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揮手,擋住了第三波攻擊,豎起眉頭不善的盯著夏蓉︰「我不管你是誰,在這里我說得算,你!去打掃馬廄。」
什麼?夏蓉的表情有點僵硬,似乎並不相信。
男人又調轉槍頭看著雲茉雨,說實話,雲茉雨心里有點沉,該來的總會來,既然是受罰肯定不容易過。夏蓉沒錯都打掃馬廄呢,那我呢?還有什麼工作比夏蓉的更不好?
「你叫什麼?」
「雲茉雨。」
「給這里每匹馬喂一根胡蘿卜,完事你就走吧。」
「啊?」
「我叫張鐵男,叫張叔就行,需要搬東西的時候可以來找我,」話落,男人把自己上身的衣服月兌了扔給雲茉雨,又拿起旁邊的圍裙扔給她︰「衣服裙子都有了,好好工作。」
「……」
人瀟灑的走了,雲茉雨才反應過來︰「謝謝你!」
夏蓉也反應過來了,面色通紅的爆粗口︰「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我我……我現在就回去告訴曠哥,讓他開除你哼!」
放了一頓狠話,夏蓉連忙往出走,雲茉雨吃了她那麼大的虧肯放行嗎?
于是一個跑、一個追,到馬廄門口時,被兩個大漢攔住了。
他們倆說咱們頭兒放話了,夏蓉必須打掃,不然就出不去了。雲茉雨縮了縮脖子,慶幸自己的好運,連忙打听蘿卜在什麼地方,回去干活了。
一個小時就能搞定的事兒,雲茉雨硬是沒有出去。張鐵男有點納悶,就過去瞧了瞧,沒想到那丫頭居然在跟著師傅學給馬刷毛。看她笑得如此甜美,又認真開心的動作著,應該是打從心里喜歡的。
郭師傅帶著雲茉雨往最好的一間馬室走去,告訴她這匹不能動,是肖少的坐騎。它脾氣非常暴躁,其血統純正名貴,屬于可遇不可求的。
有多暴躁?你對它好,它還能踢你不成?
雲茉雨就不信那個邪了,拿起一根胡蘿卜慢慢的靠近,並且注意著馬的眼神。
當它警告的發出聲音,或動動馬蹄時,雲茉雨就老老實實的待著,當它警惕性松了以後,雲茉雨就挪動腳步,靠近一點點。時間流逝,她跟馬已經很近了……馬兒自己低下頭,「啊蹦」一聲咬住胡蘿卜吃了起來。
成功了!雲茉雨的眼神明亮動人,剛揚起笑容就被怒喝打散了。
「你在干什麼?」
馬兒受驚,發出大叫的抬起前蹄,雲茉雨首當其沖的眼前一黑,嚇得「啊啊」尖叫。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有個人沖了過來將她撲倒在草堆里。
肖曠的心髒似乎停了,那一刻發生的如此突然,他根本沒來得急權衡利弊,人就闖進去了。
雲茉雨呼吸很快,睜開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肖曠陰森森的臉。
沒錯,肖曠很生氣,後果自然嚴重。他的表情冰冷刺骨,看著雲茉雨的樣子,仿佛要吃人般凶惡。雲茉雨害怕了,瑟瑟發抖著,想解釋些什麼都不知從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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