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群妖孽,哼哼,很快就有他們好受的。
那一聲哼一出,水草兒覺得眼前一黑,胸口忍住噴血的沖動,單單是一個意念就能把她壓成這樣,這個老頭看來至少是元嬰中期。
真是倒霉啊!怎麼出個門平時這些不出門的老不死,她就是走一步見一個。
那老頭似乎要把水草兒弄到半生不死給她一個教訓,見水草兒倔強的樣子,身上的意念不但沒有減小反而加大,硬要水草兒開口道歉,心底不由地嗤笑,不知好歹的小妖。
水草兒咬著牙,硬是不低頭,就在她覺得自己的神念快要被壓碎的時候,身邊的應白突然動了動身子,她的左手就被應白握住,身上的那道意念也隨之消失了。
這下子不單單周圍的人驚訝,連水草兒也很驚訝。她沒想到有些呆的應白修為竟然能敵元嬰中期的老頭。他眉頭都沒皺,就簡單的給元嬰期的神壓給散去了。
不過他的修為連她也沒法看清,這種可能只有兩個,要麼他的修為很高,要麼他沒有修為。現在看來,應白的修為定在渡劫左右。
周圍的人也把這一幕看在眼里,他們也認為應白的修為應該在渡劫期初期左右,妖修的人則是在心中敲響警鐘,什麼時候修真界竟然又出一個渡劫期,那豈不是代表他們的實力被削弱了?而修真者那邊同樣是非常驚訝,他們完全不知道應白是哪個門派的,難道是?
應白拉過水草兒,看著她嘴角流出絲絲的血跡,好看的眉頭皺了皺。轉過頭,平靜地看著紅袍道士。
「靠近者,殺。」
語氣很平靜,看不出一點情緒。
最後一個字落下,紅袍道士的胸前就出現了一個血洞,他到死都不明白應白究竟怎麼出手的。
不止是紅袍道士,周圍的兩個化神期的道士相互看了一眼,微微搖了搖頭,隨後悄然消失在樹林深處。
紅袍道士一死,周圍的人開始喧嘩起來,有些修為不夠已經逃離了這里。只有一些修為高的人還站在原地,只是他們的眉頭同樣緊鎖。他們此刻終于明白為什麼水草兒他們可以進入蛇摩洞之後有命出來了。但是,如果只是一個幫手的話,他們倒是不怕捉不住他們。
現在只要確定那個達摩單元究竟在誰身上。如果在那個小妖身上,他們只需要拖住應白,便可趁機奪取達摩單元。要是,在應白身上,那只能硬搶了。
一番算盤打下來,周圍的修真者緊緊地盯著水草兒,不懷好意的神情與周圍妖修的如出一轍。讓水草兒在心底一陣冷笑,當她是傻子嗎?妖修和修真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區別,為了利益什麼都可以犧牲的。
何況,身後還有一群隱藏著的魔修沒有出手。此刻,水草兒唯一覺得幸運地就是妖王級的妖修和化神期的道士都走了。
不過,雖說應白看起來很強,但是水草兒不是傻子,留下來的人至少都是元嬰期和妖君以上的。她一點都不懷疑,妖修會和修真的連手把她們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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