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僵硬的身體在花狐狸消失之後終于能夠動了,小鳳凰追出山洞,卻早已沒了花狐狸和他姐姐的身影。它激動地對著洞外的湖水大吼,四周的湖水頓時沸騰,山洞里的回聲讓山洞震動。
「咦?你剛剛有沒有听到什麼聲音?」另外一個洞內的水草兒疑惑地盯著閉合了的山洞門,剛剛她感覺到地面震動了一下,依稀還听見了一聲怒吼的聲音。
「什麼聲音?沒听見。」玄映含糊地應了一句,雙手在水草兒不知覺的情況下慢慢地模上她的腰,在水草兒反應過來之前,把她里面的肚兜給月兌了下來。
「沒听見嗎?咦?你的手放在哪里了?」陷入疑惑的水草兒終于發現不對勁了,她覺得胸前涼涼的,一低頭,發現自己的肚兜不知什麼時候被扔到地上了。原本應該氣息奄奄的男人現在正在生龍活虎地趴在自己身上吃盡自己的豆腐。
就算她再遲鈍,現在也終于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你騙我!」該死的玄映,害她還那麼擔心他,水草兒現在恨不得把這男人給生生地咬了。
「該死的,我要閹了你。」在玄映臉色紅潤的深情注視下,她絲毫不解風情,一把拽起玄映的衣袖,惡狠狠地瞪著他。
「娘子,別著急,我來月兌就好了。」玄映輕輕地在水草兒耳邊呼氣,含笑地低著看了一眼午放在他胸前的手,挑了挑眉,了然地笑了,開始很主動地月兌掉自己的衣服。
水草兒的臉色頓時一青一白,她剛想發脾氣,卻被玄映用力一拉,自己倒在了他光溜溜地胸前,耳邊傳來撕裂衣服的聲音,心髒開始亂跳。
「不不你給我住手。」深呼吸,水草兒咬著牙把心底燥熱的氣息壓制,雙手輕輕地頂住玄映胸膛,把自己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你我,還沒說完呢。」
「恩恩。」玄映嗯哼了一聲,低頭含住齊歡的唇瓣,嘴唇傳來的溫熱的氣息,讓水草兒臉上一紅,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
見水草兒已經意亂情迷了,玄映當機立斷把水草兒剝得一干二淨,一個翻身把她壓倒在大蓮花的中央,眼神炙熱地盯著身下的軀體,呼吸開始變得沉重。
被玄映炙熱的目光注視著,水草兒的心開始砰砰砰的亂跳,頓時覺得口干舌燥,玄映深情地慢慢低下頭,含住了水草兒的耳朵。
水草兒渾身一顫,她喘著粗粗的氣,手腳並用地把玄映推開,聲音不穩,「等一下。」
「娘子,我等了好久了。」玄映可憐兮兮地抬起眼眸,委屈地看著水草兒,他為她禁欲了那麼多年,她怎麼忍心在這個關頭讓他等一下。
「呃,我還沒準備好。下次吧。」被挑起**的水草兒壓制得很辛苦,但到了這個時刻,她退縮了。她怕。
玄映可不管水草兒是不是拒絕,他直接埋頭在水草兒的頸邊,開始一口一口地啃咬著她雪白的脖頸,直到上面留下一個一個紅紫色的斑點,才滿意地停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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