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微微一愣,然後轉而微笑,「好,我叫玄映。」
「你叫玄映,我叫水草兒。我們以後都有名字了!」水草兒開心地笑了。
「吃****。」玄映淡淡地笑了,把手上的雞遞給水草兒。
「小狐狸,你的那位玄映呢?」花狐狸翹著二郎腿咬著雞爪,滿嘴都是油膩,西陵女在一旁看著眉頭微微皺起,對于花狐狸把它那油膩膩的雙手擦在她家的桌子上的做法十分的不認可。
「關你什麼事。」相對于西陵女的忍讓,水草兒可沒那麼好語氣了,不滅了它算給它面子了,敢說她玄映的壞話,小心她一拳揍過去,把它鼻子都打飛了。
水草兒作勢要揍它,花狐狸連忙賠笑,「小姑女乃女乃,我開玩笑,開玩笑,別那麼當真。大不了,我的雞爪給你吃還不行嗎。」
要是之前,花狐狸可不怕水草兒,它的修為可比水草兒高多了。只是唉,模著自己還痛著的鼻梁,花狐狸再三感嘆世事無常啊!前幾天,水草兒不知道從哪里跑回來,說認識了一個新伙伴,叫玄映的,而且他還幫她化形了,看著化形之後的水草兒,它和西陵女也就將信將疑。水草兒見它們不信,竟然大聲對它說,那個玄映比它修為高多了,自己嘴賤,頂了一句,于是,鼻子就遭到了水草兒以及空氣中不明生物的襲擊,從此高大帥氣的鼻子就這麼被打扁了。它痛心啊!
「水草兒。」西陵女依偎在伏羲的身邊,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水草兒,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她身邊空無一人的空氣,與伏羲對望一眼,「玄映現在可在你身邊?」
水草兒疑惑地看了一眼西陵女,又望了一眼在花狐狸背後站著,陰笑著臉的玄映,先是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老實地指了指花狐狸背後的玄映,「他在花狐狸後面。」
「什麼?!」花狐狸大吃一驚,嚇得當場跳了起來,「我不玩了,我回我的老窩去,你們在這里慢慢聊。」
說完,像背後有惡狗追它似的,溜了。水草兒眯著眼看了一眼玄映,玄映無辜地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可是什麼都沒做,這可不關他的事。
水草兒動了動嘴巴,通過口型告訴玄映,都是他嚇跑了花狐狸,他要賠她雞爪。要不然,她揮了揮自己石頭大的拳頭,有你好受的。
雖然西陵女和花狐狸它們都看不到玄映,更不用提要揍他,可是她可是不僅僅能夠看到,還能模到呢。要是他敢逃,她就捉他回來,咬死他。
唉。西陵女不禁嘆了一口氣,她見水草兒和玄映的互動,雖然她看不見玄映,但從水草兒的小動作可以猜出他的反應。「你們可想過為何玄映會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他沒有不存在啊?」水草兒不贊同地搖搖頭,「你們只是看不到而已,我可以看到。」
「那你可想過為何他的形體只有你方可看到?」
沒有,水草兒搖搖頭。同樣的疑惑她也問過玄映,但是他每次都會笑著回答她說,因為她搶了他的雞吃,所以作為補償,要陪他聊天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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