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白球珠交出來。」原本應該在祭祀台下護法的狐長突然出現在水草兒的面前,眼色陰冷地看著水草兒,臉色有點難看。畢竟她竟然在眾人面前悄無聲息的把白球珠從他手上搶走,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你的?」水草兒低沉地笑了,抬起頭,眼底一片陰冷,「什麼時候祭靈的東西輪到你們雪狼一族動了?膽子真的不小。」
「你、」事實上,當對上水草兒那雙血瞳眼的時候,狐長臉色由白變青,當水草兒說出他的身份的時候。他眼瞳開始驚悚地收縮。他們上古雪狼妖一族在現在的世間,除非是上古仙族,否則根本沒有人能看出他們的原形。難道說,「哼,我不管你是不是上古遺仙。白球珠作為我族聖物已經十幾萬年的時間。豈容你玷污。」
狐長冷笑著看著一旁靜默不語的玄映,又看了一眼水草兒,難怪他之前一直沒看出玄映的修為和原形,原來大家都同為上古遺族。不過,那時候打不過他們,不代表現在也打不過。
在眾人詫異的情況下,結界中突然出現了一群修為達到了仙君巔峰的黑衣人,他們個個眼露殺氣,一身煞氣把四周的仙人統統震懾住。他們出現在狐長身後,半跪在地。面無表情地說,「黑衣者到!」
「黑烏烏的一群烏鴉,看起來真難看。」阿梨低聲嘀咕,一臉嫌棄的看著整齊統一的跪在地上的黑衣者。
「玄映,把蛇魔珠和白球珠交出來,我或許還能給你們投胎的機會。」
「你叫我?」懶懶地抬眼,掃了一眼對面那位黑著臉的狐長,玄映嘴角勾起。
阿梨小心地拉著娘親往後退了一步,偷偷地吐了吐舌頭,心底很同情對面那個不知死活的狐長。爹爹生氣,非同小可。趕緊遠離,好看熱鬧。
「哼!」狐長被人這麼一藐視,心頭一怒,雙手瞬間化為狼爪,毫無預兆地向玄映頭頂拍過去,同時,他身後的七個黑衣者也消失在原地,一個瞬間出現在玄映身後,讓玄映無處可逃。
眼看玄映的頭就要被狐長拍扁,水草兒眼光一冷,一個血光閃現,她人已經擋在了玄映面前,狐長見此,嘴角不住冷笑起來,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人,他的破狼爪即使是上古仙家也能殺死,何況只是一個遺仙,既然來送死,他就成全她好了。
眾仙家對于這個突變的情況都很驚訝,但轉眼,玄映就轉身與四周的黑衣者打起來,一對七,而且是七個仙君巔峰的人,大家都覺得他必死無疑。水草兒的命運也一樣,怕是抵不過狐長的一擊,腦袋就會變成血漿。
阿梨緊張地疾呼一聲。
水草兒一個失神,就在大家都不忍心看這殘忍的一幕的時候,狐長的狼爪突然變了方向,轉向去搶水草兒手上的白球珠。
白球珠到手,狐長得意地笑了,他把功力傳進白球珠里,白球珠當場爆發出一陣耀眼的白光,白光直射水草兒,她在耀眼的白光中,大家都看不見她的身影。沽寧的眼神一暗,被白球珠的白球光射中的人連魂魄都會化成白光,一身的修為也隨之變成光暈被白球珠所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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