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在靈袋里面被鎖太久,脂脂開始不滿了。尤其是聞到茶香,她就開始頂靈袋的封口。水草兒把她放出來,她一下子飛到南華的杯子里面喝個清光。
小七則盯著杯子,一臉疑惑。他小心地學著水草兒的樣子,端起杯子,好奇地看著茶水里面漂浮著的茶葉,眼楮眨巴眨巴。水草兒看到他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然後做了個喝的動作的示範,示意小七喝下去。小七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把它放到嘴邊,然後一咕嚕地把茶水喝個清光。
然後侍女上來倒茶的時候,他伸手踫了踫茶壺,似乎不明白為什麼里面會有水出來。
「公主,小姐,祭司大人說將要在審問偷賊之前先住下,所以有請公主、小姐去客房休息。」一個侍女走了進來,恭敬地跪在地上。
「偷賊?」在侍女走後,南華好奇地對水草兒眨了眨眼,「姐姐。」
于是,在這月黑風高夜,一個偷偷模模的身影徘徊在大牢的門口,左盯盯右瞄瞄,鬼祟地趁著侍衛空擋的時候,嗖的一聲溜到了牢房門口, 地一聲把守門的人敲暈。
「姐姐,你說里面會不會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從牢門進來一路都是幽深黑暗的牢房,四周沒有想象中的淒厲的慘叫聲,也沒有滿地都是慘死斷手斷腳的尸體,只有淡淡的香味。仔細的聞就會發現這種香味與南華身上的彼岸花的香味是相似的。每間牢房都很干淨,水草兒在心底月復誹人間的劇本,都把牢房形容得太過恐怖和惡心。
「不會,這里似乎會時常被清理。」應白否認地搖了搖頭,他指了指其間的一間牢房的角落,那里的牆壁有著明顯的不同,在牆壁的底線明顯可以看見被抹去了一個角的血痕。這就說明這里會有人來清理,只是那麼擴散飛濺的血痕,可想當時這里的場面多激烈多慘。
「為什麼會沒有人呢?」他們靈族雖然人數不多,但是也不會一個犯人也沒有。南華疑惑地看著一路走來的牢房,都是空蕩蕩的。
誰說沒有人,前面那個就是。當水草兒她注意到前面的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了別人地盤。
沒想到一個靈族的人竟然也會妖族的特殊的妖術,水草兒平靜地打量著坐在前面的的靈族少女。她似乎一點也沒感覺到水草兒的到來,依舊保持著低頭不語的姿勢,雙手無意識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倒在她面前的只剩下半個殘軀的尸體,她整個人都坐在了血泊中,但是她依然沒感覺般地機械的坐著。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這個區域只有她被拖進來了,似乎眼前的女孩的法力還不足以支撐那麼大的區域。所以,至少現在她只需要關心她自己的人身安全就足夠了。霉運太多了,她都開始習慣了,要是某天她開始走狗屎運了,那時候她會懷疑前面是不是一個更大的坑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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