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族不可隨意開殺戒,誰破壞這個規矩,那麼整個家族的上一輩都得賠上性命。原因沒別的就是靈族人少。
「你!」男子被氣到瞬時啞住了,聲音結巴,臉上爆紅,二話不說,雙手快速地聚氣,伸手就是一巴掌。
只是,手還沒打到水草兒的臉,就被一個縴長的手捉住了,然後只听見那男子尖叫了一聲,他的身子就狠狠地撞出了人群,拋出了兩米之後砰的一聲撞上大樹才停下。
水草兒看著男子嘴角不斷地吐血,然後悄悄地收起自己的黑絲。低著頭,眼光閃爍,看到眼前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男人,正是那縴長的手的主人!。這個男人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哥哥!」一個驚呼從人群前面響起,然後一個較小的身影扒開重重的人群,奔到男子的面前,看見自己的哥哥被打到重傷,然後紅著眼眶,梗咽地對她面前的男子說,「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哥哥。」
太人見尤憐了,可惜了她是女的。如果她是男的,一定心生憐惜。
「滾!」誰知道她前面的男子無情地瞥了一眼倒地的男人,眼角看也不看那女子。冷冷地聲音中還暗帶著威壓,讓跪地的女子身子猛然倒下去,狼狽地撲倒在地。
水草兒有點吃驚,她好奇地抬起頭,誰知道對上一雙熟悉的眼楮,只是里面全是冷酷,面無表情地對上她的驚訝地目光。然後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喂,道士!」水草兒連忙追了上去。
男子似乎沒有听見水草兒的話,連頭也沒抬,很快就消失在人群里面,氣得水草兒直跺腳,「玄映!」
一閃身,男子不見了,水草兒還望著那個男人消失的方向發呆,而那個男子從水草兒的背後走出來,一雙漆黑的眼眸盯了她好一會,水草兒察覺到身後炙熱的眼神,一扭頭,除了陌生的靈人還是靈人。
熱鬧的街道依舊排著長長地隊伍,絲毫沒有前進的跡象。水草兒站在人群里面,有點惱地看著玄映消失的方向。似乎感覺到水草兒的情緒波動,脂脂小心翼翼地從袋子里面探出一個頭,好奇地望了望鼓著包子臉的水草兒,然後又看了看人群,一頭霧水。
就在剛剛它感覺到了一股強大而熟悉的氣息,讓它不住地想要臣服和恐懼。
此時,那個閣樓里,兩個男子正在愜意的聊著天。
「玄映,你認識她?」坐在閣樓上,一個穿著錦繡衣服的男子翹著兩郎腳,一臉輕佻地笑著看著一臉冰冷的玄映。
玄映輕輕地抬起眼皮,瞥了一眼他,直接無視他走進閣樓的凳子上。
「不要這樣嘛。人家這不是好奇嘛。」誰叫那個小妖竟然能夠叫出玄映的名字,單憑這點就足以勾起他八卦的本性了,「你認識她嗎?」
死纏爛打是他的天性,從來沒有他八卦不出來的東西。恩,玄映是一個例外,所以他從認識他到現在,只要跟他沾上邊的東西,都會秉承著八卦至上的原則,努力發奮地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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