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哭喪的臉讓水草兒一震,決定離他遠點,免得鼻涕甩到她這邊。不就是回來一次嘛,用得著這麼夸張嗎?
「師佷啊,你回來剛好,阿梨啊•••••••」白胡子還沒開始告狀,就被人打斷了。
「白胡子爺爺。」阿梨甜甜地沖白胡子一笑,把自己的腦袋從千子身後探出來。
千子只見白胡子一臉被雷劈了的震驚樣,心底無限同情,他也想告狀,但是阿梨這丫頭在場,等玄映一走,他們可又要受罪了,他明白為什麼白胡子這麼大的反應,因為阿梨把他最寶貴的白胡子給剪掉了一大半,至此之後,他就整天心疼地坐在自己的床上,模著自己的白胡子傷心。
一輪下來,水草兒也已經見慣了這幾個人的一鍋粥樣子,也不管了,她提出了自己要離開的想法,她要入世。
當听說水草兒要離開的時候,白胡子二話不說地跳了起來,激動地說,「不可以!」
要是他們都走了,那誰來約束這個混世大魔王!不可以,「你們的婚事我們快準備好了,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的呢?」
「婚禮!」水草兒驚呼。
見白胡子嚴肅地點點頭。
她平地一聲驚雷,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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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跟我跟多久?」悠長的山路上,一對男女正在慢悠悠的走著。細看才發現,男子笑得一臉燦爛,女子則是一臉惱怒。
女子在前,男子在後——
「娘子••••••」
「停,誰是你娘子來著?」這該死的男人!水草兒忍不住在心底再次問候他的祖宗十八代,他竟然一路厚著臉皮地跟著自己。
自己趁著深夜潛逃出卿柳山,把自己的兒子扔給千子去麻煩,自己則打算找個小小的村莊入世,研究一下自己修為苦不前進的原因。誰知道,剛剛下到山腳下就被劫住了。
對于水草兒嫌棄的語氣,玄映雙手捧著自己的心髒,一臉哀怨地說,「娘子,真是太傷為夫的心了。我們好歹也拜過堂成過親。」
切,水草兒鄙視地瞥了玄映一眼,深切的感覺到為啥談起他時,千子他們會有一種要殺不能殺的憤恨心情。對于他的行為水草兒不再說話,因為跟他說話就等于對牛彈琴。
不過,就在她和她對話的期間,他們已經走到了金城外,金城處于人界和修真界的交界點,不過里面的人大部分是人類,修真者只是少量而且等級也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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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城,熱鬧的街道,四周都是人類,偶爾會夾雜著一些修真的弟子,水草兒用神識掃了一眼方圓百里,大部分的修真都是築基和結丹的弟子多,自己現在好歹也是妖將中期,對付結丹期的弟子還是可以。
水草兒帶著玄映漫無目的地逛了一圈,順手買了一大堆東西發泄一下自己被玄映帶差的心情,才跟著玄映找個客棧休息去。
他們還沒進到去就听見里面亂哄哄的,作為女人的第六感以及妖的第七感,水草兒感覺到危險,就像那天遇到的兩個元嬰級的高手一樣的危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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