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斷定他們捉不住冥鬼,雖然現在的城主是仙人的修為,但是冥鬼至少也是那種幾千年前飛升了的老不死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下凡。要是能捉住冥鬼,他們就不會在這里審她。
「那就是說你現在沒有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雖然被她這麼一說看似與她無關,但是交代是要有的。如果單憑她這麼幾句話就判斷她無罪,鎮里的人就要亂了。
「是。」
「但我有證人證明你與冥鬼勾結。」城主的話一出,周圍的人就開始喧嘩了。
水草兒吃驚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城主。這怎麼可能。
「你怕了嗎?」城主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水草兒,他倒想看看她的反應。
「請問那個證人是?」水草兒很快恢復正常,低著頭。
「我。」這個聲音一出,整個大殿的人都吃驚地張大嘴巴,連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的火影也睜開了睡眼朦朧的眼楮。
水草兒則是一臉疑惑和震驚,這個證人真的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那個證人就是我。」城主從大殿上俯視站在大殿中央的水草兒,城主緩緩地開口,「那天晚上我曾幻化成應白的樣子去探望過你,你不會忘記了吧。」
「城主好雅興。」坐在軟席上的火影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地抬頭望著城主,臉上還是混世不恭的表情,卻讓座位上的人臉色變了變。
「小人的面子真大,竟然能請得動城主大人的大駕光臨。」水草兒看了一眼火影,知道他至少沒有站在城主這邊,相對于周圍那些火辣辣的目光,水草兒在心底不住冷笑。
「只是不知道,大人你想證明什麼?我剛剛只是省去了一些事情的經過,那就是我為什麼會發現應白的失蹤。這件事情我想親自去查,所以不想說出來打草驚蛇而已。難道這個能定我什麼罪?我倒想問問城主大人,半夜幻化成應白是為何?」
「這點你不用知道。」
「好,好一個不用知道。想必是大人也有參與在這次的行動中吧。」說起應白,水草兒的語氣就開始急了,一個激動不小心扯動了自己身上的傷口,她捂住傷口,蒼白的臉色依舊透出一股不屈,直視座位上的城主。
「什麼行動?」火影在一旁听得有趣,看著水草兒故意把話題扯遠,他有些吃驚听著這些胡亂來的話語竟然能唬過這里的人。于是看著水草兒的眼神也越發有趣,忍不住打趣她幫她接下去。
他倒要看看她要怎麼胡謅下去。玄映那小子的眼光似乎不錯,很有趣的小東西。
「放出冥鬼的人!就是••••••」水草兒無所畏懼地瞪了一眼城主,然後用視線掃視了一圈四周,發現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話上,鏗鏘有力地拋出兩個字,手指對著高處座位上的人,「城主!」
「什麼!」水草兒的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忍不住開始喧嘩,有一些激動的人開始大聲地針對水草兒開始罵,「你這小妖不要在這里胡亂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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