢性自殺對不起,明明那麼愛你,還傷害了你。」
我很想問問他這些話是不是夏佐教他的,在我的認知里,洛佩茲從來不是能抒情的人。
「哦,你想通就好了,沒事。」結果我作為受害者還反過來安慰他,這叫什麼事。
「茉莉,我們回去吧,好嗎。」
洛佩茲放開我,但握著我的雙手,凝視著我,不過我卻猶豫了一下。這難道是個陰謀嗎?好吧,其實不應該懷疑洛佩茲的,畢竟他不像夏佐和修那樣詭計多端。
雖然也難保近墨者黑。
啊啊我為什麼像曹操一樣疑神疑鬼的(曹操︰怪我嘍?
「好。」我沉了沉心,沖他點頭,然後和洛佩茲一起回去了,晚上我們一起睡,洛佩茲半抱著我,相擁而眠。
翌日清晨,我起床就準備去穿制服,被洛佩茲一手攔下,我鼓起腮幫子怒視他。
「你說好的還我自由呢?!我要去上學。」
洛佩茲嘴角似乎微微抽搐了一下,拿走我手上的制服,聲音沉穩而且讓我無法反駁︰
「今天周末。」
……
誰說周末不、不能穿制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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