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在水草兒覺得自己的頭腦快要被兩股靈氣撐爆了,難受到快死了,她的內丹的靈氣一直被迫輸出支撐與玄映那股靈氣的靈力,內丹在不停地旋轉和收縮,就快要縮扁,變成一顆扁平萎縮的黃豆,她全身都開始抽搐,臉上一點血絲也沒有,蒼白無力。
「水草兒!」就在水草兒感覺自己的靈力就快干涸的時候,一股清澈的靈氣流入她的身體,不停地補充她體內枯涸的靈力,隨後一個熟悉的低沉男聲在她耳邊響起,「沒事吧?」
「小七••••••小七••••••」水草兒低聲呼喚,緊緊抱住身邊的男子,一次又一次地低聲喃喃。
「沒事了。沒事了。」小七緊緊抱住水草兒,溫柔地安慰。玄映在一旁冷冷地看著相擁的兩個人,眼底一片陰冷。
「抱夠了嗎?」玄映黑著臉出聲。
「請問,大祭司這是在干什麼?」小七輕輕地抱著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的水草兒,緩緩地站起身,清冷地看著玄映。
「幫我妻子想起自己的丈夫。」玄映笑著看著對面的兩個人。
「水草兒已經不記得你了,你又是何苦呢?」扶著脆弱的水草兒,小七握緊衣袖下面的拳頭,臉上青筋暴露,憤怒地瞪著玄映。
「是嗎?」玄映饒有興趣地盯著臉色漸漸紅潤的水草兒,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護寶一樣保護著水草兒的小七。
「咳咳。」听著耳邊爭吵的聲音,水草兒的意識慢慢回籠,當她看清楚身邊的來人的時候,她踉踉蹌蹌地推開小七。
月復部又傳來一陣攪痛,她一咬牙,忍住不蹲去,保持著那完美蒼白的笑容。
「多謝仙君關心,但是這是我們夫妻倆的事情。」她身體剛剛恢復一點點,失去了小七,話說完人也搖搖晃晃地想要倒下。
「小心。」小七連忙扶住她倒下的身子。
他的手握住了手腕,水草兒眉心緊了緊,不著痕跡的抽回,低頭輕聲對玄映喚道,「相公。」
「有勞仙君了,自己的夫人還是自己來扶好。」接到水草兒的求救,玄映才笑了笑攬過水草兒搖搖欲墜的身子,對小七客套地點點頭。
他看著已經空了的手,半晌才緩緩的收回,「其實,我和熙寧••••••」
「我有點累了,我們回房吧。」還沒等小七說完,水草兒就慌張地打斷他的話,柔聲地對玄映說——
她不想听到有關他和她的事情,熙寧,叫得多親密。而他重來都直呼自己的名字,原來一開始就有那麼大的差距。水草兒苦笑。
低頭望著水草兒蒼白無血的臉蛋,玄映眼神沉了沉,最後還是點點頭,橫抱起水草兒大步離去。他怕他再呆在這里會忍不住殺人。
「小七!」一個飄逸的身影從玄映身邊飛過,一個熟悉的女聲讓水草兒身子一抖,更往玄映的懷里縮,閉上眼不想看到一些不該看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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