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漸靜。經過繁華街道,鱗次櫛比的商店和百貨大廈前仍是門庭若市,絲毫不遜白天。寬闊的廣場上更是人聲鼎沸,似乎正在舉辦什麼節目,只是遠遠的看不清楚,唯有听到陣陣歡呼和笑聲,好不熱鬧。
「丑死了。」耳邊傳來封景嫌棄的聲音,抽出幾張紙巾遞過去。
「還好。」隨手擦了擦,不甚在意的樣子。
就是不知道這還好二字是指今晚的行動,還是指被他嫌棄的妝容。
「你打算就這樣回去?」
「不然呢?」
段樂童還沒意識到自己此刻正頂著一臉艷俗的妝容,如果這樣回家被母親看到,還不曉得是什麼後果!
「衣服和卸妝的東西都帶著?」封景好心提醒。
「嗯。」她正在想事,反射弧就變得更長了。
封景沉默了會,把車停在路邊,「把衣服換回來。」說罷,下車去了趟便利店。回來的時候,帶了瓶礦泉水給她。
在他前去便利店的空隙,她就已經迅速換回校服。
「這次是你報的警?」
「嗯。」只是她沒想到是他帶的隊,「抱歉。」
「報假案是什麼後果你應該很清楚吧。」封景身上有種能夠安撫人心的特質,會讓人不自覺的沉靜下來。
段樂童此刻的心境就是如此,平靜的不起波瀾。但這跟他沒有多大的關系,也並不是受他的影響。
沉默了半晌,也沒有要回應這個話題的意思,反而突然問起了另一件事,「刺頭出國的事應該收到消息了吧?知道是為了什麼嗎?」
就目前而言,她更關心正事。
「嗯,不過這件事你別再管了。還有,以後晚上別再外面亂晃,早點回去。至于把自己化成這副鬼樣子,這次就算了。」
「刺頭這次出國是為了軍火交易。」
「所以?」
「我有種直覺,他背後有個靠山。即便他是自立門戶,後面也必然有個能夠依靠的大樹。否則就憑他……」
「這種事我們自會查清。」封景眉頭的距離都能夾死蒼蠅了,他一直很反對她把手伸進這個深淵。可她總是一意孤行,從來不肯听勸。想到這里,他只覺頭疼,「我知道你還很在意他們,但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
卻沒想,他的一番話觸及到她隱藏最深的傷痕。那兒,看似結了伽,但還會隱隱作痛,時而如破繭般冒出鮮血,亦或是……流膿。
他們,是啊,他們。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有幾年了呢,多少個春夏秋冬。「那麼多年……」她平靜的眼波竟然有著疲憊若現,似笑似嘆,抵不住的復雜情愫,連聲音都變得沙啞。頹然靠在椅背上,微微垂眸,目光空洞。「封景,有些傷永遠都不會隨著時間而愈合修復。相反,會留下疤痕,很深很深。這些傷痕就在時時刻刻的告訴我,不管我怎麼做,都彌補不了以前犯下的過錯。」
「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辦法回到學校嗎,就算過了那麼多年。」對上他心疼的眼神,她的笑容有些飄渺,像霧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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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則留言提到金手指的事,奈斯只想說,有槽可吐,必有可取之處。另外簡介上說了沒有金手指,也就是說不管是哪個角色都不會是萬能的。如果搞不清楚什麼叫做金手指的話,請先度娘一把。這種問題就不再解答了,太浪費時間。奈斯筆下的角色,希望都是有血有肉,沒有什麼是萬能。有能,則有不能之處。
當然,奈斯對那種小白兔和白蓮花的角色也沒太大興趣,啥都不會的廢物就更沒興趣了。得承認,單純談戀愛的文文貌似寫不太粗來,好像不管寫啥都得有拓展方面,大家如果不太喜歡加入其它元素的便粗門右上↗吧。如果喜歡的,就請繼續看下去哦,會慢慢變得精彩
女主自然不是那種你惹我一下,我要殺你全家的那種開外掛點金手指的瑪麗蘇,但也絕壁不是你打我右臉,我特麼還伸上左臉給你繼續打的聖母純傻蛋。萬事會有分寸,boss如果欺人太甚,那就只能早點領盒飯了。但如果表現好的話,就多加幾場戲吧tat我是親媽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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