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麼白痴的東西水草兒實在不知道怎麼評論了,出于好奇心,水草兒走過去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
察覺到身後有陌生人的氣息,那人的身形只是頓了頓,手中砍樹的動作絲毫沒有受影響。
這時候從屋里走出一個人,那人見有陌生人,二話不說直接雙手化成虎爪,面帶殺氣地沖過來。
水草兒眉頭微皺,微微測過身子,右手手指輕輕地在空中一點,一點細柔的電絲直接擊中男子的眉心,男子不屑地笑水草兒沒見識,他們修煉成魔,身子可以隨意化成虛無,外來的攻擊根本傷不了他們半分。
半響,男子的攻擊突然停了下來,化成虛霧的身子慢慢地凝聚成實體,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肚子,難以置信地瞪著水草兒。
掃了一眼在一旁看好戲的玄映,水草兒抬步走到男子的面前,淡淡地說,「來者是客,你這種招待客人的方式可真是要改改。」
「哼。」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做了什麼手腳,他根本虛化不了,更可惡的是,他全身的血脈都被麻痹了,輕輕一扯,丹田便會緊縮一下,身體內的魔氣竟然被慢慢地吸走。
「真是沒禮貌。」她好歹也是女子被嗤之以鼻,心情當然不爽,她扭頭對玄映微微一笑,「如果我把他廢了,你覺得合適嗎?」
「你喜歡。」玄映一副好商量的樣子。
「不會下地獄吧?」水草兒俏皮地問道。
「佛祖會原諒你的。」
「好吧,既然如此,本小姐可就不客氣了。」既然他的朋友都不救他,那她就不用手下留情了。剛剛好測試一下她的靈力恢復了多少。
「姑娘,住手吧。」一直安靜地在一旁砍樹的男子終于在水草兒手中的黑絲要進入男子的額頭的時候開口了。
達到目的的水草兒竊笑了一下,收回黑絲,扭頭,裝得特別的無辜問玄映,「他在和我說話?我什麼都沒听到。」
「師嫂。放了他吧。」千子千年不變的木頭臉終于讓水草兒看出了那麼一點無奈的樣子,既然他都開口了,水草兒當然不會為難她手里的男子,放過他之前,她還很好心地幫他把他體內的黑雷絲給取了出來。
「虎子,你先回去吧。」對上水草兒似笑非笑的樣子,以及玄映那含笑的雙眸,千子知道今天的他肯定逃不了一番審問的了,他低頭吩咐了幾句受了傷的男子,便讓他離開了。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的聊聊了。」閑雜人等都離開了,水草兒暇好以待地變了張凳子出來,等著千子自己招。
「你怎麼還沒死?」這人就是典型的悶騷型,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絕佳代表。人家好歹也是他師嫂,雖然她不怎麼願意承認,但是好歹見到師嫂沒死成,正常人不應該都抱頭大哭以表開心喜悅之情的嗎?果然,都不知道這麼什麼人教出來的師弟,跟他一樣死鬼樣。
「切,你才死了,我不知道活得多好。有你這樣詛咒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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