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溫暖的氣息讓她想起還沒化形的時候,她總喜歡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很舒服。
「你真是半點不讓人放心。身子才剛剛能動,你就不知死活地亂來。」在水草兒努力了大半天,弄得滿身是汗的時候,一個嘲笑地聲音在門外響起。
水草兒扭不了頭,自然看不清楚來人。但是那低沉的聲音也就玄映一個人才有,不一會,她眼前突然出現一片陰影,她努力地抬起眼眸,正好看到玄映冷峻的下巴,她的身子也隨之被抱了起來。
玄映抱著水草兒出了門口,水草兒覺得身上剎那被一團溫暖的氣息包裹住,是陽光。她眼楮透過玄映的胸膛,看見了不遠處的亭子。玄映會意地抱了她過去,到了亭子,玄映才輕柔地把她放下。
才剛被放靠在長凳上,水草兒就覺得自己的背後很癢,像被一只小蟲子叮了一口,那里慢慢地開始癢起來,她想撓撓,但是身子不能動,于是背後的癢就被她的感覺器官給無限的放大,她只覺得全身都癢起來了,很不舒服。
終于,玄映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找了好一會才發現原因,他冷笑了,「惹禍的本事倒是一流,解決的本事倒是沒見著。」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輕輕地幫她撓癢。水草兒對他的話,都嗤之以鼻,她惹禍的本事大?那些禍還不都是因為他,現在倒是撇的一干二淨,都變成她的錯了。
「爹。」不遠處和白胡子在玩耍的阿梨看見他們,高興地跑了過來。水草兒想扭頭看下阿梨,但是怎麼也動不了,只好放棄。
玄映笑著抱起阿梨,「法術都練好了?」
說話的時候,眼神是飄過白胡子,白胡子立馬顫抖了身子,連忙賠笑,「阿梨天資聰明,很多法術學一次就會了。何況是女孩子嘛,學那麼多也不好。不過,這原來不是個兒子啊,水草兒,你總是一個勁的漢兒子,我還以為真的是個兒子,原來是個假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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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白胡子想說的是,那些陰狠的方術,連他們也只是學了而已,根本就不會用得著。阿梨作為一個女孩子,雖然頑皮了一點,倒也不用學那些陰狠的招數。學少一點,對她,對他們也有好處。想到這里,白胡子就想淚奔了,他前幾天剛剛教會阿梨如何隔空取物,他以為那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招式,真的非常普通。一般的修真者都會,只是,阿梨不虧是玄映的女兒。第二天吃飯的時候,當著全部人的面把他的衣服給剝了。他真是欲哭無淚了。還有就是教她鎖魂法,是防止她被魔修給取了魂魄,誰知道,她竟然趁他睡著的時候,鎖住了他的魂魄,在夢中進行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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